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漪漪从没有尝试过如此激烈的亲吻,腰也是她的敏感部位,被人控在手心,不自在扭着身体,腿不小心蹭到他的身体,弄得上面的人“嘶”了一声,岑舟放开她,低头就能看见小姑娘被他圈在怀里,脸上酡红,双眼潋滟,唇上还停留着刚才的湿意,呼吸更重了些:“小姑娘,蹭哪儿呢? ”
季漪漪被欺负得眼尾带红,声音都糯糯唧唧的:“痒啊。”
岑舟故意含着她脖颈那块皮肤细细轻咬:“那我轻点。”
季漪漪不好意思扭到一边,正好方便了某人的作恶,那地方很快被他吮出了一个印子,他似乎很喜欢在她那儿留点痕迹,上次也是,两天才消,她推了推他的头:“不要留印啊,明天还要见人呢。”
她才不要顶着这些暧昧痕迹见他家人,会羞死的。
“那怎么办。”岑舟重新抬起头,指尖摩擦着那处吻痕,“已经有印了。”
“你怎么这样啊。”季漪漪使劲推开他,但没什么作用,生无可恋道,“万一明早被奶奶他们看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怎么好意思见人。”
“我错了。”男人认错倒非常迅速,只是话中语气带着几分让人存疑,季漪漪的脑子被他这一顿乱搅之后,也没仔细追究,只是安安静静靠在他锁骨那儿,平息吐气,“不能在亲了,嘴巴都痛死了。”
“咬破了?我看看。”岑舟伸手就要去开灯,被季漪漪拦住,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有破,就是……就是你太用力了,我有点不习惯。”
“那什么,我困了,我们睡觉吧。”季漪漪生怕他继续往下探讨,赶紧闭上眼睛,转移话题。
“知道了,我下次一定轻点。”知道她是害羞了,岑舟笑了笑,伏在她耳边,“晚安,宝贝。”
一语惊醒假寐人,季漪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居然叫她宝贝!啊啊啊啊!!!好酥!!!尽管心底已经掀起万丈波澜,她还是不动声色假模假样“嗯”了一句,“晚安。”
岑舟勾起唇收紧手臂。
凌晨六点,天才微亮,一场倾盆大雨降落,地面砸出落珠般的响声,岑舟被雨吵醒,准确的应该是被怀中人的喃语吵醒的,一伸手就摸到满额头的汗,他打开灯,只见季漪漪蜷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咬住嘴唇,像做了恶梦又像是哪儿疼。
岑舟把她叫醒,季漪漪睁开惺忪的眼,上面挂了几滴泪珠,迟疑了几秒才慢慢开口:“疼。”
岑舟紧张问:“哪儿疼?”
带着哭腔:“肚子。”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记得昨晚上吃了什么吗?我去拿药,等着。”
季漪漪的意识还有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迷迷糊糊跟着岑舟的动作起身,刚有动作,一股熟悉的热流顺着下来,彻底清醒,惊慌躺下去不敢乱动。
糟糕,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
岑舟见她脸色不对,伸手试了试体温:“怎么了?”
“我我……我……”季漪漪蠕着唇,不知怎么开口。
见她犹犹豫豫不好意思,岑舟突然反应过来,相比季漪漪的不自在,他反而很自然,“怎么又这么疼,前几个月不是好很多了吗,是不是又吃什么了。”
季漪漪红着脸:“前前几天吃了冰沙。”
说完,她听见岑舟几乎不可闻叹了声气,一下更心虚了。拿她实在没办法,岑舟打开顶灯,在柜子里翻了一会儿才找到一包暖宫贴,细心给她贴上,耐心说:“你先躺着,我去煮点红糖水。”
“可是……”季漪漪欲哭无泪,“这里没有卫生巾。”
“……”完全忘记了这里不是梧桐湾。
几分钟后,岑舟踩着一双拖鞋冒着大雨开车到附近一家24小时便利店,店里只有一个年轻姑娘在看店,趴在桌上打盹,听到“欢迎光临”的女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岑舟凭着以往的记忆直接往那块专区走去,选了一会儿,眼花缭乱干脆一次性拿十几包,又折去拿了包红糖,才过去结账。
岑舟连睡衣没换,只在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真皮大衣,刚睡醒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但不影响整体颜值,鼻梁高挺,下颚线利落干净,酷酷的长相也有种“冷美人”的慵懒风。不过这种男人向来都是有主的,收银员小姑娘只敢在心底泛泛春心,手上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给他结完账:“先生您好,一共是八十四块钱。”
岑舟从皮夹里拿出一张,放在台上:“不用找了。”等收银员小姑娘抬起头,人已经刻不容缓走进了雨里。
回到老宅,岑舟先把东西给她,然后回到楼下煮红糖水。家里的阿姨已经在着手做早餐了,煮红糖水这种东西当然不用他来,岑舟却拒绝说:“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你忙你的。”
阿姨只好不在说什么。
十分钟后,岑舟端着红糖水上了楼。
季漪漪闭着眼睛,疼得嘴唇有些发白,听到开门的动静,立刻睁开眼坐起来。岑舟坐在她床边,用汤勺舀起,等吹凉了才给她喝,刚才外面雨正大,他没带伞在雨里走的那小段路,身上还是沾了不少雨珠,头发上也全是,何曾见他如此糟糕的样子。季漪漪有些心疼,接过碗自己喝完,然后走下床,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替他擦头发。他们的身高差距还是挺大的,不穿高跟鞋鞋,她的头只能在他肩膀往上一点,季漪漪垫起脚:“你坐下,我给你擦擦水珠。”
岑舟把碗放在柜子上,顺着她的话乖乖坐下,感受到她轻柔的力道,问:“还疼得严重吗?”
“已经好了很多。”
“好了,别擦了。”岑舟搂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腿上,季漪漪的腰很细,握着感觉不到一点肉,真的太瘦了,“改天带你去医院看看,老这么疼不是办法。”
“嗯好。”季漪漪点头。
“不过,你也要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知道日子快到了,还去吃冰,你不疼谁疼。”温柔归温柔,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季漪漪靠在他胸膛上,玩心大发地玩起他大衣上的纽扣,心不在焉嗯声,余光扫到那个碗,忽然想起什么:“问你个事,有一次莫姨在厨房发现一锅剩下的红糖水,是不是你为我熬的?”
岑舟下巴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