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射箭那直接认输算了!”队中自然有人不理解梁山伯的做法。
“梁大哥,你不让我们射箭,难道我们徒手抓么??”
梁山伯对英霜点了点头:“是抓,不过不是徒手,而是用网!”
地字组人数不少,兵分两路,一队赶一队抓,确实比箭射猎物效率高,另外,地字组也更为团结。
额,好吧,天字组不团结,主要原因在马文才!他为了让祝英霜所在的队伍获胜,也是什么都做的出啊,人家射箭他打落,人家骑马他干扰,‘美名其曰’不允许旁人的分数超过他。哦!天呐!他压根儿就没射几箭!有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队友,天字组不输才怪,狩猎大赛全员零蛋成绩。
“耶!赢啦赢啦!才才你们队真菜!下次别和他们一组了,”祝英霜走到地字组面前,拉过马文才的手,“走吧,我饿了,咱们饭堂走起!”
(天·有苦说不出·字·悲剧·组:我靠!谁菜!谁菜!明明是马文才使坏!)
“什么?!你今日骑的那马是会踢人,而且只踢女子的马?!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英霜本在与英台闲聊,现在突然听闻这种事情,人都要开裂了好么,“我看定是那王蓝田耿耿于怀,不敢来捉弄我,就挑软柿子捏,你倒是聪明,准备了后手,有这气味,别说母马了,就是母老虎也对你刮目相看。”
“嗯,说的极对,你看,你不就对我刮目相看。”
“!!我在为你打抱不平,你还调侃我,是亲姐妹不!”英台的那句话把英霜噎了个半死,“不行,我还是气不过,非得再敲他一顿。”
说着就去墙角拿了平日里金梦拿来浣衣的木棍,气势汹汹的杀去王蓝田的房间,英台拦都拦不住。
而伤好没多久的王蓝田,这次是拼了命的躲避祝英霜的追杀,是!他是坏事做的多,但这次真不是他啊!
“你还敢跑?王蓝田!你给我站住!站住!!”
“救命呀!杀人了!”
两行清泪从王蓝田的泪沟飞出,然而他的求救声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看戏的有,帮他的,哦豁,谁敢啊!祝英霜啊喂,谁打的过他啊!劝架的也就梁山伯这个老好人。
然而这事情的发展就这么戏剧性,祝英霜见王蓝田死活不肯停下,便将手中的木棒飞了出去,可好死不死的,王蓝田下蹲躲过了,受害人变成了从转角过来的马文才,他刚才是去拿膳房给祝英霜做的点心,却不曾想碰上了这么个飞来横祸,正中额头,两眼一翻白昏了过去。
霜霜倒吸一口冷气,提起衣摆就飞快的朝文才冲去,拉他入怀,轻拍着他的脸:“文才?!才才?!马文才?马大爷?你醒醒!你别吓我啊!喂!!”
“祝公子你好狠的心,我们公子对你这般好,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我定要告诉我家老爷,让他......”
正在试图背起文才的英霜听到一旁马统的碎念,张口就骂:“闭上你的狗嘴,告诉去!告诉去!现在,要么你就过来帮忙!要么你就给老子滚蛋!”
马统被骇得一动不敢动,但梁山伯、祝英台和荀巨伯可没功夫去管他,正七手八脚的来帮祝英霜抬马文才,现场一片混乱,其余人不是忙着开道,就是去喊山长、夫子等人。
“祝英霜!!你好大的胆子!”陈子俊一听问这事儿,第一反应不是担忧马文才的伤势如何,而是急于治祝英霜的罪,冲到二人的卧室,看都不看清面前站的是谁,就开口威胁,“马公子的父亲马太守已经知道这消息,你......”
陈子俊一脸自得,美得连眼睛都迷起,以为‘祝英霜’会害怕的向他求饶,让他帮助度过难关,却冷不防的被从身后跑来的祝英霜一脚蹬开,一头撞上木柱,嗷了一声,软绵绵的倒下了。
“哪个蠢货搁门口站着!好狗不挡道听过没!”霜霜心急文才伤势,又端着药,怕晃出,连一眼都没看向地上的那一坨,对有些恍神众人说,“怎么这副表情?算了,没兴趣知道,你们先走吧,方才谢谢了,才才没有大碍,只是被砸狠了,一时没办法清醒,我会照顾他的。哦,巨伯,地上的垃圾给我捡走。”
“那是陈......”荀巨伯正要向祝英霜说明地上的‘垃圾’是陈子俊,却被其挥手打断,留有一个疾步离去的背影。没办法,荀巨伯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生死不知’的陈子俊去了医舍。
屋内只剩下祝英霜和马文才二人,金梦在柴房烧水,马统么,他靠近不得自家公子,只好在自己房间谋划怎么在马太守面前摸黑祝英霜。
“这药喂不进去啊!”
文才没有意识,也不会自己吞咽药汁,急得霜霜想掐开他的喉咙,把药灌进去,可这样难免会留下印子,马统更是要认为自己有谋害文才之意。
“算了,不管了,就当便宜你了,”霜霜含着药汁,俯身凑近文才,唇舌相触,一碗药便用这样的方式渡完,“唔!苦死了,呕!真想吐!”回过身来发现金梦正端着热水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端稳了别撒了,给你家小姐我拿点蜜饯。”
“小,小,小姐你......马,马,马公子他,他,他......夫人、老爷和诸位少爷知道可怎么得了!”
“哎呀!知道再说!先去拿蜜饯!”
“是......”
两日后马文才他爹马太守来了,陈子俊捂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脑门,心中就一片怒火,现在马太守去看马文才了,他必须立刻赶过去,尽自己所能全力抹黑祝英霜,那可恶的兔崽子连他都敢踹,那一点点的惩罚怎么够!
这边马太守正在逼问醒过来的马文才,是谁伤的他,马文才不愿说,使得马太守怒火中烧,而另一头罪魁祸首祝英霜却在膳房给马文才熬补汤,半点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你当真不肯说?!”
“我说!我来说,”陈子俊扶着自个儿的老腰走了过来,额头乌青黑紫的,有些吓人,“太守大人,子俊有失远迎,请勿怪罪。”
“原来是陈夫子,可是你这......”
绕是马太守也被陈子俊的惨样给吓了一跳,而刚刚清醒的马文才也懵逼的望着他的额头。
“不光是令郎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