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到打人?”
祁临:“因为他们对你说的话很过分啊!”
太宰有点弄不明白祁临为什么会可以生气到这个程度。
祁临她也觉得太宰的思路很奇怪,明明看起来很聪明,怎么会弄不懂这个。
不过两人的关系因为这个倒是变好了,后来小学期结束之后祁临还询问老师能不能把雪球接过来到自己家养。
老师同意了。
后来在祁临十岁的时候雪球寿终正寝,这是祁临第一次清晰地接触死亡这个概念,她伤心地把雪球埋在了自家后院树下。
太宰靠在树根旁边,看着祁临把花放到小土堆上面:“对一只兔子来说,雪球活得已经很久了。如果想避免难过的话,当初可以不把它接回家,我以前就提醒过你的。”
祁临:“……太宰,你这话说得很欠扁。”
可是要是太宰真的那么理智的话,那为什么要帮她一起挖坑呢?
太宰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为了纪念雪球,祁临特意做了两个白色毛绒兔子挂件,她和太宰一人一个。
虽然太宰收的时候很嫌弃,但还是一直挂在书包上直到现在。
啊,说起现在。
祁临嘴角抽了抽,将明显是太宰挂在这里预备用来上吊的绳索剪成了好几段,直到不能被用来做危险动作为止。
不然总怀疑这绳索会像蚯蚓,中间截断并不影响什么,甚至还有了别的用途。
哎,她明明就是十六岁的花季美少女,为什么成天要因为幼驯染做这种事。
她书包上的白色毛绒兔挂件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枝茉,你又在等太宰同学了吗?”路过认识她的同学们见怪不怪地向她打招呼。
她登记在户籍上的名字其实是坂北枝茉来着,但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她更喜欢自己起的名字。
祁临只好点点头:“哈哈哈哈是啊。”
同学们呼啦一下全都路过了。
太宰就在这时从她背后冒了出来,还仗着身高压在她身上:“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你们班的吧?”
祁临不得不弯腰:“社团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你能不能从我背上下来??”
她毫不怀疑,太宰就是网上说的那种,会在人绑鞋带的时候趁机来个山羊跳的类型。
“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太宰撇嘴,“不如来加入归家部。”
祁临:“我拒绝。”
太宰:“你是不是在心心念念你的天降,到底谁才是你的好天降?”
……他又来了。
祁临真的很想叹气,为什么太宰最近老是会觉得她身边会出现一个天降啊?是galgame打多了还是轻小说看多了?
你好怪哦.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