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家。 重玄胜不会说,他是打着为武安侯接风洗尘的旗号,才叫那位好兄长给他放了几个时辰的假。 他才能够免了今天的鼻青脸肿,这么像模像样地风光。 他只会大大咧咧、甚制是趾高气昂地道:“哟,咱们的使节大人终于回来了?”姜望咳了一声:“我力压钟离炎,与斗昭大战五百回合, 横扫那良,吓走陈算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啦?” 他矜持地整了整衣襟:“稍微扬了一下国咸。” 重玄胜只眯着眼睛:“我辛辛苦苦帮你看家,一个人操持生意。你这次公差出远 门,给我带的礼物呢?” ”呀!”姜望一拍脑门:"忘了!” “算了、我原谅你,谁叫你是我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呢?”重玄胜显得非常好说话,笑眯眯道:“对了,好兄弟,我和十四回来住 几天。这些天不见外客,要是有人不请自来,你帮忙打发掉。 姜望狐疑地看着他:“这个外客,是不是个侯爷?” 这个家要容不下你了!”重玄胜瞬间暴跳如雷:“你还是不是我的手足兄弟?你还关不关心我?成婚这么多天了,我没过过一天好日 子!你这个侯爷是泥捏的挡不住别的侯爷是吗?” 姜望笑吟吟:“我是不是泥捏的不知道,倒是很喜欢看某些人被当泥来捏。” 重玄胜破口大骂。 姜望完全不理会,只对十四道:“十四,给你带了礼物,在你们的院子里,你自己看看喜不喜欢?” 不再披甲的十四,少了几分羞涩,多了几分温婉。 笑意盈盈地说了声好,便松开了重玄胜的手,自往她们住的院子走去。 重玄胜在院中自叫骂了一阵,威逼利诱软磨硬泡,死乞白赖叫姜望帮他拦几天重玄遵。什么夫妻生活、天理人伦都讲出来了。 姜望笑吟吟就是不答应。 重玄胜撤泼无用,干个不爽万个怄气地走进了书房里。在他的特制大椅中坐下,与姜望正面相对。 黄昏的光线从窗口投进来,带来一些莫名的琐碎情绪。 两个人一时都未言语。 沉默了一阵。 重玄胜也着自己的好友:“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