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下无敌的天命阴阳师,竟然身受重伤,而且还用了‘殒命术’?陈飞宇和澹台雨辰竟然这么厉害?” 寺井千佳震惊不已,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高杉鸣海道:“虽然很令人匪夷所思,但我说的是真的,陈飞宇和澹台雨辰,是我所见过的年轻人中,最为厉害的人。 如果陈飞宇和澹台雨辰没死在海宁岛的话,那以后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将会响彻整个世界,你如果见过今天的决战,就会彻底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 他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去了。“无论是陈飞宇还是澹台雨辰,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海宁岛……”寺井千佳脸上神色越发震惊,眼眸中杀机密布,突然高声道:“来人,给我召集50个人,不,召集最少 200人前往海宁岛,我亲自带队,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陈飞宇和澹台雨辰的踪迹!” 就在寺井千佳带着大队人马,杀气腾腾赶往海宁岛的时候,在伊贺流总部驻地里,武若君正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眉宇间满是担忧。 “陈飞宇和澹台雨辰前往海宁岛已经一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海宁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该不会出事吧?” 武若君想起这些天听到的有关天命阴阳师各种恐怖的传说,心里越发的担忧。 突然,“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武若君下意识以为是陈飞宇,猛地抬起头,却见到伊贺望月端着一壶温酒走了进来,脸上惊喜的表情瞬间定格,接着便是一阵失落。 伊贺望月嗤笑了一声,道:“我一猜就知道你没心情睡觉,还特地带着一壶酒,来陪你说说话,没想到你一见到我就是这个表情,得,看来我一点都受欢迎,那我走了。” 她虽然嘴里说着要离开,但是却端着酒走到武若君跟前,把温酒放在桌子上,坐在了武若君的对面。表面上伊贺望月和武若君谁都不服谁,有时候还互相挑衅拌嘴,但所谓不打不相识,更别说伊贺望月和武若君都是一样的貌美,都是一样的天之骄女,而且实力还相差不 多,所以两女暗地里也算是惺惺相惜。 武若君提起精神,翻翻白眼道:“你少来开我的玩笑,别忘了,咱们两个之间还没分出胜负呢,我可不介意现在就跟你打一场。” 伊贺望月分别给自己和武若君倒了杯温酒,道:“你不会跟我动手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武若君嗤笑。 伊贺望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陈飞宇白天去了海宁岛,想从天命阴阳师手中抢回‘传国玉玺’,但是现在已经是深夜,陈飞宇不但没有回来,而且一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的你,应该很担心陈飞宇吧,哪里还有心情来跟我一战?” “开什么玩笑,我会担心陈飞宇?”武若君“言不由衷”地道:“我可是心心念念要亲手杀死陈飞宇,怎么可能会担心他?”伊贺望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女人啊,还真是口是心非,你这句话骗骗其他人还行,可骗不了我,你要真想杀陈飞宇,刚刚你看到是我走进来后,就不会流露出 那么失望的表情了。” 武若君轻蹙秀眉,把酒杯放了下去,有些不爽地道:“你今晚过来,是专门讥讽我的?” “不。”伊贺望月正色起来,道:“我是来劝你做好心理准备的。” “什么心理准备?”武若君有种不祥的预感。 伊贺望月正色道:“天命阴阳师的恐怖之处,远超你和陈飞宇的想象,就算再加上一个澹台雨辰,他们俩个人也不是天命阴阳师的对手。 既然到了现在陈飞宇和澹台雨辰还没回来,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只怕,他们两个人已经大概率死在了天命阴阳师的手上。” “不可能!”武若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坚定地道:“陈飞宇是打不死的小强,天命阴阳师再厉害,也不可能杀得了陈飞宇!”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而且看你激动的样子,一点想要杀死陈飞宇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我觉得你已经喜欢上了陈飞宇。”伊贺望月话语略带嘲讽。 武若君眼中厉芒一闪,猛地一拍桌面,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道:“你现在想跟我动手打架不成?” 伊贺望月重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明天,你离开东瀛返回华夏吧。” 此言一出,大大出乎武若君意料之外。 她先是愕然,继而狐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之前,无意中听到了我父亲跟甲贺万叶的电话。”伊贺望月严肃地道:“我爸跟甲贺万叶已经有了共识,陈飞宇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陈飞宇 和澹台雨辰死在了天命阴阳师的手上。 而我们伊贺流和甲贺流,在不远的将来,也会遭受到天命阴阳师和‘剑圣’武藏万里的清算,所以我爸和甲贺万叶已经在寻找退路,商量什么时候向寺井千佳投诚最为合适。如果你继续留在东瀛的话,你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所以,如果到了明天,还没有任何关于陈飞宇的消息,你就返回华夏吧,不要有丝毫的犹豫,因为你多留在这里一分 ,就多了一分危险。” 武若君勃然大怒:“陈飞宇还没死呢,你们伊贺流和甲贺流就开始商量着转投他人门下,我可从没见过这么首鼠两端的宗门流派!” 伊贺望月耸耸肩,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父亲也是为了整个伊贺流的未来考虑,虽然很不道德,但是我理解他,也支持他。 同样的,我把你当做朋友,所以才劝你明天离开华夏,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你还能重新杀回东瀛替陈飞宇报仇,可是,如果你死在东瀛,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飞宇不会死的。”武若君坚定地道,与其说是说给伊贺望月,更像是说给她自己。 伊贺望月无奈地摇摇头,放下酒杯站起来,走到武若君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