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娃娃好了,绝对合法的。” 杜朋德送了口气,脸上有露出阳光的笑容来,拿咖喱英语说:“啊,我懂了,原来机器人不算人。” “我现在扶着这沉重的东西没办法跟你讨论哲学问题,尽管所有的哲学电影在我看来全是毛片,我也很喜欢,毕竟我是个看《罗生门》都能高潮的文化人。” 死侍扭了扭腰,丢掉毒液后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又透气了,隔着制服就能感受到轻轻的晚风,十分舒适: “快开后备箱吧,再帮我搭把手,把他的金表和金链子扒下来,对,还有金牙。” “还有黄金饰品吗?”打开了后备箱的司机伙同死侍把无头弗瑞丢进去,然后四只手开始摸索尸体全身上下:“可是我没找到啊,还有他脑袋都没了,哪里有金牙?” “嘶!不应该啊,他是个黑人,身上应该有一大捆金链子,镶刻字金牙,裤腰带从来不提到腰上才对......” 死侍陷入了思考。 司机摇摇头,合上了后备箱盖子:“没有黄金,也没有钱,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了,为什么感觉你的话有点种族歧视的味道呢?还是纽约人都这么说话?” “什么?种族歧视在美国可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我是不可能有种族歧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干瘦的棕皮朋友。” 死侍笑着搂住了杜朋德的肩膀,伸手拍拍他的胸口,一起向着车头走去: “开车吧,在路上我再教教你,后备箱在搬运尸体或者执行了绑架后如何清理痕迹,直觉告诉我,你将来肯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