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又没犯错。”
许念满脸紧张，很着急，很想知道对方的反应，但又不能表现出激动来。
“那你之前还不承认。”郭妄发来。
“之前是感觉没必要，我又不跟你一样，喜欢一个人到处宣扬。”许念淡淡地解释道。
郭妄只回答两个字。
“没有。”
许念继续说：“你应该猜不到我喜欢你吧？”
“猜到了。”郭妄回答。
许念看见这三个字开始疯狂回忆，脑海里所有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此时都成了满电影。
她还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漏了陷。
“那次留校，你说你在看题，但是那个题很简单你不可能不会做，你又没有发呆的习惯。就只能是偷看我咯！”郭妄解释道。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解释，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怔怔地看着这段话，微张着小嘴努力想了一会。
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似的，一下子整个人兴奋得跳了起来，又笑又哭的。
许念哪能发现这个细节，她只知道不能直接说她在偷看。
面对手机背后的男孩，她更加心动了。
眼看气氛尴尬得要死，郭妄问她。
“你上高中会不会喜欢别人？”
很顺其自然的一个问题，许念想都没想就回答。
“我不知道，说不定我遇到了一位全心全意为我付出的男生。”
“你和我性格不符，况且我之前单方面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
……
给郭妄解释得头头是道。
“过去和现在不一样吧。”郭妄发来。
许念对他说的任何一个字都很敏感她心想：“过去？郭妄过去不喜欢许念，那现在就是喜欢？怎么可能！那他什么意思啊……
她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意思，于是小心翼翼地发出。
“什么意思？”
“过去和现在本来就不一样嘛，不然英语还分什么was和is。”
许念没再多问，5月20日就这样结束了聊天。
周日下午，返校上课，许念心里很不安，感觉看见郭妄之后会很尴尬。
以前课上她还能偷偷看他认真的样子，现在想一想就觉得很不自在。
果然，还是早了，许念心想。这一切都不在她的计划当中。
一天，两天，一周……以前的郭妄和许念经常一起争论问题，郭妄也一直缠着许念。
但是现在……他们将近半个月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对视过一次。
一个周四，那天培优班学了很难的二次函数，而且晚自习全班默写了英语过去分词清单。
许念侥幸过关，而郭妄并没有。没过的要去老师那单独过一次。
英语晚自习之后是政治晚自习，下课期间，有很多学生都在教室办公室挤着。
许念想去把错误的再找老师过一遍，也踏上了办公室的路程。
就几米的距离，当她转角拐弯时看见了郭妄在办公室门口背单词。
许念本怕尴尬想转身就走，但是被他问住。
“数学函数题你不会？”
“嗯。”
“这么简单都不会吗？”
“我就是不会又怎么，你会你厉害。”
之后许念见他没动静转身就走了
许念每次回答都是不加思考地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许念完全忘记自己要去做什么，沉浸在与他对话的欢喜。
是郭妄主动说的话。
那节政治晚自习全班被罚背知识点。
许念很激动，整节课都一直面带微笑。她甚至觉得这种惩罚是种享受。
她很高兴郭妄能再次跟他说话。
这也意味着他并不讨厌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