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傻X。” 坐在卡魔拉身边的星云抱着胳膊,她没有喝咖啡的心思,只是抱怨。 从背叛灭霸,加入银河护卫队,再到前不久杀了灭霸,直到今天。 她一直都在各种抱怨,像是个怨妇一样。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全身60%的器官都被换成了金属机械,没办法喝酒或者喝咖啡,银河护卫队所有的娱乐活动她几乎都没办法参与所致。 嗯,这些人的娱乐生活就是喝酒,太空旅行其实挺折磨人的,光是想想飞船要是出问题,所有人都会被冻成冰疙瘩,这压力就够了。 更何况那恐怕在宇宙中还算是痛快的死法。 “呋,呋,年轻人嘛,有精神也很正常啊,反正任务完成有钱拿就好。”倒是彼得身边的勇度更放松一些,他朝着咖啡杯吹气,就像是吹口哨一样:“这样一来,彼得将来就能更好地给我养老了,这是你们地球人的风俗吧?赡养老人真是个好习惯。” “你还没老到不能杀人的份上,还有,别吹了,你的哨箭在口袋里动!要捅死你自己了!” 星爵斜眼,他对勇度的情感很复杂,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后遗症。 总之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勇度没了飞船,他跟着银河护卫队一起行动。 “那个...彼得。”螳螂妹子弱弱地举起手来,提出自己的问题:“前不久你父亲想让你回斯巴达继承王位,为什么你不同意啊?如果你当了国王,我们大家也都不用到处流浪了吧?” 星爵摸摸自己的小胡子,他留着和丧钟类似的胡须形状: “当国王有什么好的?还是一颗星球的国王,给我一个小学的班级我都管理不来,天生不是那块料。与其相比,我宁愿出道成为偶像,让银河系里的人们听听我的歌声,看看我的舞姿。” 说着,他打开随身听的外放,当场随着怀旧金曲在卡座中开始热舞,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你完全可以假意答应,然后我们把斯巴达的国库搬空,开船跑路,找个地方逍遥自在。” 就在大家都高兴的时候,事后诸葛小浣熊舔了舔咖啡,提出一个建议。 “艹!”彼得停下舞步,弯腰拍了火箭的尾巴一下,显得十分生气:“当时你怎么不告诉还有这种办法?法克,我现在亏得心好疼!我真傻!” “哈哈,星爵是个大傻子!”德拉克斯大笑着鼓掌,还站起身来高举双手环顾四周,向咖啡厅里的所有人都宣布这件事。 尽管没有什么客人,但店长和服务员们还是在的,彼得只想捂住脸躲到桌子下面去。 他真的这么做了,不过从指缝间一睁眼,就看到了桌边站着一个人,看到了熟悉的黑黄相间配色金属靴子。 猛地一站,脑袋撞到桌板,他又蹲了下去,缓缓从一旁爬了出来,揉着头问突然出现的人:“老船长,你怎么来了?快请坐,喝咖啡吗?” 看着桌面上那么多咖啡壶,苏明不太理解这些外星人怎么这么爱喝咖啡,大概是给格鲁特浇水?但还是算了。 蝙蝠侠为了不暴露两个地球间的差异,任何上架任何有名气的咖啡,这里的货和速溶咖啡差不多,所以不喝。 “不了,我从来不夺人所好。”丧钟拍拍彼得的肩膀,也朝众人点点头:“勇度,又见面了,还有星云,欢迎来到地球。” “你好,至尊法师,星鹰最近还找你呢。”勇度站起来捶捶胸口,和丧钟对拳问好,充满了江湖气息:“是那件关于他们信仰的事情。” “哦,大角星鹰神的意思吧?我曾经答应过他们要帮忙重塑大角星来着,小事,一会就能搞定,你们这次怎么想起来地球了?” 有着宇宙立方在手,重塑一颗星球只是小意思,苏明之前只不过是忙得没顾上,毕竟外星人的事情嘛,优先级总是靠后的。 “地球毕竟是我的家,飞船是我的,我想去哪里他们都要跟着。”星爵牛气哄哄地拍着胸口,拉着丧钟坐下:“你今天休息?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 “刚从平行宇宙回来,就在城市里转转,放松一下,晚饭就免了,我倒是有个任务想委托给你们。”苏明坐了下来,从腰包里取出几袋饼干,让他们就着咖啡吃。 “我是格鲁特?”树人歪着脑袋,好奇地询问。 “他是问你有什么任务。”火箭翻译了朋友的话,小浣熊从丧钟出现后就很老实。 “我掐指一算,克里帝国最近会有大变故,他们的母星哈拉应该快爆炸了,我想你们帮我跑一趟,采集点行星系爆炸的数据。”丧钟神神秘秘地给出了一个任务。 星爵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任务我可以接,但我没听说克里人最近有什么大动静啊?为什么母星会爆炸?” “至高智慧没有找到种族进化的方向,他搞了些我当年推荐给他的基因实验,已经铤而走险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就像苏联解体有不少人捞到了好处一样,一个帝国垮台......” 拿出饼干的丧钟想了想,又给他们留下几个方便火锅。 “懂了,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星爵露出淫荡的笑容,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还是要盗墓,只不过是先看着他们的母星变成坟墓。” “懂了就好,我一直对泡着至高智慧的那一大缸绿色液体很感兴趣,帮我弄到那个,还有这些名单上的项目,我可以拿一艘更先进的新飞船来交换。” 星爵如今开着的飞船还是丧钟当年给他的那艘,苏明觉得他挺听话的,可以给点好处。 ........................... 与此同时,在纽约的另一端,格温的父亲,也就是史黛西局长正在打开短期拘留室的铁栅栏门,朝里面一个矮小的身影歪歪脑袋: “你可以走了,有人保释你。” 滑稽的身影从木板长凳上滑下,抓起一旁的软昵帽子,向狱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