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婉晨笑得眉眼弯弯,比以前白嫩的小脸都染上了粉嫩的红润,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杨清泉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暗骂自己浪荡,收敛心神说道:“当然是真的,在药学上,我是无法跟晨弟比,既然晨弟有这方面的天赋,咱们应该一起相互切磋,可我手中的《百草集》只有一本,所以只能自己手抄一份送给晨弟了,我还怕晨弟嫌弃呢。”
“你送我的可是《百草集》,就算是手抄本,以我现在的境况,根本就买不到,也买不起,况且还是大哥亲手抄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何要嫌弃?”赵婉晨好笑地反问。
“那感情好,我这也是想从晨弟这里,多学一些和药学的知识。”听到赵婉晨的话,杨清泉松了口气。
“那咱们互相学习,一起进步。”赵婉晨笑着说道,能认识到一个能在事业上互勉的义兄,赵婉晨只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
“一起进步,加以时日,我相信咱们一定能闯出名堂。”杨清泉坚定地点头附和。
说话间,点的菜都上来了,两人边聊边吃饭,聊完药学,又聊到赵文平三兄弟在学堂的情况,赵婉晨都一一作答。
看着聊到几个弟弟就眉飞色舞的赵婉晨,杨清泉说不出的心疼,他的晨弟才十三岁,就要养八个人,晨弟的肩膀还是那样的稚嫩,小身板是那样的瘦弱,可他的性子却是那样的倔强,自己有心想帮一把,晨弟却拒绝的那样干脆,不留一丝余地。
可每每看到晨弟为了她的那些弟弟劳碌奔波时,他又忍不住心疼,想来想去,除了在药学上能帮到晨弟外,财物上晨弟肯定会拒绝,他足足想了三天三夜,终于下定决心将空间里的那本《百草集》拿出来,每天傍晚从药堂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抄《百草集》,虽然《百草集》于三日前已经抄好,他也都已经订好,但想到晨弟那倔强的性子,他决定还是先和晨弟弟说说,如果晨弟愿意接受《百草集》,他再送给晨弟,那样他和晨弟都不会闹得不愉快。
和杨清泉在秋贤楼门前道别,赵婉晨背着背篓前往镇门口等回村的牛车。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村长就带着在村里雇的青壮年来帮她们搭帐篷,她则带着文遂收拾东西,她们的东西都不多,也就是一些常换洗的衣服和床上用品,帮弟弟们收拾好后,赵婉晨就到西屋帮两位老人收拾,因为两位老人行动不便,在拆床时,便先拆两位老人睡的那张架子床,而两位老人,已经被村里的青壮年背到堂屋坐着等,赵婉晨便让赵文吉和赵文祥去陪着,刚好照顾老人和带孩子两不误,赵文遂则一直就像小尾巴一样跟着赵婉晨进进出出,做一些他能做的事情。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把他们家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帐笑,暂时用不着的,就码放在一旁,常用的就摆放好。
她们一家搬进帐篷的当天下午,就有泥瓦匠来拆旧房子,家里拆房建房都有村长帮忙看着,赵婉晨在搬进帐篷的第二天早上就背着背篓,喊上赵梅花又上山采药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赵婉晨的好运已经用完了,这天她们在山顶的草丛里遇到了一个浑身是血,手里还握着把长剑的黑衣人,因为黑衣人面容朝下,赵婉晨看不清黑衣人的容貌,但她的第一直觉就是叫赵梅花走人。
“梅花,咱们赶紧下山。”无论这个受伤的黑衣人是什么身份,她都不想被牵扯进去,只是她才刚转身,脚踝就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离赵婉晨只有一步远的赵梅花看到了,小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只能睁大双眼怔怔地看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婉晨用力甩着她的脚,希望能把那只手给甩开,谁知道,她越是甩,那只手就抓得越紧,赵婉晨不死心地继续甩着,嘴里不停念着:“我就不信我一个健康人,挣扎不出你一个受伤之人的手。”
只是赵婉晨低估了那只手的毅力,赵婉晨都急得满头是汗了,那只手仍然死死地抓着,最终赵婉晨不得不放弃,无力地说道:“我救你行了吧。”话刚一说完,抓着她的那只手就立即松开了。
赵婉晨忍不住爆粗口,拉着赵梅花撒腿就跑,只是才跑了两步,最后因为赵婉晨良心过不去,还是走了回来,蹲下来对黑衣人说道:“大哥,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无论是你什么身份,都不是我能够应付的,我也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我还有六个弟弟要养,爷爷奶奶都瘫痪在床,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你让我六个弟弟,还有爷爷奶奶怎么办?所以我现在能为你做的就是帮你包扎伤口,不让你失血过多而死,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才认命地放下背篓,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趴伏在草地上的黑衣人往旁边推,等赵婉晨将黑衣人推成爷躺姿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黑衣人上身的衣服都被利器给划烂了,露出里边皮肉外翻的伤口,这些伤口长短不一,但无一例外的都很深,而这些伤品,此时正在不停地往外冒血,她要是真把人丢在这里不管,这个人真的会流血过多而亡。
可是她身上也没有所谓的金创药,也不知道这附近能不能找到止血的药材?赵婉晨想了想,敢后决定先从黑衣人身上找,万一黑衣人身上有治这些伤口的药,她就能省下很多时间。
赵婉晨的小手在黑衣人袖兜和腰带处一阵摸索,终于被她摸出一碧绿的瓷瓶,打开瓶塞从里边倒出一些粉末,赵婉晨也不管是什么药粉,直接就往那些伤口撒去,撒完上身所有的伤口,赵婉晨见大腿下和手臂也都有长短不一的伤口,见瓷瓶里还有粉末,也倒了上去,把黑衣人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撒上绿瓷瓶里的粉末,瓶子也空了,赵婉晨便将空瓶子放回原来的地方,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梅花,咱们回家去吧,今天我们是没法采药了,明日再来。”说完,便果断转身往下山的路走去。
见赵婉晨说走就走,赵梅花立即跟上,只是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晨姐姐,咱们就把他留在这儿,会不会被狼给吃掉。”听到赵梅花担心的话,赵婉晨脚下顿了顿,但也只是顿了那么几秒,她依然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
“梅花,这个人来历不明,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咱们出于好心救人没错,可万一咱们救回去的是一个江洋大盗,这个人懂得知恩图报还好,万一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