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写就,你的星星注定要转到这条轨道上的。” “那我的轨道是什么呢?无关紧要还是组装最终结果的一部分?” 我惊异于我竟然听懂了他的话。 他愣了愣,钴蓝色的眼睛闪烁起来:“聪明……还是这样聪明……”他低声喃喃道。 “…什么?”我问。 费伦泽微微摇了摇头,俯下身认真地看着我:“凯瑟,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告诉你,真相要你自己去探寻……” “邓布利多也是这么说的……”我撇着嘴说。 他笑了笑:“我保证你会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一切。” ……又白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亏。 “费伦泽,想见你一面也太难了。”我说。 毕竟基本次次都有生命危险。 “我既然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还见我干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原来是你不想见我!” 他笑着摇头:“没有。只是这儿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来。” 他俯下身,递给我一个东西。 那是他尾巴上的一根毛,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泽。 他把它系到我手腕上,银色的细毛变成了一只手环,上面刻着被星星环绕的闪电。 “来找我的时候就用手指敲敲它,我会出来见你。”费伦泽说。 我摸着冰凉温润的手环---那手感就像一块玉。 好吧,这一趟还不算亏。 回到宿舍的时候,艾薇和戴贝丝正坐在床上严肃地看着我。 “…嗯?你们怎么醒了?” “我被噩梦吓醒的,梦见你人没了,被蛇咬死了……结果我一看,你人真就没了!”艾薇说:“说吧,去哪儿潇洒去了。” 我笑了笑。 “……费伦泽?”戴贝丝说。 “嗯哼。”我点了点头。 结果她们俩噗嗤一笑。 “那你是梦游去了吧?”艾薇撇着嘴说。 “…你们俩还不信啊?”我说。 “要是他真存在,那我问你,上次去禁林他怎么不出来救你?” 我一时哑口无言。 “嗯……马人哪有那么容易出来啊,哎呀,你们看这个。”我把手腕举到她们面前,手环在暗夜里闪闪发光。 “费伦泽给我的,敲手环他就会知道我在找他。” 艾薇抓着我的手腕端详了半天:“啧…还真有啊。” “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凯瑟。”戴贝丝说:“他可能目的不纯。” 入了十二月,霍格沃茨每隔两天就下一场鹅毛大雪,积雪厚得掩埋了花坛;学生们出门必须全副武装才能确保不被冻掉耳朵。魔药课教室更是冷得吓人,即使斯内普已经施过保温咒,我们上课时还是要靠着沸腾的坩埚取暖。 十二月的到来也预示着一个学期的结束,第一周的周三,克劳德就开始在公共休息室统计不回家过圣诞节的人数。 “怎么着?难过了?刚有感觉没多长时间就要异地了?”我看着愁眉苦脸的艾薇问道。 “是啊!我应该早点下手的!”她把下巴放到我肩膀上:“……要不我俩一起留在这儿?但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听着她黏黏糊糊的语气皱了皱眉。 这群万恶的情侣。 周末,所有离开学校的师生要收拾行李了---开往伦敦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将在下一周发车。 我看着自己床边的两个手提箱---我是大包小裹进的霍格沃茨,一身轻回的家---当然还有满身疲倦以及一脑子奇妙的经历。 “凯茜!戴尔!下来打雪仗啊!”艾薇推开门喊道,她银色的头发洇湿了,围巾上还沾着未化的冰碴。 我刚走进院子就被一把雪糊在了脸上。 “…乔治韦斯莱!!!”我抄起一把雪不顾一切地向他追去。 乔治嘻嘻哈哈地在人群中绕来绕去,最后不幸被阿斯一脚绊倒了,他们俩一齐倒在了雪堆里。 我笑起来,把雪扬到他们脸上---然后我就被人背刺了,是克鲁修,他握着一个雪球笑着看着我。 我冲上去把他扑倒在雪堆里,他不反抗,只是笑着玩起我沾雪的头发,然后趁我不注意再反扑。 最后这场十几人的竞赛已经不分你我了,手里抄起一把雪,只要见人就扔---漫天白雪,我完全看不清谁是谁了。 倒有几分在东北打雪仗的意思。 二十分钟以后,我的袍子已经成了全白,头发上挂满了冰碴,围巾里又凉又湿,鞋子也湿透了。 我喘着气停在原地,不知道谁正在和戴贝丝互摔,他们从我身后拉扯着过来,戴贝丝一倒把我也撞倒了---我直直地撞向一个路过的人,把他扑倒在了雪地里。 贾德尔沙漠般的浅棕眼睛闯入我的视线,冰天雪地的映衬之下,它的色彩愈加浓厚了。他仰面躺在雪堆里,沾着雪的发尾上翘着露出兜帽,眉毛和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他眉头舒展,眯着眼看着我:“豹子……” 我笑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心慌乱地跳着。 詹弗妮过来朝他扔了个雪球,贾德尔躺在那儿,伸手把詹弗妮拉得摔倒在他怀里,两个人笑起来,互相用雪塞进对方的脖子。 我重新加入到混战中,只不过突然感觉没那么有意思了。 离开霍格沃茨的前一天晚上,我去猫头鹰舍接费理---这家伙果然恋爱了,他正和戴贝丝的小雪枭甜甜蜜蜜地蹭着脑袋。我进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