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了。”
林思佩反应了几秒，晃着程意的肩膀难以置信道：“你别告诉我那个上了表白墙好几天的冷脸帅哥他妈就是你对象！”
程意被晃的脑壳疼，但还是柔声细语的。
“对，他是我男朋友，他叫温霁。”
“啊啊啊啊啊！”
李诺和林思佩同时仰天长啸，方依依和程意默默捂了捂耳朵。
刚想开口安抚这两人的情绪，却见她们兴奋地拿起手机开始上表白墙冲人爆破，一条条地找到捞温霁的那几条朋友圈，在评论区下面为程意宣示主权。
“谢邀，帅哥名草有主了。”
程意看着她俩打了鸡血的模样，和方依依对视一眼笑了笑，继续低头回复温霁的信息。
CY意：【帅哥，有加学校表白墙吗？】
温猫猫：【？】
程意仿佛能看见隔着屏幕的另一边温霁皱眉满脸迷惑的样子，她勾唇轻笑。
下一秒，温霁又发了消息过来。
温猫猫：【还没有，你是接了推销的兼职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宣传一下？】
程意无声地扯了下嘴角──这天是没法聊了。
CY意：【……没有的事，我就问问。】
—
温霁反复翻动着这几条聊天记录，怎么看怎么怪，最终他抬起头看向周围打游戏的室友，问道：“你们谁有表白墙的号？是不是最近上面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几个室友操控键盘的手一停，摘下耳麦回望温霁。
“你不知道？你都在墙上被捞好几天了。”
温霁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捞我干嘛，看来还是军训不够累……我现在只想每天瘫在寝室吹空调。”
“啧，当然是因为你帅啊。不过说真的，我在墙上也看上了一个小美女，听说是建筑系的，名字还很有意思，叫程意，你听说过吗？”
起初温霁还兴致缺缺，一听到“程意”这两个字，表情迅速崩盘，瞬间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
“程意？！”
“我靠，温哥藏挺深啊！表白墙上说你有女朋友了！”另一个室友忽然嚷道，温霁侧眸看过去，只见他指着那条捞他的朋友圈下表白墙的统一回复。
“谢邀，帅哥名草有主了。”
“真的假的啊？该不会是有人和温霁有仇要造谣害他单身吧？”占星宇摇摇头。
温霁联想到刚刚程意莫名其妙给他发的消息，忽然明白过来程意是在逗他，低垂着眉眼轻笑出声。
旋即，他表情闲散道：“没造谣，我确实有女朋友了。”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同时看到彼此眼里的字──操！
—
军训结束后，礼大的各类社团招新活动也都开始了，校园氛围肉眼可见的放松。
大学生穿衣不再像高中时那样拘束，风格多变且极易成为一种弥漫的潮流时尚。
有时某些漂亮的女孩心血来潮把两个毫不相干的单品搭配在一起，让人惊艳之余也会在三两天后遇见好几个穿着同样搭配的女生。
但程意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成为这样的一号人物。
她在大学期间照旧参加了图文类社团，负责对外统战宣传礼城大学。
稀松平常的一日，她坐在画室窗边勾勒线条，因为晚上和温霁约好一起看电影而心怀期待，清丽柔婉的面庞上带着浅淡笑意。
摄影社团的同学经过叫了她一声，回过头时她笑容粲然，柔顺乌黑的发丝用一支原木色的铅笔扎起，几缕碎发恰到好处地垂落在耳边，加上无比自然的抓拍，与背景的画笔颜料、窗外的光影错落相得益彰，称得上是绝对的氛围感美人摄影。
那一张照片作为宣传配图在学校官微和公众号上挂了一周，在表白墙上再一次引起了波澜。
据说之后很多美院的女孩子都像程意一样，用一支铅笔固定住头发。
有时程意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也会被陌生的学长拦住索要联系方式，通常这时候她的好室友们会出面为她解围，程意对她们简直感激不尽。
温霁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时不时就要黏在程意身边陪她去上课或者泡图书馆，借此来宣示主权。
在周末回温家的前一天夜里，李诺得知程意要和温霁一起回家，且周末不回寝室，神神秘秘地问她：“你东西带了吗？”
程意懵懵地眨眼：“什么？”
李诺神神秘秘地把一个方形的小袋子塞进程意兜里，程意拿出来看了一眼，吓得睫毛轻颤了两下，如同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
“给我这个干嘛！”
“你不是要和男朋友一起过周末吗？这怎么能不准备？”
方依依愣了愣：“但是程意应该连黄片都没看过吧……会不会太快了点？”
回想起曾经被甄颜带到私人影院的经历，程意嗫嚅两声：“其实也不是没看过……看过一点。”
林思佩掐了把程意的脸：“没想到啊程意，你居然也看过黄片！不过我这还有好多资源，今晚你要不要看看学习一下？”
方依依还是有些不赞同：“但程意才大一啊，你们别带坏她。”
李诺揽住方依依的肩，撒娇道：“我又不是让程意明晚就上了温霁，万一他们俩晚上呆在一起……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有个准备总没错吧？”
方依依叹了口气：“那程意你先收着吧。”
程意面红耳赤地应了声“好”。
林思佩看着方依依，又看看耳根发红的程意，撇撇嘴：“你们两个怎么都一副没上过生理课的样子，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的不是吗？”
方依依往边上挪了两步：“我没有男朋友，所以……我还是闭嘴吧。”
“我们进展也没有那么快……”
李诺问：“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程意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思佩凑到程意耳边问了些什么，程意反应了一会儿失措地猛摇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