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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日常(1 / 2)

“处座,卑职没事,证人何逸君安然无恙,请您放心。”左重挣扎着敬了一个礼,随即潇洒地晕倒了。

这可不是他装的,人生第一次经历激烈的枪战,神经一直紧绷着,就是有精力药剂也顶不住啊。

“快,快送中央医院,用我的车。”来不及感慨左重的尽忠职守,戴春峰大声命令。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十几个强壮的特务把左重举高高,踩着邬春阳的“尸体”,把左重送到门口的汽车上,接着一溜烟往医院方向开去。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大人物,竟然用戴春峰的车送他,难不成是什么皇亲国戚,唉,真是多事之秋啊。

这时候特务处的人才有时间查看现场,交火之激烈,尸体之多让人咋舌,光门口就有六具尸体,门后过道还有五具尸体,一水的自来得手枪。

房屋内弹孔密布,大门被打成了筛子,左重身边的墙角被打的坑坑洼洼,可想当时情景之惊险,情势之危急。

看着枪手身上合体的警服,再想想被杀变自杀的厨子,戴春峰脸上满是阴沉,他知道为什么左重不让金陵警署的人进来了,这是内外勾结,袭击证人的重大案件。

“来人,把所有尸体和枪械都运回去,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还有,把这里看守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入。”戴春峰当机立断,这事他必须给左重,还有特务处其他人一个交待。

“长官,我能不能去医院陪着左大哥。”何逸君走过来,怯生生说道。

戴春峰想到之前夫人的叮嘱,和蔼说道:“今天让何小姐受惊了,那我就派人送你去吧,正好医院那边也安全。”

“多谢长官了。”何逸君喜出望外。

派人送走何逸君,戴春峰先行离开了,特务处只留下一些人看守清理现场。

这时靠在墙上的邬春阳醒了过来,呢喃道:“救命啊,救命,这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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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金陵中央医院的特护病房,左重严肃的张开嘴巴,挺直了腰杆,然后一块甜点被送进嘴巴里。

“左大哥,你快吃吧,这是金陵最有名的梅花糕,可好吃了。”何逸君笑眯眯的看着他。

“好,就再吃一口,不能再多了,医生不让我吃甜的。”左重一副听从医嘱好病人的模样。

真的很莫名其妙啊,昨天左重醒来之后,何逸君就在他病床边了,然后一份份好吃的就送上来,他是真的吃撑了啊。

“呵呵,左长官,这可不是我的医嘱。”

就在左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白大褂从病房外走进来,给了他一记背刺。

“凌医生,你污蔑我这个病号很不合适,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左重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凌三平。

这人除了比他高点,比他帅点,比他有文化一点,还有什么啊,为什么医院的小护士都围着他转,左重就是看不惯这种人。

“行了,你就是精神耗费过多,没有其他问题,可以出院了。”凌三平检查一遍后,戳穿了左重翘班偷懒的企图。

左重不理他,转头看着旁边床上的邬春阳,他被包的跟粽子一样,这家伙差点被特务处的人遗忘在现场,真是惨啊。

“我这下属没事吧,他可是跟谋杀证人的枪手大战了八百回合,一定要救活他。”左重正色问凌三平。

凌三平推了推眼镜:“他腿部中枪造成失血过多,身体多处被踩踏,这两天就能醒了,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捆扎伤口过紧,再晚一点送来就要截肢了。”

听着凌三平的指控,左重没有丁点心虚:“凌医生,那是交火。我能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就不错了,又不是在医院。”

“也对,是我苛求了,抱歉。”凌三平愣了下,知道自己错怪左重了,很大度的道歉。

左重嘿嘿一笑:“你这人还行,有错就认,我喜欢。”

何逸君闻言脸色一动,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投喂左重,心说要不要跟左大哥的长官说一说,换个医生。

凌三平有些事情想问左重,今天倒是个好机会,犹豫了下,他开口说道:“何小姐,我有事想问问左长官,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

何逸君的手顿在半空中,眼睛盯着凌三平,看得凌三平一激灵,感觉被冷水泼了一头。

不过何逸君很快露出笑容:“当然可以,凌医生请便,我正好给左大哥洗点水果。”说完,拿起床头的水果盘和刀走了出去。

左重和凌三平看着走出去的何逸君,同时松了一口,然后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左重先开口了。

“凌医生,有什么就问吧。”

“左长官,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左重没想到凌三平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是啊,杀人是什么感觉,他忽然意识自己击毙了几个枪手,在现代生活了这么多年,回到这个时代没多久他就杀人了。

之前左重也想过,他在特务处这样的部门里,不杀人是不可能的,当时他还幻想,自己会不会很恶心,很痛苦,甚至患上PTSD什么的。

可真发生了,左重表示他很HAPPY,甚至还能再吃两个梅花糕,仔细想想,莫不是他左某人其实有杀人狂的潜性基因?

思考了一会,左重说道:“凌医生,我杀人是因为职责,何小姐是一件重要案件的关键证人,为了国家民族杀了他们,我于心无愧。”

说到这左重很好奇:“不过你问这些干什么。”

凌三平听左重说完,陷入了思考,过了很久,他长出了一口气:“你说得对,只是职责而已。”

这里面有事啊,左重来精神了:“说说啊,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你也杀人了?”

凌三平情绪有些低落:“我学医时间不短,但行医时间很短,去年从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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