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茶色头发的学姐接话说:“是啊他曾经一节课被斯内普扣掉四十分……”
级长捂住了她的嘴:“这个就没必要再提了……”
“那么……霍格沃茨的课程紧吗?”戴贝丝突然问到。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戴贝丝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众人。
“你们的课程表已经和行李一起送去寝室了……感谢梅林吧,一年级的课特别轻松……重要的是认路……”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你们会知道的。”
最后,桌上的布丁消失了,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礼堂里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女士联系。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而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样高高地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大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我听见级长在唱喀秋莎……人群里还有义勇军进行曲的调子;我不明所以地觉得好笑,最后在混乱之中套用了一段《Sweet Child O Mine》
“音乐啊,”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跟在级长身后,穿过嘈杂的人群,出了礼堂,顺着大理石台阶向楼上走去。
“刚吃饱就睡觉真的好吗……”艾薇小声道。
阿斯悠悠地抻了个懒腰:“我看你是不够累。”
我白了他一眼,级长语重心长地回头说:“这就是我们的饭后运动。”
当我们顺着那些不停移动的楼梯走得晕头转向,第n次穿过丝绸的帷帐和暗道的时候,走廊肖像上的人们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声已经让我感到耳鸣,而我们也终于明白了级长话里的真正含义。
“来拉文克劳之前也没人告诉我一声宿舍在塔顶啊……”阿斯的抱怨在一队人的喘息中格外清晰。
“整整一千级了!”戴贝丝的声音里甚至有些兴奋:“……抱歉,我对数字异常敏感。”
塔顶最高处只有一扇木门,一个雕刻得生动精美的似鹰似狮的生物伏于其上。
级长松了口气:“你们还算幸运,这一趟没碰到皮皮鬼。”
那奇特的雕塑开口了:“安魂水加入乌毒蔁头后要顺时针搅拌几圈?”
“三圈。”级长说。
门开了。
新生们:???不愧是以智慧著称的拉文克劳。
公共休息室足以容纳一百人,这里有几人高的巨大书架和圣母雕塑,天蓝色的扶手椅和丝绸帐,星空穹顶上的北斗七星发出深紫色的光。
级长克劳德(我这时才想起来问他的名字)指引着姑娘们进了一扇门,引领我们到宿舍,然后再离开带男生进另一扇门。
毫不意外地,我和艾薇还有戴贝丝分到了一间宿舍-----在一个穿过螺旋楼梯的独立的宽敞小屋里。
我深吸一口气,一头倒在了垂挂着天蓝色鹅绒帷帐的床上;我们的行李已经被送到床边,课表放在床头。
我精疲力尽,简直想原地睡觉,但艾薇忍着疲惫把电影明星的海报从箱子里翻出来贴在床头,戴贝丝甚至在认真地读课表。
“他们把课程安排得比我想象中合理。照刚才走这么一次来看……新生找教室至少需要提前空出四十分钟。”
我翻出睡衣换上:“……所以为什么拉文克劳休息室要在这么个偏门地方?!”
“嘿,那是枪花乐队吗?!”艾薇指了指我手里的磁带。
“Yeah!”我激动地看着她:“难不成你也……”
“不不,”她遗憾地摇摇头:“我更多听流行。”
“哦哦。”我略有失望地点了点头,本以为第一天就好运交上同好了呢。
“你喜欢音乐吗?”艾薇问戴贝丝。
戴贝丝指了指她的小提琴包,点了点头:“我最爱巴赫,福尔摩斯探案集和巴赫的变奏曲能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我和艾薇失语地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她微笑着耸了耸肩。
“分院帽跟你们说什么了吗?”我躺在床上,看着星空顶问。
“没。”戴贝丝说。
艾薇打了个哈欠说:“我一直在默念别去格兰芬多……分院帽叫我不用担心。”
于是我开始思考要不要找机会问问分院帽,但它保存在哪儿呢?邓布利多校长办公室?……那我或许还是问问别的教授?问我们院长?得先跟他混熟才行……伴随着nirvana低沉舒缓的曲调,我渐渐在思索中睡着了。
或许是太累了,我一夜无梦,第二天还是被戴贝丝叫醒的---看来我需要个闹钟。
慢悠悠地吃早餐时我甚至还在犯困,完全没把克劳德“多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