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敬佩你的本事,但我却一点也不赞同你的这种人生态度。”
胡湘湘心想我也是在搞事业好吗?
不过介于这事没法说,也就只能咽进肚子里。
但她又很欣慰,至少可以看出来豪格这么多年没有长歪,他上进,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少年。
要知道在穿越前,胡湘湘对于豪格的印象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皇太极那么扶持他,他居然还是在和多尔衮的博弈中败下阵来。
胡湘湘都想说这俩父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种会不会不是亲生的错觉。
可是当她看到豪格这么有进取心,胡湘湘对他的印象就开始慢慢改变。
其实也还是有他阿玛的风姿的呀。
估计是见劝不动胡湘湘,豪格对着河面说:“你还记得吗?”
胡湘湘:“什么?”
豪格:“十年前你对我说的话。”
胡湘湘:“想不起来了。”
豪格叹气:“你曾说我得玩命的努力,因为就现在这局面,老汗王封了八旗,有了四大贝勒,而四大贝勒下又有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势力会越来越大,我如果不去拼,我和阿玛根本就拼不过他们。”
胡湘湘抿嘴,她的表情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豪格继续说:“老实说我被你当时的话给唬住了,我那时候才几岁啊,你说这话合适吗?”
1615年,豪格七岁不到。
豪格:“我那么小,就被你的话弄得做了几夜的噩梦,我生怕自己做得不好,就会和阿玛一起遭受灭顶之灾。”
小孩子是很容易生病了,一个高烧,一个感冒,就很有可能留下病根。
胡湘湘懊恼自己做事太过偏激了,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胡湘湘:“对不起,我那一次是图口实之快,没顾虑到你的感受。”
她真的为自己做过的事很内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绪强加到一个小孩子身上。
豪格却不这么想,他说:“这没什么,我反而还要感谢你。我觉得你提醒的对,因为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做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如今已经是镶白旗的小旗主,拥有旗内一半的牛录。
豪格伸出手,然后紧紧握拳:“我用我的实力证明了我自己,除了岳托大哥,其他人都没我强。”
他看向胡湘湘,然后坚定的说:“以后,我会在战场上更加奋勇的杀敌,我要让整个镶白旗都是我的。君山,你瞧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知道为何,胡湘湘是应该祝贺豪格,可是她却意识到这时候的豪格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了。那么他的心会不会变呢?变的背离初衷?
人心难测,即使胡湘湘在很早的时候就在豪格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历史终究是历史,是因为它不会因为个人意志而改变。
她只能静待。
静待会不会有一些细微末节的变化。
万一真的有呢?
老实说,胡湘湘是希望又不希望。
她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大胆了,穿越前守则上写明了不能改变历史,她偏偏就要动这个心思。
看来真正的人心难测说的是她才是。
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
因为和大金有过盟约的内喀尔喀扎鲁特部背盟,试图在大明的重金诱惑下和大明站在一起,联合对付大金。十月,在皇太极的授命下,豪格跟随大贝勒代善等人一同征讨扎鲁特部,他在这场战役中亲手斩杀了扎鲁特部的鄂斋图贝勒,立了大功。
这下豪格的大旗主之位终于可以坐稳了。
也因为这样,皇太极手下拥有了两旗的资本。
现在的格局是:代善系两旗(正红旗、镶红旗)、皇太极系两旗(正白旗、镶白旗)、多尔衮三兄弟(正黄旗、镶黄旗)、莽古尔泰(正蓝旗)、阿敏(镶蓝旗)
但皇太极心里清楚,即使是有两旗,但他和多尔衮三兄弟的两旗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就比如这个时候,两白旗的牛录是四十六个,两黄旗是六十个。
皇太极做为汗王手中的人马也还是比不过多尔衮他们。
而且两黄旗是努尔哈赤一直跟到现在的老人,其中精英的数量也肯定是其他六旗不能比的。
正因为如此,三大贝勒都有想要吞并两黄旗的意思。
那么摆在皇太极面前的一个棘手问题。三小贝勒当然是不能让他们坐大的,但三大贝勒也不能让他们把两旗给吞了然后给自己造成更不可控的局面。
于是,皇太极想出了一招。
他先是召集了三大贝勒,提到了要改变了旗色的问题。
代善很快就领悟了皇太极的意思,他站起来,看着众人:“各位,如今新汗王上位,我们内部人员虽然都已经知晓,但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认为现在的两黄旗是汗王手下。倘若两黄旗利用这一点出去用汗王的名义招摇撞骗,到时候我们该如何处理?”
阿敏:“大贝勒这话说得没错,从老汗王建立八旗以来,所有人都认为黄旗是汗王所属,如今新汗变成了白旗,难恐有很多人会误会。我看不如将两旗换过来。”
莽古尔泰:“两黄旗中我看一些老家伙经常出言不逊,仗着跟先汗出生入死的时间早,连我们也经常不放在眼里,我看要是还要他们在一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出岔子。”
仅仅只是换旗,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
这几人都憋着坏。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自然是要在中间稍作调整。
代善:“新汗继位,就要立规矩,不能只更换两黄旗,我们其他旗的人也要适当的变动,这样才能起到作用。四贝勒,你觉得呢?”
皇太极:“嗯,我认可大贝勒的看法,为了以身作则,我会将我旗下的几个调整到各位贝勒属下。”
其他三个人本意只是想从多尔衮他们手里拿到一些牛录,却不想皇太极主动提出也要分出自己的牛录出来。
阿敏和莽古尔泰被皇太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