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念得很好,但以后不要念了。”卢瑟回到了镜头前,他看了一眼萎靡的猩猩,缓缓摇头:“刚才听到那种脏东西,害得我差点实验都出错。” “呵呵,不说那些,结果呢?” 苏明摸了摸猩猩的脑袋,后者蔫头耷拉的,显然以后都不想玩文艺了。 “确实是泥脸血浆,等等,不要急于下判断,我还没说完。”卢瑟笑着抬手,展现出了一个投影报告:“但是,它不是我之前放出去的原版血浆,有个小天才改进了它,并且是我都没想到的改进方向。” “哦?地球上还有能被你称作天才的人?”苏明挑起了眉毛,他来了点兴趣。 “小聪明罢了,根本无法和我相比,按你喜欢的东方话来说,叫萤火之辉怎么比得上皓月之光?” 卢瑟的下巴又扬起来了,脸上同样是不屑的笑,就像刚才苏明笑话波波见识少一样,加快了语速说道: “某个人复制了泥脸血浆,并再次提纯,用其中的变形因子和某种含碳的金属结合,制造出了一种纳米机器人。” 说着,卢瑟开始饶有兴致地演示自己捕获的纳米机器人,就在那一滴体液中,可以看到大量的小小金属构造体。 它们在电流的刺激下,能够不断地进行变形和自我复制,样子原本像是微型蜘蛛,却又像积木般可以千变万化。 通过不同的组合排列,可以模拟出各种细胞形式来,似乎还能模仿无机物。 一旦把这种纳米机器人注入人体,就意味着绕过了血浆不能注射的这道坎,实现了更好,且更稳定的变形效果。 只要有这科技,幕后之人就可以无限量地培养出变色龙来,甚至可以像掌控着生死符一样,掌控被注射者的生命。 “纳米机器人......上一个玩机器人来入侵哥谭的,已经被我杀了。”苏明稍微松了口气,走科技路线的敌人,从某种方面来讲,比神秘侧敌人好对付:“副官,通知蝙蝠侠,他现在应该赶到警局了,让他处理烂泥尸体的时候小心点。” 如果是纳米机器人存在于尸体血液中,那么,那具尸体其实是为蝙蝠侠准备的‘炸弹。’ 有人在针对蝙蝠侠,应该是想要趁蝙蝠验尸的时候,发动肉眼看不见的纳米机器人,侵入蝙蝠的身体。 当然,敌人没有料到第一个验尸的人是丧钟,一个免疫微观入侵的共生体宿主。更没料到猩猩侦探会立刻联想到泥脸血浆,从而让丧钟联系了卢瑟这个发明者。 这么说来,开枪杀死这个工具人的,应该也是布置炸弹的人了。 “已经转达,时间正好。”副官也丢出另一幅投影画面来,可以看到蝙蝠侠在接触到尸体前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后退几步,重新做好了个人防护后,才开始小心地转移尸体。 “好了,丧钟,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卢瑟表示自己能提供的帮助就这么多了,说着话,他又走向了那个被开膛破肚的外星人,继续开始掏内脏的工作,也表示接下来他准备看看热闹。 “呵呵,目前我们知道的情报不多,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幕后之人已经针对了戴安娜和蝙蝠侠.......” 轻笑一声,苏明举起两根指头,又离开了靠坐着的桌子,抱起猩猩准备出发。 敏捷地爬上肩头,把自己固定好的波波,则认真严肃地补上了佣兵没说完的下半句话: “所以我们要立刻去找超人,敌人的第一波攻势是在暗中发动的,针对的是正义联盟三巨头。” .................................. 克拉克·肯特,也就是超人,钢铁之躯,黄金之心,永远坚持正义,永远心怀希望。 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完美的。 认为他不会失败,实力无敌,从不认输,因为正义联盟就是这么宣传的。 但这样的男人其实有很多弱点,这些弱点蝙蝠侠知道,卢瑟知道,丧钟也知道。 当然,弱点其中有一项,他自己更清楚,那就是——他真的拿自己的老婆孩子没办法。 就像是丧钟之前说的一样,克拉克总是会回家吃晚饭,但今天餐桌上的气氛却不怎么好,因为他的儿子,乔纳森·肯特先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爸,我想要自己出去住,去哥谭租个房子。” 听到这话,超人要送到嘴边的土豆块都掉回汤里了,他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笑着问: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达米安说我不如他,肯定解决不了哥谭那种疯子引发的问题,我要证明他错了,今晚我就去哥谭巡逻,把坏人全都抓进监狱去,做到他和他父亲都做不到的事。” 乔纳森十分有勇气,虽然年轻,但他显然抱负远大,十来岁的年龄,就想要超越蝙蝠侠了。 超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他笑了一声,可还是摇头拒绝了孩子的要求: “达米安说的没有错,年轻人,哥谭......是只有蝙蝠家族才能适应的城市,我们的行事风格,在那里寸步难行。” 超人的行事风格,并不是依靠强大的力量来征服别人,而是依靠希望和榜样的力量,来唤醒人们心中的真善美,让城市和社会向着美好的一面发展。 大都会就是如此成为北美治安最好的城市,因为人们知道,当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超人总会出现,他们抱着这样的希望。 而对于克拉克来说,力量只是保护希望的辅助工具,不是可以依赖的万能解法。 反之,哥谭的居民们心中只有混乱和黑暗,是蝙蝠的展翅剪影和大笑着的苍白脸谱,绝大多数人们去那里生活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了搞钱,以及用钱成为所谓的人上人。 他们根本没有真善美之类的情绪,超人去了那里也无法起到任何榜样作用,最后的结果就是把整座城里的人,一个又一个地全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