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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雛/白桃】察言觀色(2 / 3)

耍那些積極求進的隊士。難道我這樣講實話為你好,幫助你不必浪費時間,也毋需讓隊士做非必要的訓練,你也想揍我嗎?」

「靠……!混帳……」平白無故挨槍的日番谷頓時額冒青筋,卻又無法反駁。

倒蠻是激起愈發揍人的衝動的——如果這段話不是她說的,他肯定是一拳過去,管對方是龍是虎、是男是女。

但那所動盪起的不滿忿然都在一聲嘆息後,給全數遏制住了。

這點肚量他還是有的,誰像她說的玻璃心了到底?

「多留心情境再說話,即使是好意幫忙……」他勉強想傾吐最後結論。

「所以你要揍我了嗎?你回答呀?」可是雛森卻不善罷甘休地將兩手插腰,又更朝他邁進一步,尤其那下巴抬高的樣子,挑釁意味十足。

「……我不會這麼做。」

「看吧!連你的底線被踩都不會拿我怎樣了,十一番隊那迷路只是小事,他們才不會這麼心胸狹窄呢,就算有抱怨過,那只是說說而已吧!我相信他們都是成熟的大人了。」

——所以言下之意不成熟的只有他了?

其實只是想稍微提點她不要老是善心氾濫,恐怕哪天真的會踢到鐵板而已。她都不知道剛才更木的言論有多凶惡,那種少根經又只照心情做事,不管是好是壞都會想挑起衝突事端的人……要是遭到波及,又沒人即時在身邊保護她怎麼辦?

滿腹委屈無從釋放,不僅沒勇氣將真實的心聲表達,甚至還慘遭扭曲成別的境遇。

究竟他是真的不善表達,還是雛森悟性太低、遇到爭論時又太倔?他一時之間全都想不透了。

「……妳說的對。」食指搔了一下鬢角,視線移位。舉旗投降了,他承認自己不擅長解決與她相視尷尬的場面,想來現在更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吧。

「……」

「……」

「日番谷……」在氣氛凝結了數分鐘後,雛森倏地捏著他左邊的臉頰,那柔軟的觸感讓她挑起眉,語氣恢復溫和:

「你的臉好軟……啊、不是、好啦,對不起嘛,我不是真覺得你不會長高了……我剛剛只是隨便舉個例子,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喔,你的臉色……好難看。」

日番谷沒有回話,先是怒瞪對方一眼後,則撥掉那輕浮的小手。思路延遲了幾秒,大概是熱能竄上面部,並混雜太多可能是害臊、可能是憤然、甚至可能是天氣因素。

目光再度從那想裝無辜的巧臉上偏移,順帶緘默地後退了半步。

——被嘴長不高就算了,居然還被暗指不成熟,誰的臉色會好看?鬱悶死了,真是白白關心這傢伙了。他正縱容著內心由衷的怨聲四起,意圖覆蓋掉其他枝微末節的聯想。

「這樣好了,我們退勤後去吃刨冰吧!西流魂街那一間,我請客喔!」

「為什麼?」這是什麼轉折?他困惑。

「我要補償你啊!說到底還是不能亂踩別人底線,我是會察言觀色的好嗎。」她笑眼瞇瞇。

「喔……喔,只有我們兩人嗎?」

「對啊!」她又二度踰矩。這次更有侵略性地彎下腰,臉貼近,用兩手同步輕捏了他雙邊的面頰一下後,

「那晚點見喔!白道門集合喔!」在他仍處於恍神之際時便揚長而去了。

最終的日番谷,以單手重複撫摸著自己剛被蹂躪的兩腮,杵在原地許久。

——這該死的傢伙究竟把他當成什麼玩物對待了?

而且又是什麼時候習得察言觀色這種對她來說想必十分艱難的技能了?

等一下,待會兒是兩人約會……

如果這人已蛻變得如此識相了,那自己是不是以後更不能將心意給表現太明顯呢?會有走漏的風險吧。

日番谷的心境像被強迫洗了個三溫暖一般——從擔憂不已,到憤怒至極,現在又變成獲得約會特權的小確幸。

縱使最終並未讓對方心領神會到他的核心關切,但旁敲側擊後的意外,卻也足以得到良好的發展,這手法似乎還堪用的。他的嘴角輕微地上揚。

-FIN-

///番外-

——不是,被察覺不是剛好嗎?

他問心無愧,對心儀之人更是光明磊落的。不是什麼壞事,何必隱藏?

靠著無微不至的關心以及循序漸進的接近,讓對方感應到誠心,這點勇氣他應該還是具備的。畢竟現今已沒有什麼可阻擾其中,與雛森羈絆最深的唯獨他而已了吧。若是以效仿阿散井及朽木的昇華圓滿為前提去推論。

早已回到十番隊的日番谷,仍反覆糾結著,到底該踏步前進還是原封不動——對應她所謂懂得察言觀色的奧妙。

今日的代辦項目不多,也沒有訓練排程,可不是正好有閒暇的盛裝準備時間嗎。

他必須強調是『閒暇』。

一邊沉浸於灼爍未來的期盼,一邊無視難得還在座位上審件的松本那『隊長居然要早退?』的驚呼提問。當務之急是得趕緊返回到隊舍內,挑選赴約的服裝。

急急忙忙飛奔到白道門前的雛森,在搜尋到那抹似熟非熟的身影後,整個人吃驚地愣住了。

上一秒還在竊喜日番谷是罕見晚來的一方,但下一秒便於對視到了前方某人的回首後,心跳頓時漏了一拍。那碧綠的瞳眸,閃爍的皓髮,衣著水藍色的短袖開襟襯衫,隱約從低胸剪裁中露出了點的胸肌線條,搭配雪白色長褲,墨底白條的厚底滑板鞋,整體搭配的協調,彷彿身長有接近一百七十公分的即視感——這是她近年以來頭一次見到日番谷人模人樣又有魅力的裝扮。

回顧自己收班後這疲憊邋遢樣,瀏海都塌掉了,還只有穿死罷裝。對方實在太狡猾了,要換裝也不先知會一聲,眼下就只有單獨一方換下職務裝,這樣等等並行在路上的兩人不是顯得很怪嗎?

而且明明太陽都快下山了,這人怎麼還可以這麼耀眼、眼神這麼有穿透力,她根本沒辦法招架此番姿態及目光太久……

有種奇怪的躍動感襲捲心頭,推動即將蔓延於面部的炙熱,但她不敢再認真思量下去源由何在,尤其對方正一直緊盯著自己,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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