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警视厅警察学校。
今天是警校开学的日子,校园里樱花开的正好,到处可见这届新生的身影,充满了青春与活力的气息。
千叶伊枝拖着行李箱走到校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了新生报到的地方,抬脚走去。
“同学你需要帮忙吗?是不是行李太重了,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诶。”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她转过头,看见两个并排站着的男生。一个留着较长的头发,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另一个黑色卷毛的男生则一脸“这家伙又开始了”的表情盯着旁边的人。
千叶伊枝被两人之间的氛围逗笑了,连忙摆摆手:“不用啦,我带的东西很少,行李箱很轻的。至于脸色,可能是前段时间受伤了气血还没完全补足吧?”
长发青年一听反倒更加坚持了:“受伤了那我就更要帮忙了!”说完就趁着他们停下来说话所以少女没有扶住行李箱,直接伸手抓住了拉杆,将行李箱拖了过去。
旁边的卷发青年虽然没有说话,手却直接朝着千叶伊枝背后的背包伸了过去。
她被两人自来熟地动作吓了一跳,眼看着行李箱已经失守,赶紧侧身躲过伸来的手,护住自己的背包:“背包就不用啦!它很轻的。不信的话可以提一下试试。”
卷毛青年看她这么说,也不见外,直接绕到她的背面,单手向上提了一下她背着的背包,发现的确很轻,于是也不再强求,同时开口道:“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嘛。”
旁边的长发青年噗嗤一笑,立马笑骂道:“小阵平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说完又赶紧看向千叶伊枝,帮自家幼驯染解释:“这家伙叫松田阵平,他就是这种性格,不太会说话,但是没有恶意啦。我是萩原研二,这家伙的幼驯染。”
她先是瞪了松田阵平一眼,然后才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千叶伊枝。”
于是三人一起来到报到处,弄好了手续,又领到了宿舍的钥匙和统一的警校制服。
但是身边的两人又拌起嘴来,千叶伊枝也插不进去话,于是只能站在原地无聊地望着宿舍楼的方向发呆。
看着看着,她突然发现远处有两个非常眼熟的身影,其中一个人老远就能看出是少见的金发!
千叶伊枝立马激动起来,决定抛下还在叭叭叭没有停下的两人。
她在角落并排放着的三个行李箱里找到自己的,一把抓住它,朝两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看到熟人了,我先走啦!”
然后立刻向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所在的方向跑去。
“零君!”
降谷零此时正和诸伏景光走在去往宿舍楼的路上,却突然听见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是错觉吗?
降谷零疑惑地四处张望,直到转过身看见了正朝自己一路小跑过来的千叶伊枝,少女一边跑一边还用空余的左手朝他挥了挥。
看起来恢复地不错呀,比之前活泼了不少。
“终于,赶上了!呼……呼。”千叶伊枝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
降谷零笑着摸了把她的脑袋:“跑这么急干嘛。”然后直接接过她的行李箱。
远处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原本有些担心,一直注视着这边,结果看到三人相处和谐,应该的确是认识的人,便也放下了心。
诸伏景光看着他俩的互动,忍不住吐槽:“真伤心啊,千叶桑甚至连喊我一声都不愿意。”
“咳咳!”千叶伊枝差点被口水呛到,立马认错,“我错了,诸伏君。”’
她直起身缓了缓,继续解释:“毕竟诸伏君只是朋友,但是零君可是我的未婚夫呀!”
是的,没错,不再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伤中的千叶伊枝不仅活泼了很多,也主动了很多!
而听到千叶说的话的两人同时瞳孔地震,诸伏景光更是一副“我是不是错过了一整季的剧情”的呆愣表情。
降谷零反应过来后立马慌慌张张地开始反驳:“不是不是,当时我们不是……不是说的假的吗?怎么能作数呢?”
千叶伊枝看着金发青年的反应,一脸地果然如此,失望地叹了口气:“唉,那好吧,那我继续努力!”
降谷零努力板起脸,恶狠狠地将少女的头发揉乱:“不许在这方面努力!”
然后拖着行李箱大步往宿舍楼走去。
千叶伊枝和诸伏景光则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她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诸伏君也在旁边帮忙指挥。
终于弄好后,她就看见诸伏景光悄悄朝她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她眨眨眼,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刚刚说的“继续努力”,立马高兴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千叶伊枝的宿舍和两人不在同一层,于是两人先把少女送到了宿舍,然后才去找自己的宿舍。
她则在寝室里打扫了卫生,将自己带的东西都整理好,然后就躺在床上休息,等着待会儿的开学典礼。
躺着躺着却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一觉睡醒,一看时间,发现刚好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伊枝换上报到的时候发的警服,出门去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了。
之前就已经问了两人的寝室号,于是她轻轻松松就找到了降谷零的寝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零君!我们一起去开学典礼吧!”可是等了一会儿门也没有打开,里面似乎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她又喊了一声:“零君?”
不在寝室吗?难道已经出发了?但是现在还挺早的呀。
去看看诸伏君在不在吧。
于是她又找到了诸伏景光的寝室,敲了敲门:“诸伏君?”
这次房门很快就打开了。
“千叶桑?是来叫我一起去开学典礼的吧,等我一下哦。”还穿着常服的猫眼青年笑眯眯地说完,又将门关上了。
一分钟不到,门又被打开了,换了一身笔挺警服的诸伏景光走了出来:“我们走吧。”
她跟着青年向楼梯走去,又忍不住问道:“零君是不在寝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