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的路程后,两人来到了玛格丽特酒吧的门外。 门头上的招牌是个躺着抬腿的女人灯牌,霓虹灯倒是在这夜晚的地狱厨房十分少见,更别说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人在门口进进出出,揽客的妓女和卖粉的家伙都靠在门边,等着生意上门。 “呕......” 一个喝醉了的人迎面走了过来,在两人不远处的下水道口上呕吐,酸腐的酒精气味让黛西捂住了鼻子,拖着丧钟绕开。 “我们要去这里玩吗?感觉好恶心。” “不算恶心,以我的思维能力,闻到呕吐物的第一时间大脑就自动分析出了那家伙晚上吃了什么,可比起我表弟来,恶心程度还差得远。”苏明笑着朝女孩眨眨眼,来到酒吧门口:“这里是雇佣兵酒吧,环境自然是这样,不过酒还是不错的,对了,以后你来这里的话,买酒直接跟酒保交易,别买这些姑娘们的酒。” “为什么?”黛西看着丧钟推开大门,她也跟了进去。 “这里的黑话,所有的卖酒妹其实都是鸡,买她们的酒其实就是办事的意思。”苏明走进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的舞池灯光下,他们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找个地方坐,我带你来是看好戏的。” “......” 黛西不打算问什么了,她以前甚至都不知道夜晚的纽约会有这么混乱的地方。 两人找到了一个情侣卡座,在角落中很不显眼的地方,她把地上用过的套套踢开,才小心地坐到沙发上。 苏明褪去了面甲,面带笑容地用下巴比了一下吧台位置:“那边那个金发小白脸,不停喝酒贱笑的那个,他是我的表弟。” 女雷神点点头,她把锤子挂在腰带上,身上的盔甲也瞬间褪去,露出了豹纹的常服: “他身边的那个脱发男人呢?” “那个啊,一个特工,来自于加拿大K部门特别行动处。” 丧钟远远地隔着人群看向那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在给韦德讲述着什么美好的前景,看口型应该是一个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