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东西,素芹姐姐家去看老娘了;恐爷身边没人服侍,交代我来做些粗事。”
月婵羞涩极了,心突突的跳,头回服侍就被二爷遇到了;并且、并且二爷还对她动手动脚,姑娘家头回遇到,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彦坤懒散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个紧张的丫头;鹅蛋脸,细长的身段,容颜娇俏;正青春的年华,煞是惹人怜爱。他整日被拘在家里读书,母亲的念叨,周彦邦的优秀,让他烦躁极了。他说要出去逛,母亲必然先说教一番,再派人跟着他;若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他只想一个人肆意一些。烦闷的时候遇到这么个丫头,正好拿她寻个乐子!
“既是这样,你把那桌上的茶端给我。”
听到主子的吩咐,月婵必然遵从,毕恭毕敬的敬茶。周彦坤却不接,只盯着她望;月婵怯怯的,不敢直视周彦坤俊美的容颜。
“二爷,您的茶;”
“你叫个什么名来的?”
“奴婢月婵呀,您才问过的,怎就忘了?”
“哈哈哈,月婵月婵,月里婵娟,女子姿态美好谓之婵娟;可是你貌比月中仙子?人如其名,却也应景,好名字!”
周彦坤就要看她紧张,看她羞涩,看她脸红;
“夫人赏的名字,奴婢不知其意。”
‘哗啦’茶盅子落地,月婵抖的厉害。
周彦坤攥住月婵的手,摩挲着她的脸;
“莫怕,你是我母亲赏了我的;这里没别人,你只管听我的,让我快活;”
周彦坤把月婵放在宽大的书案上,只听稀里哗啦一通响,笔墨纸砚、书籍画作一股脑散落在地上也全然不顾;烛光月影中,月婵衣衫凌乱,柔弱无助,宛若风雨中的娇花,一折就断。圣人的教诲还挂在厅堂,可周彦坤只觉得香艳极了。
今日乞巧节,余氏带着女儿和众婆子丫头玩乐赏月;桌案上摆满了新鲜瓜果、各样的茶点果子;看丫头们陪着女儿斗针线,剪纸绣花,玩的不亦乐乎。
周玉汝衣着光鲜,新做的古烟纹碧霞罗衣、散花如意云烟裙配上新制的首饰,自觉自己貌若天仙。
“母亲,我好看吗?”
“姑娘美的像天上的太阳,闪的老奴眼要睁不开了。”
刁妈妈把她捧的哟,极其夸张;舔狗一般,引得婆子丫头们笑起来,周玉汝不胜娇羞。
“看姑娘这样,让我想起当年的夫人;竟和年轻时的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夫人当年的花容月貌,你们是没见过,要不咱们老爷到现在也是……”
“好了,孩子们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余氏看到女儿,从心里散发的喜爱;心里默默的想,我女儿无人能比。周玉汝是周彦坤亲生妹妹,余氏独女;都说母女连心,自然爱不释手;周家有钱,余氏更不吝在唯一的女儿身上花钱,再怎么都不觉得浪费。
“玉汝,来尝尝厨房新制的巧果子。”
周玉汝欢快的依偎在母亲身旁,拿出自己的绣品给余氏看;
“天上的巧姐也没我儿手巧。”
传给身边的婆子丫头们看,众人也是连连赞叹,这让周玉汝更加骄傲了。
“母亲,怎么不见哥哥;好久没见了,怪想他的;母亲别总拘着哥哥,可知劳逸结合才对;今晚就让他跟咱们乐一乐,如何?”
余氏不畏女儿的撒娇,正色说道;
“你哥哥不比你,考取功名,依制承爵,为官做宰的身上担子重呢,这个家以后都要靠你哥哥;你不许去扰他,寒窗多年,如今正是他显身手的时候;立功立名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一定要压过那个庶子才好。”
话虽如此,看他书读得辛苦,自己也于心不忍。看周玉汝失落,又心软;
“既这么着,咱们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