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的安慰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想到自己的颤音以后打开就会是那种视频,彼得欲哭无泪。 原本他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男孩,可是在被蜘蛛咬了,变成超级英雄之后,事情好像就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滑去。 他觉得自己不再纯洁了,也许当初和死侍的接触就注定了这一点,也可能是这对兄弟的黑暗正在影响着这个世界,哪怕自己不断地抗拒,可是脑海中那翻着白眼流口水的猫耳娘形象依旧犹如怨灵般频繁浮现。 一回想起来,身上就会有个地方不受控制地变得梆硬,他对于自己的变化十分恐惧,害怕自己变成韦德那样的人。 “都是托尼的错,站起来,孩子,我带你去找他。” 苏明伸出了手,他拉着小虫在天台边缘站起来: “你也知道的,虽然颤音是我们两家的合作项目,但我都几十年不管商业上的事情了,对于什么大数据啊,程序设计那些都是一窍不通,你的软件推送出了问题,都是托尼的责任,他肯定还在打你婶婶的主意。” “他休想得逞,梅姨才不会喜欢他那种坏男人呢,我宁可她和队长在一起,让队长天天对我说教!” 彼得拉着丧钟的手站了起来,胸中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因为丧钟说的对,自己在学校社死的罪魁祸首就是颤音,而托尼肯定就是需要负责的那个人。 他完全相信了丧钟的说法,并且忘记了副官的存在。 要知道真论起程序设计,托尼的水平实际上连皮姆博士都比不上,毕竟就连贾维斯的底层程序都是人家皮姆写的,奥创那种玩意也是皮姆搞出来的。 但这次的事故中,副官真的没有给小虫故意推送那种东西,这颤音的大数据也真不是她在管。 副官现在可忙了,她才不会把算力浪费在整蛊一个纯情男孩的方面上。 “嗯,来吧,我们去托尼的办公室,看看小辣椒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摸着男孩的脑袋,苏明决定带着小虫一起行动,毕竟如果说漫威有什么气运之子的说法,那一定就是蜘蛛侠了。 丧钟升起面具,而小虫也戴好了头套,他们从天台先下了楼,进入了顶楼的套房中搜索。 托尼更喜欢住马里布那边,不过这大厦顶楼的套房偶尔也会住,如果他在城里把到妹子的时间太晚,不方便回西海岸的话,他就会在这里留宿。 有一段时间里,这里被当作了复仇者联盟聚会的地方,但后来长岛那边的复仇者大宅被收拾了出来之后,这边就没什么人来了,因为那边可是个庄园,面积更大,而且可以让很多穷光蛋成员留宿,总比住在办公楼里要强。 再说,如果不喜欢长岛的潮湿气候,他们还可以去北极住复仇者塔,就是那个天神组机器人的空壳改造出来的渡假别墅。 在经历了隔壁地球8的事情后,苏明还真怕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一具穿着战衣的焦尸躺在床上。 好在没有,套房之中干净得很,吧台上漂浮出来的贾维斯投影说每天都有请保洁打扫。 原本它是探测到了入侵者,跳出来警告小偷退退退的,结果发现又是丧钟之后,它就想缩回去。 不过苏明叫住了它,走到托尼的吧台里寻找苏打水: “先别休眠,贾维斯,我之前在马里布那边忘了问你,颤音的大数据推送是你在负责吗?” 听了丧钟的问题,不远处的小虫竖起了耳朵,他正在检查一个沙发垫子,就像是怀疑托尼会藏在其中一样。 “我的算力有限,先生,所以大数据推送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重复工作被外包出去了。”AI管家给出了一个答桉,并且疑惑于丧钟问这个干嘛。 “外包给了数据服务公司啊?不过,托尼还是有管理员权限的对吧?他在奥创诞生后可不怎么信得过别的程序。” 苏明找到苏打水了,他把易拉罐丢给小虫,彼得不喝酒,那就喝点这个吧。 “是的先生,原本斯塔克先生计划设计一个名为星期五的次级AI来接管大楼的防御和电力系统,但在那件事之后,计划就被无限期搁置了。” 小虫拿着汽水走了过来,小心地扯开拉环,赶紧掀起半拉面罩对着溢出的气泡吸了一口,擦擦嘴问: “威尔逊先生,听你们的交流,斯塔克先生是失踪一段时间了?” “我刚才忘了告诉你吗?”苏明自己也来了一罐汽水,他靠在吧台上玩着一旁的柠檬:“据副官所说,托尼已经失踪半个月了,他上一次被我们观测到,还是给父母妻子出殡的时候。” 说起这事来,苏明就难免想起霍华德的丑恶嘴脸,因为丧钟只是假死了一次,让史蒂夫来了一次孝子嚎丧。 而他呢,自己的葬礼都参加两次了,看到了两次托尼的不同表现,就像是这样就赢了丧钟一样。 小虫愣了一下,低头挠了挠脸,用脚尖擦着地面: “要不我这事就算了吧?我才想起来他的家人刚离世不久,也许正伤心呢,我不该用自己的事再去打扰他,毕竟比起我的痛苦来说,他肯定更难受。” “好孩子,你确实很能为别人着想,可是你要多想想自己啊。玛丽简,格温,MJ,莉兹,辛西亚她们还在等你的解释呢,如果你不找到托尼让他给你开一个证明,证明是大数据推送错误,那这些女孩们以后可能都不理你了,你想要背着变态的名头在学校生存吗?还是个喜欢COSPLAY加奶油玩法的变态?” 丧钟的恶魔低语再次让有点打退堂鼓的彼得检定了信念,是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受害者,必须找钢铁侠要一个公道。 他喜欢那些女孩们,还在好友小胖的怂恿下有个‘全都要’的青少年野心,那当务之急,自然要先解决猫耳娘误会才行,证明自己的爱好没有死侍那么恶心。 “你说得对,威尔逊先生。”彼得豪气地一口干了苏打水,把空易拉罐狠狠地放进垃圾筐里,又伸手擦擦刚才打湿的吧台:“我必须得到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