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地发散,她瞬间明悟: “我懂了,就像是常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绑架的人渐渐会开始同情劫匪,并站在劫匪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因为执掌他生死的人就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 “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忽悠巴德尔这件事只有海拉能做,你我都不行。”丧钟朝一旁弹弹烟灰,又摸出酒瓶来喝了一口:“实际上,也是海拉天天折磨他的灵魂,才让他能记住自己是谁,否则他早就忘记生前的一切,变成和冥界之中其他无脑怨灵一样的货色了,那就不好用了,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天助我等。” “不,老师,我觉得是‘天助自助者’,你也是付出了努力才想到这个计划的吧?” 秘客摇摇头,她的尾巴也跟着摇了摇。 丧钟摸摸她的头顶,温和地回答: “你就保持这样的想法就好,很多时候事实并不重要......行,人要出来了,台词背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