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笑:“你刚才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要是被人发现你偷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闻言,李元霸立马安静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这女魔头说的没错,若是让外面那些人知晓他竟然偷听他们谈事情,肯定会杀了他的。
“你……殿下!既然有这么多势力愿意支持你,为什么您不接受呢?”
拂锦坐下,端起桌上已经的茶杯浅酌了一口。
“我为什么要接受?”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元霸。
“如今他们都愿意投奔于我,不过是我对他们有足够的吸引。不代表以后也会跟随于我,况且你也想要我手中的千机百闻帖不是吗?
李元霸似懂非懂地颔首,但他却很疑惑,“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东门门主,与外面的那些大势力根本没法比,又怎能帮助你呢?”
“正因为你是东门门主,是这南川争斗二虎之一,你做到如今这个位子定然不是表面那副心高气傲,胸无城府之人,相反,你心思缜密,聪明绝顶。”
闻言,李元霸震撼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从未见识过这样厉害的女子,心思缜密,智谋百出,果然不愧为易云山小道仙。
“你定然也察觉到了西门门主仲天羽的野心,他与春华十六阁早有交集,更是早早拉拢了北门,除掉中穴门,到时你们两虎争霸,那时你还会是他的对手吗?”
听到拂锦的话李元霸低头思索,仲天羽他的敌人,确实如同拂锦所说那般,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到时他绝不是他的对手,那他重视的一切便会……
谈苏墨见他有所动容,拔出身侧的短刀,手起刀落,捆缚于李元霸身上的身子瞬间散乱。
“你若是不愿意,就回去吧,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带着家人赶紧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殿下!”
李元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抬头仰望拂锦的背影,“属下愿誓死效忠于殿下,永世不变!”
他想要一条活路争霸之战他必输无疑,他现在放弃带着家人逃离南川,仲天羽的追杀也永远不会停止。
“呃……李门主好气魄!”拂锦被李元霸这声殿下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走近李元霸扶起他。
让其与她分宾主坐下,又问了他一些关于东门内部的情形,李元霸也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每门总舵,除却门主以外,还有两名长老,一名执事,十二名护法……
拂锦继续说道:“所谓千金易得,良臣难求,这世间能人辈出,你若是能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成为一股强悍的力量,也是一股庞大势力,不弱于任何一方。到时与易云千闽合力,也能保三方太平。”
闻言,李元霸目光灼灼,心中热血澎湃。
李元霸眼眶泛红,连忙行礼拜谢道:“殿下说的是,是属下鼠目寸光了,枉顾殿下一番好意,差点误了殿下的大事。属下日后定然竭尽所能辅佐殿下!”
他终于明白了拂锦话中之意。
他虽然是门主,可他毕竟是武功低微的江湖中人,与朝廷官员没有丝毫联系,他若是单独建立势力与朝廷作对,根本不可能赢,甚至还有可能招致灭亡。
可若是他有了那些各方势力,他便能够借用那些势力壮大自己的势力,即使不能超越那些势力,但也能够勉强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超越!
届时,他们东门便会脱胎换骨!
拂锦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说的话让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属下明白!时层不早了,我婆娘还等着我回家嘞。”李元霸拱了拱手,旋即恭敬地弯腰后退。
不!你好像不太明白!
谈苏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收回目光。“小师叔,你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
“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与其自己纠结,不如把问题甩给他们,现在他们肯定也在想是不是这世上还有另一个遗孤,是否能让他们找到。我相信,那些人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拂锦冷淡地开口道。
谈苏墨眼眸微闪,他觉得小师叔心中定然早就有了答案。他们千闽楼和易云山关系最为亲厚,自然选择站在易云山那边。
但似乎小师叔不想将此二者牵扯进来,她想尽办法寻找合作对象,为的就是南川能成为易云千闽的防线,但是易云千闽怎会让她独自一人面对如此危险呢?他们不可能置之不理。
“这个李元霸可信吗?”谈苏墨询问道。
小师叔要他把李元霸绑来,没想到是为的这个,“李元霸虽有些机智,但不是一个忠心的。”
“春华十六阁能下钩子,我们能也能下,陪他们玩玩又如何?”拂锦紧紧握着腰间的凤纹玉佩。
坐于房顶上的訪代轻轻叹了一口气,“不黑,没想到那女娃娃身份这么厉害呀!是公主哎!”
那条叫做不黑的银白色小蛇懒洋洋的吐了吐信子,环绕上她的手指,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眼前这个小姑娘。
“我觉得女娃娃说得有些道理...更何况那是她的人生,谁也无权帮她决定……”訪代捧着银白色小蛇,语气坚定道。“那些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只知道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在我们家都得种害神的。”
“哎!我家...又是那里嘞?”
天阙府正昌侯府、二十八宿将……
两方势力,心思各异。
“怎么还会有遗孤?大皇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你说会不会是搞错了,或许只是同音罢了。"一位隐没在阴影里的女子秀眉轻蹙,心中有些不安。
“不管是不是先找到再说!"李觅风沉稳冷静,眼眸幽深莫测,“若不是,那么就是另有隐情,我们必须调查清楚。"
那女子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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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系易云千闽,不想将其牵扯进来,也知不定天下何以安国。可是这天下为局,我等为棋,这去留定夺怎么会因她一人之言而停下...”其寒庭喃喃自语。
敖云手中将身上的几枚铜钱抛到空中,嘴里念着古怪拗口的词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