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少跑,我跟着追……
唔,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啊……
不过,我上一次是怎么摆平这个敏感的少年的?
果然,不记得了……
“啊,冰激凌化了。”我将彻底融化的冰激凌从佐助手里接过来,丢进一边的垃圾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将佐助沾着冰激凌的手擦了干净,见他没有挣扎我才小心地看了一眼二少的脸色,“好啦,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乱说的。我知道你不会嫉妒鼬的。”说着,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佐助的眼神闪了闪,略微有些心虚地瞥了我一眼,大约是在看我的脸色。大约是见我并没有生气,他的神色才终于软化了下来,在寂静的月色下,少年的脸颊呈现出失真的慈白。他抿着嘴,垂着眼眸看着自己脚尖,“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的。”
“没事没事,你说得对啊!”我挥了挥手,感觉自己手上也沾了粘粘的冰激凌,但是手绢又在佐助手里没别的地方擦,索性就放到嘴边舔了舔。
“阿彩真恶心!”佐助看到我的动作后,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只不过他还是伸出手来牵住了我,“走吧,回去看烟火了,听说今年的烟花很好看的。”
“哦。”我顺着佐助的力道站了起来,跟着他往回走。
“我啊,将来……”佐助一边说着一边朝我看过来,“我将来一定会超越鼬的。”
听了佐助的宣言,我忍不住想要笑。
二少哟,你给自己树立的目标实在是太远大了吧!
“喂喂,你在笑什么啊!”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烟花好看啦!”
送二少回了家,我在他们家路口站了一会儿。仰头看了看天边那轮月牙,今天就是止水将眼睛托付给鼬然后自杀的日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当初我就是在这里等黄鼠狼回来的。我用鞋底搓了搓地面,觉得重来一次我对于黄鼠狼已经没有恨了,但却也不想再有什么别的感情,所以果然还是回家吧。
回家冲了个澡,我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边打开冰箱想要找一罐冰啤酒的时候,门居然被人敲响了。我有些纳闷,这个时间究竟会有谁来找我,如果是团藏那里有什么新任务的话,他派过来的面具人可都是喜欢走窗户的。
“怎么会是你?”当我提着冰啤酒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黄鼠狼。
这是什么节奏?
拿到止水的眼睛之后太过激动,所以想跑过来跟我分享嘛?!
我退后一步,生怕黄鼠狼下一刻会掏出一颗血淋淋的眼珠。
黄鼠狼十分淡定地顺着我的退后而进了一步,他伸手从我手里拿过那罐啤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未成年人怎么能喝酒?”说着,他开始非常规矩地拖鞋,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鼬的反客为主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抓了抓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你过来有什么事吗?”莫非是佐助回家之后又跑了出去,所以鼬不放心找不过来了?
我的问题让鼬停顿了片刻,他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脆弱有空洞,仿佛是失去了全部的支撑后安静地崩溃了一样。
“彩啊……”黄鼠狼轻轻地说着,“止水他死了。”说着,他张开手臂抱住了我,然后在我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他死了。”
在片刻的吃惊后,我犹豫了一下才抬起手臂将他拥住,用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脊。当我的手掌接触到他的背心时,他一直僵直的背脊徒然一震,而后整个瘫软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上一次我好想也是给了黄鼠狼一个拥抱来安慰他的。所以说作者安排了此处有拥抱,所以即使我不去找黄鼠狼,黄鼠狼也会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