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是找个时间买个罐装知识解决一下武力值的问题,因为专利分成得到的摩拉应该能买几个比较好的,之后再长期训练应该能坚持下来。
在化城郭长期驻守,拥有单独解决死域能力的巡林官先生。
在学者之间非常有名的大风纪官。
要胜任这样的职位没有一定的保护自己以及保护他人的能力是很难做到的事。
卡维前辈,虽然看起来瘦弱但也许是搞建筑时常需要实地探查的原因,体能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他至少对付几个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看起来都很年轻也确实很年轻的几人,拥有着令人安心的可靠感。
虽然都一样是从教令院毕业的学者,但我有时会觉得这几位真的优秀地太突出了。
是我需要继续学习的对象。
赛诺前辈的冷笑话就算了,不管经过多久我都只能做到解说赛诺前辈说冷笑话时用的梗避免冷场而已,虽然提纳里前辈总是对赛诺前辈只要是非工作模式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说冷笑话的能力有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的情绪。
我并不擅长察觉他人的情绪只能从表情和动作来确定那人会有的想法。
提纳里前辈常常会在赛诺前辈说完且一本正经的讲解时扶额,之后发现我会捧场时提纳里前辈叹气的次数好像更高了。
也许这就是熟起来的朋友会有的样子吧。
卡维前辈其实算是一个有点在意合理性和骄傲的人,他能够接受以报酬的形式获得的摩拉。
前辈无法接受一些过于沉重的帮助,明明他可以不求回报去帮助他人,却无法接受不劳而获的金钱。
这也许是像前辈这样的天才和理想主义者才会有的想法。
我想要保护好前辈的理想。
那是相当美丽的梦。
对于太过辛苦的前辈,我会为他而感到难过、我想要帮助他这是很正常的事,善意就应该得到善意的回馈,而且卡维前辈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但这不应该是阴暗甚至是充满负面的情绪。
在出现了那样的想法后,我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并不是帮助而是有点浓厚的占有欲与嫉妒之情。
那种有些阴暗的情感令我决定去找大巴扎的妮露小姐求助。
我无法做到对卡维前辈以外的人一五一十的坦白所有好与不美好,我只是美化了些许自己的措辞然后尽可能在不失本意的前提下委婉告知了我的想法。
妮露小姐则是有些谨慎地给出了她的看法,“你喜欢卡维先生吧?”
这样的情感就叫做喜欢吗,我没有回答妮露小姐只是避开了这个问题然后聊起了关于她在大巴扎的演出。
对于妮露小姐的想法我其实算是半信半疑,之后我去寻找了相关的书籍看看我所依赖的万物之理能否给出百分百肯定的答案。
我也收下了妮露小姐给我的几本书,她说这也许能够给我一点参考。
无法从心理角度给出相应的依据,我只能依靠生理反应来断定。
如果我能明白我的想法我也不会去以物理的依据来断定。
加速的心跳声。
发烫的耳朵。
想要跟前辈有着更多更多的身体接触,并不是脑子里出现一个明显的想法说想要,而是在平常的相处中希望学长能够更多地看向自己。
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我的所有声音,“我确实喜欢他。”
在跟前辈有独处的机会时,我确实很反常。
在数次的试验下来,我对前辈确实有着名为恋爱的情感。
如果前辈对我来说不那么重要的话,我想我是能够做到直接跟前辈说我喜欢他、想要追求他,这种单方面给予却想要另一方回复相应的回报这种算得上有些卑劣的心态。
卡维学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是独一无二的。
是最独特的。
重要到我会恐惧任何一丁点会使我和他产生变化的因素。
更不要提是这种一旦成功便永远在一起,一旦失败便会让现在的关系倒退到陌生人的重要决定。
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我很贪心。
就算没有成功我也希望能够继续和学长继续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吧,我十分谨慎地给我的内心下了一个这样的定义。
只希望事情往好的事情变化,亦或者永远不变。
哪怕身为一个学者我明明知道,这世界唯一的不变就是变化本身。
我根本无法保证我的想法在经历时间的打磨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我只能慢慢来。
直到学院争霸赛时,我看到了拿到冠军的前辈做的决定和想法。
看到了那样的前辈坚定了我一定要说出来的想法,新项目的申请书我也已经写好了,如果失败我就马上递上去,委托佣兵团送我到璃月。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些什么,等我回过神来时卡维学长已经答应我在某个地方见面的要求。
有点想劝前辈不要那么简单就答应,在不知道为什么要特地约一个时间见的前提下。
我有些忐忑,就像是在玩七圣召唤一样。
但这局七圣召唤的结果只能赢不能输。
在距离预定时间还有近半个小时的场地,我看见了已经在原地等待的卡维前辈。
他此刻就站在那里。
他在等我。
他为我而来。
光是用这样的方式去想便觉得开心。
我以为我已经来得足够早,原本还想要小小的布置一下。
现在的我每走向靠近的一步,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上一点。
现在的我仿佛又回到了充满恐惧却又不得不上台时的场景。
害怕,忐忑不安。
那个时候前辈陪我练习了许多次但我还是很害怕去到台上。
想要踏出第一步是非常困难的事,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