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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导师(2 / 3)

色扭曲了。

周立非常满意这个效果,“很好,你们继续保持。”

夏裕竹:“……”

他哪只眼睛看出他们很好,她都能人工降雨了。

潘屿:“……”

很好,是吗?你来试试,试试几个小时不动。

两人的怨念足以冲天,可以召唤厉鬼。

抱怨归抱怨,行动上是一点不耽搁。

陆承湛扣完他们的舞蹈动作,继而扣面部神情。

“你们摆出黑脸给谁看?你们是去给观众表演的,还是让他们去看你们脸色的。”他说,“听到歌,脑子里想到了什么,把情绪展现出来……对,可以笑……裕竹……你不适合拽酷,奶一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适合什么就做什么风格?”

“自然一点,放轻松,你们要找到跳舞与表演的平衡。”

“舞台是具有观赏性的。”

“夏裕竹。”

被人喊全名,夏裕竹吓了一激灵。

陆承湛化身严师,一点后门都不带给她开的,“我让你放松,谁让你把手放下的。”

夏裕竹:“……”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五人全部腿软地摔倒在地,苦不堪言呢!

即便再累,陈文骏也能挤出时间做历年真题,手僵硬地握不住笔,拿了掉,掉了拿,来来回回几次见拿不住,干脆放弃了用笔直接用指缝在试题上划选项。

周正在微博上见过他的热搜,狐疑道:“他?嗯?为什么……不是你们的营销吗?”

“他爱学习。”周立明白他哥在想什么,赶忙澄清,“哥,我没你想的那么有本事。”

最初,他以为陈文骏参加成人高考只是口头说说的,后来,看到他无时无刻在学习,不是装的,他才知道他是来真的。

担心他到时候没考上,成为圈里的笑柄,想劝他打消这个恐怖的念头,劝了很多次,无一例外,全都以他失败告终……

算了,等考试那天,他去拜拜文殊菩萨求点好运吧!

分数能高一分是一分,嘲能讽少一分是一分。

空调的冷风压不住他们浑身冒的热气。

枝桠缠绕形成的绿荫遮挡不住灼热的阳光,镜面折射着点点光圈。

夏裕竹爬到巨大的镜子前,跟个壁虎似的贴在镜子上,冰冷的触感穿透肌肤,凉意滋润舒心啊!

看到陆承湛朝她走来,她就想跑。

后边是死角,她无路可退,警戒地说:“你要干什么?”

“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夏裕竹暗诽,陆承湛说:“别用眼睛骂我了,把你骂人的劲囤到等会训练上去。”

他单手撑地,坐在她面前。

“知道我骂你,你还不走远点,你不是在逼我骂你吗?”

没等夏裕竹反应过来,陆承湛往她脸上扔了什么东西,黑暗使人慌张,她立马扯掉遮挡视线的玩意,重见光明后,才发现是毛巾,再一抬头,陆承湛递了一瓶拧开瓶盖的矿泉水。

她愣了会神。

陆承湛把瓶口对准她的嘴,“怎么,还怕我下毒呢?”

“……”夏裕竹接过水瓶,指尖与他寒凉的手背相触,敏感地缩回去。

热出高原红的脸颊盖住了心动的红色。

咕噜咕噜一口水灌下去,冰冷的水浇灭了那该死的心动……她意识到了什么。

他给她水喝,给她毛巾擦汗,她很感激……凭什么她热成狗,他那么凉快!

她现在如此狼狈,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吗?

脸太红也不是什么好事。

陆承湛没看出她不对的神色,还在火上浇油。

“一场演唱会少说三小时,体力跟不上是不行的,你该抽点时间出去多多锻炼……”

夏裕竹揉捏着塑料瓶,强压制住喧嚣破口的火气。

……咋地,他还想咋地,光是跳舞她都成汁了,再多个健身,她岂不是成干了。

休息时间是美好而短暂的。

他一句“到时间了”放佛是来自恶魔的召唤。

五人的身上好像压着千斤顶,沉重地抬不起腿,走不动路,身上的衣服不仅变了色,还带边走变滴水的。

陆承湛给他们重新安排了站位。

夏裕竹、潘屿站在了前排,孟展翎、徐志柏、陈文骏站在了后排。

她满身抗拒,不想待在他眼底下,太近容易被他抓小辫子。

这跟上书麓是一个道理,谁愿意天天坐在夫子眼皮子低下学习啊!

当然,陈文骏除外,他不算。

陆承湛是明丽公司出的最早一批的男团之一,熟悉他们捧人的一套流程,他翻看了BAN的舞蹈视频,企图能找出点新意,可惜,换汤不换药,和他们那时的风格无所差异。

他细看了BAN的直拍,站在C位的张牧泽跳得不错,他的队友很明显在滑水,不是一次,是很多次。

同一首歌不同时期的舞台时两个样子。

从出道时的认真到之后的敷衍,态度转变的很明显。

所谓的爆火不过是占了国内KPOP男团少的福利,以及张牧泽个人的红利。

他们占尽的便宜迟早会被收回。

不懂得尊重舞台的人也终将被舞台抛弃。

多少人趋之若鹜想登上的舞台,被他们这么践踏,真是嘲讽。陆承湛悲凉地想着。

他很少看新闻媒体写的八卦,搜索BAN的时候,发现BAN是靠张牧泽一人撑着整队的商务代言,在这种头重脚轻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其余人耍大牌的报道。

明丽舍弃大热男团把重心转移到RPUTE身上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不是做慈善的人,张牧泽她会保下来,其他人要是没有能在娱乐圈立足的一技之长,终将会被人们遗忘在岁月长河里,成为市井小巷里的普通人。

承认自己的普通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残忍的,和那些从未成功的人相比,他们已经见过山顶的美好风光,失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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