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放几瓶酒。
哦,不对,这个mafia说不定早就未成年饮酒了。
也就她真以为太宰没钱。
祁临咬牙。
为什么他偏偏就是mafia。祁临感觉挺好笑的,那不就是说她从自己十九岁开始,就照着家里的“预言”开始走了吗!
手机在响,她一看是她哥,亲哥。她接起来还是一顿夸不愧是她的,没听完她就挂了。
心塞。她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不知道喝到多少,太宰回来了。
祁临家里的佣人早就认识太宰了,有点担忧地对他道:“清水大小姐从一回来就开始喝闷酒了,太宰先生你去看看吧。”
太宰走到她卧室里,发现祁临窝在一个角落里自闭。
现在她倒没有再喝,就是单纯的自闭,听到动静她还抬头看了,用她还残存的那点理智道:“现在不是很想看见你,等我脑子清楚了我们再谈谈。”
说完又自闭回去了。
太宰晃晃远处的酒瓶子:“喝了多少了?好像也没有很多,你这是在养鱼吗?”
这很有效果,至少祁临不窝着了,她反驳道:“酒量这么小还真是对不起哦!你快点出去,都说了还不想看到你了。”
但她话匣子一开貌似就收不住了:“是啦,是我一开始就收留来路不明的你不对啦,我就是又菜又爱玩,但你明明说过你不是mafia的,你还给我枪,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抑制住不要拿来玩的冲动嘛!明知道我对非日常好奇地要命还三天两头来惹我,我就是喜欢好奇危险的东西怎么啦?!你好讨厌。破小孩就知道搞我心态。我就矛矛盾盾!呜,强行各方面都做正常人忍得好辛苦。”
她喝醉,酒精正上头,前言不搭后语。
太宰:“那你就不要忍耐了。现在我成年了,祁临姐姐。”
祁临:“你成不成年有什……唔唔唔!”
等到祁临夺回自己嘴里的空气后她觉得脑子更不清醒了,意识糊成一团,无法用理智思考,只觉得刚才那样好像很舒服,她还在太宰怀里蹭了蹭。
太宰:“我给你提供快乐的情绪价值吧,可以吗?”
可以什么?太宰的用词已经不是喝醉的祁临能理解的了,她根本没怎么听懂,就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