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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漪(2 / 3)

妈,人是我拉着走的,要不,你连我一起教育?”

林素出生农村,刚读完大学就嫁到了岑家,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不如意的她都要挑剔,舒澜的性格比较随性,刚嫁进来的时候,没少被她压着,后面岑舟出生了,家里的生意也被岑舟他爸做得越强大,岑舟这个脾气越发养得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林素就不太敢惹他们娘俩了。

大概被压制了这些年,事事不如意,逮到一个季漪漪就恨不得将她踩扁。

林素:“你什么意思。”

“岑舟。”舒澜给他去了个眼色。

看在她的警告下,岑舟这才稍作收敛眼底的冷峻,在暗淡的灯光下,不急不缓说:“漪漪刚嫁过来,没见过你自然也认不出你,也怪我,面对一个刚下飞机就肆无忌惮说起自己侄媳妇坏话的人,实在怕扫了伯妈的兴致才没带她过来问好。”

岑舟这一番话出来,座上的气氛顿时僵住。

林素的脸变化得如五颜六色般精彩,咬着牙:“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坏话了。”

“好了好了!”岑奶奶终于忍不住凶斥一声,打断这场硝烟,“你们都给我少说一句。”

舒澜也站出来解围:“林素,上次你在微信里问我那株海棠,我已经让人送到你酒店了。”

林素现在也不好受,打出去的力全打回自己身上,又不能在发作,只能僵硬笑笑:“好,有劳了。”

……

吃完饭后,岑舟叫人把伯父一家送回酒店,岑宋宋不想跟他们去酒店,说要去他哥那里。林素刚在岑舟那儿吃了一个哑巴亏,心里不舒服,自然不会让他去。岑宋宋跟林素闹了好一阵,最后请岑舟出面才解决。

送林素夫妻两上车后,岑舟这边也准备回去了,这时,舒澜走了过来,叫住他们。

季漪漪不由自主站到岑舟后面。说实话,她有点不敢靠近这位婆婆。

她虽然不似林素那般凶,但光看这外表,就觉得不是很好相处。

“漪漪。”舒澜叫她。

“嗳。”季漪漪应声。

“过来。”

季漪漪没动,而是在后面轻轻扯了一下岑舟的衣服,向他求助。她感觉舒澜的这声“过来”,完整句是“过来挨训”

岑舟出声:“妈。”

舒澜不为所动,见季漪漪不肯过来,也不勉强,当着两人的面敞开教育:“漪漪,我知道你从小是被季家宠大的,也知道你之前的名声不太好听,但你既然嫁到了岑家,我希望你那些坏习惯给我改掉,那些狐朋狗友你不许带到岑舟的面前,上次警察局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可要是被我发现还有下次,我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公民,季漪漪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委屈:“我没有碰。”

“我不管这……”在舒澜的眼里,这些都是无用的辩解,却被岑舟打断,“妈,时间不早了,爸跟奶奶还在车上等你。”

舒澜往那边的车窗看去,岑父露出脸对她招手,舒澜忍了三秒,丢下一句“我早晚被你们父子俩气死。”便走了过去。

看到舒澜上车后,季漪漪才敢卸下紧张,长长舒了口气。

她的手还抓着岑舟的衣袖,岑舟低头睨了一眼,抬起脚步:“走吧。”

梧州的夜景很繁华,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就连风都是宽阔的,季漪漪坐在副驾驶开着窗感受自由,刚感受了不到几秒,岑舟便将车窗升了上去,把这份自由扼杀。

季漪漪侧头撇他一眼:“你干嘛啊,我开个窗你都不让。”

岑舟脱了外套,身上只留了白色的衬衣,框着千万名表在手腕上,游刃有余打着方向盘,路灯将树影投射下来,他的侧脸隐匿在其中,忽明忽暗,线条冷硬,薄唇微启:“我冷。”

季漪漪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裙子,以及露在外面的手臂跟腿,瘪起嘴,头靠在窗沿上,好憋屈:“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

岑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坐在后座正赶作业岑宋宋不小心听到了婚姻风波,竖起耳朵的同时头往面前看,一抬眼,刚好对上车内后视镜里的岑舟,浓黑的眉毛下,利剑般的警告直直射向他。

岑宋宋全身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坐回去,识趣重新拿起平板,还顺便带了副耳机,调大音量。

季漪漪自言自语起来,想到刚刚才被他家里人这么针对过,就好玻璃心:“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个两个都对我这么凶,我不想跟你家里人相处了,也不想跟你。”

在岑舟这儿积压了这么多次的委屈全都涌上来,季漪漪越想越委屈,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你们就是看我家现在条件不如从前好了,就使劲来欺负我。”

遇到一个红灯,岑舟放缓油门,排在车后面等秒数,随即将车窗重新降下来。

外面的风吹起她的头发,粘在她脸颊上,季漪漪胡乱拨开,眼泪掉个不停:“谁稀罕你的窗,关回去,你怕冷。”

岑舟沉眸:“季漪漪,你在闹什么。”

“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很讨厌你。”

“季漪漪。”

“不要叫我的名字。”

岑舟捏着脑门心来缓解一下头疼,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发小脾气,没头没尾的耍性子弄得他烦闷不已。后面的车不停在摁喇叭,岑舟这才回过神来,找个地方将车停在路边。

等她自己发泄完。

岑舟也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扰得心绪燥闷,降下窗吹吹风。

季漪漪不是那种大声放肆的哭,而是只掉眼泪,极力压着声的哭,从后面看,只能看见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旁边的男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夜色浓烈,点点星光,四方空旷无声,除了马路上开过的车声,车内的空气呈直线凝住,岑宋宋在后面坐如针灸,正思考着要不要劝劝他哥时。

他看见前面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岑舟从置物台上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主动低头却被人一把推开。

“季漪漪。”岑舟自认为自己的耐心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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