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柳师妹换药吧!”
康昊两鼻孔出气,重重的“哼”一声,那山羊胡子翘得高高的,看的出确实很生气!
南霁殷开了门,康昊单手挥袖负手置后,“那老顽婆越来越不像话了,教的徒弟也似她那般的不像话,看我改天不去说她一说,简直没有规矩!”
南霁殷面色如常,心神却不知飘忽到哪里去,师父和杨师叔每天都打打闹闹,一天吵到晚,杨师叔总是趁师父不再是拿师父练的丹药去卖,偷师父的酿花酒喝,师父他也不生气,但是每每见到杨师叔总要阴阳怪气一番,酿好的酒,练完的丹,虽费尽心思藏起来,可每日还是要看查一番杨师叔有没有来过,要是这日没来,又有些失魂落魄的。
心神飞的太远了,“小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看针!”
“哦哦!不尘师弟的伤口似有恶化,师父新酿的竹青酒不知对不尘师弟有没有效果”
康昊仔细扎柳不尘的穴位,“竹青酒刚封上,还要在等两天才可以用,任真那两个师侄不是对不尘师侄有些愧疚吗,不尘伤口恶化,应是躺太久的缘故,明天开始让他俩过来给不尘师侄架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这么一直躺下去,醒来怕是要退步不少了。”
“可他们两个毕竟是男孩子,会不会……”
康昊眼一瞥,“那你来。”
“两位师弟心怀大义,能当大任。”
霁殷小徒弟胡嘴惯了,康昊这个师父有心想管一管,但被杨擒风说道“半截入土的人了,管人家小姑娘那么多干什么。”便不再管南霁殷那张胡说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