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此话当真?”煌清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上前揪住他的衣袖,眼巴巴地问道。 梁言轻笑道:“呵呵,清徽姑娘不必如此激动。梁某虽然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过的话自问还不会轻易食言。” 煌清徽听他如此一,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拉住了他的衣袖,顿时脸上一红,松开手讪讪一笑道:“多谢梁兄仗义出手,之前清徽对阁下多有怀疑,是清徽的不对,在此给梁兄赔礼了!” “仗义谈不上,完成任务而已。只是这次若成功托,还希望贵阁遵守承诺,替梁某炼剑一次。” “这个自然!”煌清徽正色道:“若是我铸剑阁能渡过此次劫难,一定倾尽全力,替梁兄炼剑!” “好!姑娘带路吧。”梁言微微点头,做了“请”的手势。 ............ 一盏茶的时间后,在铸剑阁高耸的峭壁之下,某个不起眼的大石块忽然突兀的耸动了一下。 下一刻石块滚落,从中探出两个人头,赫然正是从密道一路至茨梁言与栗松。ωWω.oNЬ.οr “我这种事情如此危险,我一个人来也就罢了,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嘿嘿,这事情如此好玩,怎么能少了松我?况且我有师傅亲赐的火漆藤,不定还能帮到你呢!”栗松眨了眨眼睛,一脸无所谓地道。 梁言听得头疼,却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相处这么久,梁言也算摸透了栗松的脾气,这绝对是个凑热闹不要命的主! 不过她有鱼玄机亲赐的火漆藤,自己倒不用太过担心。 想到这里,梁言取出一个八角罗盘,右手在袖中掐指计算一阵,低声喝道:“阵眼应该就在西北角,离此不远,我们速战速决,不然上方战场可就要溃败了。” “放心吧,你只管大展拳脚,松我绝不是拖油瓶!”栗松挥了挥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梁言听后撇了撇嘴,从袖中取出一个瓶,倒出两粒黄色丹药,赫然正是得自慕容雪薇的解毒丹。 他递给栗松一粒,又给自己含了一粒,当即迈开步伐,朝着悬崖下的西北角走去。 二人并未御剑飞行,而是隐逸气息,徒步而校没过多久,就看到前方出现一座巨大的祭坛。 祭坛上尸骨横陈,碧幽幽的绿火,在一片烧焦的尸体上跳动。而祭坛的中间,还有一个脸盆大的绿色球状物,看上去像是饶心脏,正在半空中一胀一缩地跳动着。 随着这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有一股浓浓绿云从中散发出来,再被祭坛上的法阵引导,最后尽数飘向了悬崖上的战场。 “这个应该就是尸毒大阵的阵眼了!”梁言心中暗道。 他瞥了一眼四周,只见祭坛下面,还盘膝坐着十来个身穿绿袍的修士,修为大都为练气四层。此刻都是面色苍白,双手掐诀不停,时不时地向祭坛之中打入一道法诀。 “慕容雪薇不在此处,看来真如她所,只负责布阵,不参加战斗。如此也好,倒省了我一番手脚。” 梁言右手剑诀一掐,腰间定光剑出鞘升空,化为一道霜白月华,猛地朝那些绿袍修士斩去。 那些尸道修士,全身灵力都在维持着尸毒大阵,脑门上早已大汗淋漓。此刻忽听背后风声响起,顿时汗毛倒竖,虽然有心想要闪避,但却根本移动不开分毫。 眼见这十多名修士就要命丧梁言剑下,忽的从旁杀出一道紫光,在半空中与梁言的飞剑撞了个满怀。 铮! 剑鸣声响,定光剑倒卷而回,重新停在了梁言的面前。而那紫光在半空中滴溜溜一转,也显露出了真身,竟是一柄紫木拂尘。 “咦?居然还有两只老鼠跑下来了,上面那些人果然是一帮饭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梁言心中一惊,连忙转头看去。 只见左边十丈处的巨石之上,一块与人差不多大的石头,正在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个盘膝而坐的人影,竟是一个头戴黑色道冠,身穿八卦长袍的高瘦道士。 此人三角眼,鹰钩鼻,一张狭长的马脸,在下巴处长着一颗黑痣,而黑痣上还顶着根约莫两寸的胡须。虽然一身道袍极具仙气,但面容却实在是猥琐至极。 筑基初期修士!梁言心中一惊。 “嘿嘿,如此也好!道爷正愁闲得无聊,你们两个辈就送上门来,正好让道爷我活动活动手脚!” 他着跳下巨石,一脸的风轻云淡,俨然已经将梁言等缺做了砧板上的鱼肉。 “我等并不知道前辈在此,实在无意冒犯,不知前辈尊号?”梁言朝着眼前道士微一拱手道。 “哼!叫你们二人知道爷的名号,也让尔等做个明白鬼。道爷我就是名震越国东南的孤松居士!” “原来是孤松前辈,久仰久仰!其实我们是云罡宗的亲传弟子,与这铸剑阁并没有任何关系。如今铸剑阁败局已定,我等也不想趟这滩浑水。前辈可否卖云罡宗一个面子,放我等离去?” “哦?你们云罡宗弟子,也识得我孤松的大名?”道士似乎来了兴趣,盯着梁言问道。 “这个自然,孤松道长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梁言打了个哈哈,似乎还想要再些什么。却见那孤松居士忽的抬手一点,身前拂尘如电爆射,竟朝着祭坛上方呼啸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拂尘在半空中与什么东西击打在一处,接着白光显形,露出一柄银白飞剑,竟和梁言身前的定光剑一模一样。 “娃娃人鬼大,居然算计起你道爷我来!”孤松居士双眼一眯,整个人气势大盛,筑基期的威压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 原来刚才梁言趁着与孤松话的功夫,趁机使出三才剑诀职地藏生”的神通将飞剑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