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不,你不是超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机器人?” 卢瑟看看面前的丧钟,又看看身后的超人,他后退了两步,靠在了王座扶手上,仿佛背后才有了支撑。 思维超人此时维持着人类的体型,他从门口的黑暗中走近了一些,被说是机器人也不会让他生气,尽管他如今的存在已经不是眼前的宿敌能够理解的了。 “你还是这样,自大和自负蒙蔽了你的双眼,甚至还让你采取了错误的手段去修正世界,你不该这样的。” “少对我说教!”卢瑟听到熟悉的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听了那么多年,耳朵都要起茧了。 思维超人摇摇头,他健壮胸膛上的S字母闪闪发亮,钢铁构成的头发还一如既往地在额头上勾出一个卷来,但他依旧笑着。 “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知错就改,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哔哔!哔哔!休想!我哔......”情绪激动的卢瑟说了一大串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这时他才狐疑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发出了电子音。 “注意语言,莱克斯,讲脏话是不对的。”思维超人善意地提醒道,想要纠正卢瑟的错误。 他继承了所有超人的思维和记忆,当然,还有跟卢瑟的恩怨情仇。 看着眼前有些癫狂又有些无力的卢瑟,超人很难将他和当年堪萨斯乡村小路边开车的青年,或者大都会里总是自信满满的科学家联系起来。 这未来也太黑暗了吧?卢瑟甚至都不当人了,这怎么行? “超人,你的敌人是珀佩图阿,别和光头佬叙旧了。来吧,卢瑟,你的对手是我,NMSL,WSND!” 场地中的丧钟催促了一句,要知道思维超人可是从过去借来的,同一多元内的不同时间流其流速相同,要是在这边耽误得太久了,导致那边曼卓拉克把多元宇宙都吃了,那乐子就大了。 蝴蝶翅膀会把苏明连带如今的多元宇宙彻底扇飞。 卢瑟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珀佩图阿伸手拨开了他,她只知道目前是眼前的超人堵住了门,在这里耽误时间也不是她想要的,那就由她亲自打开通路。 “一边去。” 两人也不熟,瞬间就打了起来,而这一交手,珀佩图阿立刻落入下风。 这也是计算之中的事情,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骗来的助拳的人,为什么苏明偏偏挑中思维超人?还不是因为他能翻墙,从而在更高层面上战斗力也不受任何影响么。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苏明完全可以通过搜索阿尔贝拉去找路西法,或者让表弟献出菊花去诱惑加百列他们的天使集团,甚至通过手段弄来三宫或者幽灵,这些货即便同样会受到限制,也差不多可以在这特殊场地中对抗珀佩图阿。 但能碾压对手,何必要比蛮力呢?思维超人还是最好用的。 交战双方里一方拥有种种超级能力,另一方则只有蛮力和身体,这样节目才好看嘛。 古罗马贵族们为什么喜欢看奴隶和狮子搏斗?不就是为了看个爽快? 被拨拉了一个踉跄的卢瑟,在思维超人和珀佩图阿的战斗余波中又被吹出了好远,差一点就落在了丧钟面前。 他爬了起来,戒备地看着苏明:“为什么你可以说脏话?” 丧钟的肩膀抖动了几下,像是在无声地发笑:“你把爷都整笑了,当然是因为我经验更丰富,知道如何绕过和谐检测咯。你是不是变成掠食者导致脑萎缩了?你们确实优势很大,但现在进了爷的泉水,你还以为能出得去么?你马没了,孤儿。” 卢瑟试了试,他却还是只能发出‘哔哔’的声音,因此更是郁闷,这里的特殊限制让他连还口都做不到。 于是他双手一晃,胳膊在火星基因的帮助下变成了两把锋利弯刀,像是螳螂一样跳着向丧钟发起了攻击。 “科学家找雇佣兵肉搏?你这是死马给死开门,死到临头了啊。” 要说武艺,苏明还没有怕过谁,一个能够变形和自愈的半火星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弑神者变成两把弯刀,两人就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卢瑟的武艺还不错,舍得花钱就有好老师,他过去那聪明脑瓜学东西也很快。 被珀佩图阿融合了火星基因后,力量和敏捷度同样大增,现在苏明感觉交手的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火星人或者氪星人之类的生物。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俗话说得好,富人玩科技,屌丝靠变异,卢瑟身为一个有钱的科学家定位,偏偏放弃了自己的人设,走上了变异人那一条路,那他这是自寻死路! 他自己的科技设备就带来一个小无人机,还是个摄像设备。他的动力装甲呢?他的死光武器呢?全没带,也就是说,他现在根本没有能量放射的攻击手段了。 唯一的远程攻击,就是他的舌头,能够像是异形一样吐得老长,用来当长枪使唤。 可是他只有一条舌头,玩变形这方面,他玩得过绞杀这种共生体么?于是比赛吐舌头,还是绞杀赢了。 苏明一边动手,一边嘴里面就没停下,每句话都是在问候卢瑟家里的马,而且以他双亲为基础,向祖宗十八代扩散而去。 从脑容量到基因学,再到认新马的骚操作,丧钟嘴里说得话那叫一个难听,偏偏还绕过了52频道的屏蔽机制,一字不落地钻进卢瑟耳朵里,把他气得牙关紧要。 他试过还口,可是说出来的都是消音词,一点用都没有。 而这样一来,目的就达到了,卢瑟作为一个依靠智力的科学家,对付他的时候就要让他无法冷静思考。 越是上头地去依靠身体本能,他离失败就越近。 苏明怎么说也是有地位的人,平时很少说粗口的,此时口吐莲花,满嘴芬芳,那当然是有目的啊...... “呼哧,呼哧。” 卢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