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上当受骗的特殊机构,派出自己的直属部队冲进神秘人居住的酒店房间时,这些外来者正围着一张桌子,摆弄着一些绿色的奇怪积木。 每个积木块背面绿色正面白色,在白色那面还画着奇怪的图案,或者是短线,或者是圆圈。 这些人并不慌张,除了一个毛发过于茂盛的黑人之外,一切都显得很反常。 “终于来了,等得我好苦。”独眼的男人就坐在之前诈骗来的那些钱财之上,可以看到那些财物应该是分文未动。 他不光没有表现出恐慌的情绪,反而更像是期盼着残酷的报复更早到来。 虽然种种反常的现象都展现在特殊小队的眼前,可城市的未来还要靠遗物来维系,没有遗物,就没有灵魂;没有灵魂,就没有能量。 至少先知是这么告诉大家的。 于是当这支全部由女性构成的强大行动队来了,并且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由年长又有些肥胖的领队下达了命令: “消灭他们!他们是城市的罪人!” 这支小队很有意思,装备了由能量水晶供能的高科技枪械和动力武器,却在打扮上更类似于亚马逊的女战士,是那种带着古典风格的盔甲,露出强壮的胳膊和大腿。 这可有一点不够1950年的。 战士们非常精锐,突入前门和从各个窗户绳降进来,分兵七路居然都是同一时间突入,分秒不差,这份战术的执行力让丧钟都想为她们鼓掌了。 但他对于对方开火的回应更加直接。 “绞杀。” 霎那间,黑色的大海仿佛从地面上的地毯中猛然升起。 丧钟早有准备。 共生体的浪潮将所有房间内的敌人都包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是这粘稠海洋中钻出的无数触手,将她们全部撕成了碎片。 她们生前最后的记忆,大概就是那些疯狂的触须想要从七窍钻进头颅内的恐怖场面。 黑潮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到十秒,房间又回归了原样,甚至还变干净了一些。 “红中。” 嘴里还叼着烟的丧钟打出了手里的牌,就放在桌面上铺着的绿色毛毡上,发出不大的声音。 “白板。”坐下家的波波跟了一张没意义的牌,但他的表情则显得没那么镇定:“我说,我们还要继续等吗?你收获了什么情报至少要分享一下吧?” 房间里烟雾缭绕,窗帘全部拉上而灯光昏暗,只能看到四人围坐的小桌旁有盏台灯的光,照亮了每人的下巴。 “呵,还用说吗?看样子应该只是杂兵,不存在有价值的记忆。”对家哈莉打了张风牌,又继续涂着指甲油,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复古年代的打扮了。 就算是烫发成复古的大波浪,穿着松垮垮的连衣裙,她依旧漂亮可爱就够了。 因为敌人撞碎了所有窗户,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渡鸦还是咳嗽了两声,之前房间里的烟味实在是太浓,她简直要无法呼吸,现在终于自由。 她也默默打出一张牌,但过去作为单纯的青少年,不光没有玩过麻将不说,也不善于算计牌数和人心,所以...... “胡!”X3. 看着三人分别计算番数的场景,她的内心泛起了一阵悲凉,她就不应该跟大人们一起玩的。 可是在这里等待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就算在泰坦塔里,至少还有钢骨当年留下的游戏机可以一起玩。 不过想起钢骨,就会想起他天天都和正义联盟那些大人们一起行动生活,那估计会更无聊吧? 毕竟正义大厅是个办公事的地方,蝙蝠侠和火星猎手一看都不像是能陪别人玩的人......大概吧,小丑要除外,所有人都知道蝙蝠侠最喜欢和小丑玩游戏了。 虽然他永远那么严肃,可内心的想法谁知道呢? 把赚来的那些地下城货币当作游戏币,渡鸦支付了三家几枚硬币后,游戏再度开始。 而丧钟看着摇晃着骰子的同时说道:“确实就像是哈莉说的一样,这第一批敌人都是些杂鱼,脑子里也没有什么重要情报,我需要等一些更加有份量的人找上门来。” 全灭对方的先遣队,对方肯定会稍微进行一些调整,再派更强的人来。 究竟会强多少不一定,但肯定后来出场的人会比前人物知道的事情要多,这个行为叫做‘分批送’。 自然,如果对方那个可能变成光球的先知不想这样玩添油,立刻亲自入场的话就更好了,苏明就等着他呢。 波波给自己的烟斗中装填新弹药,又叼到嘴里猛吸几口点着,眯着眼睛躲避烟雾,开口道: “如果一直不出现,我们难道一直等下去?” “当然不是,我们的那支金笔不也卖出去了么?”苏明开始给长城分堆,示意哈莉先摸牌:“那就是备用计划,如果对方开始降灵仪式,我们也可以立刻赶过去,只不过可能失去先手优势被人埋伏罢了。” “这不要紧?”猩猩侦探端起旁边的啤酒喝了一口,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不用出来解决什么大雪降温的问题,也不用担心遗忘酒吧的酒水供应中断。 因为这种贴着黑黄相间,写着天行者品牌名的啤酒还挺好喝。 “无妨,我们在地下城中,毕竟小偷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是么?虽然不知道那先知在准备什么计划,但事情搞大了被虚空之手发现,我们不一定有事,而他过去的所有准备都要打水漂。”苏明开始抓牌,又分给渡鸦一些薄荷糖吃:“在低烈度战斗的前提下,我很有把握能保住你们几个。” 三人又开始垒长城,但新的一圈还没开始时,渡鸦就突然打了个冷颤。 女孩抬起头看向丧钟,那斗篷阴影下的大眼睛眨巴着:“我们扣下的那个灵魂被触动了,有人拿那支笔进行了灵魂召唤的仪式,我们找到他们的位置了,在更深层的地下,这座巨大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