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和我……”
“ 是我的错。”弗雷德熟练地说道。
罗米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心花怒放,但她还是板着脸说道:“别这样,女孩儿们都不喜欢嫉妒的男友这一套。”
“真的吗!”弗雷德吃惊地说。
“当然啦,而且你警惕的人也不应该是加斯帕——”
罗米僵硬地拿起水杯,假装看不到杯沿后弗雷德疑惑的眼神,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办公室的壁炉燃起绿色的火焰,高大的人影逐渐现形,乔治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走出壁炉,但他看起来什么都没拿,除了一封邀请函样的信件。
“罗米——”
“听着,我有个计划。”罗米几乎是同时迎了上去,“我要的东西带回来了吗,魔法阵!我不想等了,告诉我那个错误的魔法阵怎么画,我们回到过去,不,让我回去,你留在这儿,我会想办法把弗雷德带回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为什么要交给魔法部?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我有个地下室,离这儿不远,我们先过去,然后我——”
“罗米……”乔治想要插话,但罗米并没给他足够的机会,她连如果不能回到现在那么他们要去到哪个国家重新生活都想好了。乔治不得不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摇晃几下,好让她从狂热又忧虑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看着我。”他说,对想要上前的弗雷德摇了摇头,少见地严肃,“我没带你要的那些东西,也不会帮你回到回去完成你那些疯狂的计划。罗米,你有什么秘密是弗雷德或者我本该知道却没有说的吗?”
“去年夏天,我们在夏威夷度假,你,安吉,弗雷德和我,最后一晚的晚餐。”
罗米压低声音,乔治低下头凑近她。
“我们迟到了快一个小时,对吗?我说是因为古灵阁需要临时加班,但其实是我们俩在——”
乔治猛地跳开了,“看在未成年的份上!”他悲愤地说。
“看在你哥哥的份上!”罗米说,她感觉到有一滴眼泪差点儿就要流下来,但她忍住了,“我们为什么不试试我说的办法?”
“天啊,千万别。”弗雷德说,“那滋味可不好受。”
“因为这个。”乔治说,举起手中的信件,“如果真的有什么是你认为我们应当知道但是隐瞒了的,告诉我,罗米,这和它或许有些关系。”
“先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罗米吸着鼻子,伸出左手。
乔治将信给了她,连同一个短暂但用力的拥抱一起。
那的确是张邀请函,她粗略地扫了一眼,看向乔治,乔治也看着她,仿佛过了好一会儿,信上的文字才在她脑海中拥有了含义,这让罗米又低下头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一遍。
“我不明白。”她低声说,“你是什么时候收到——”
“在你用飞路网联系我之前。”乔治说,“非常古怪,不是吗?”
“但我们应该去,我想是这样。”罗米看向弗雷德,差不多是同时,乔治做了一样的动作,弗雷德在他们的注视下不安地皱起了眉头。
“先给你找件黑衣服,好吗?”罗米一面把信递给他一面说道,“你更喜欢夹克还是斗篷,弗雷德?”
最后一个拿到这封信的人忍不住读出了它的全貌:
敬请罗丝玛丽·罗齐尔女士,乔治·韦斯莱先生,十六岁的弗雷德·韦斯莱先生于今日下午五点整,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参加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葬礼。昻斯洛敬上。
发信日期是昨天。
“昻斯洛是那位单片镜先生吧。”十六岁的弗雷德说,“他怎么能在昨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时空事故,又怎么能知道邓布利多校长会在今天去世?实在古怪,不过邓布利多校长活得够久的……”
罗米和乔治交换了眼神,最后还是由乔治开口了:
“这就是第三点,弗雷德,至少在罗米和我的记忆中,邓布利多校长是在1997年去世的。”
办公室的壁炉第三次燃起绿焰,乔治在迈进壁炉前突然停住,罗米和弗雷德困惑地看向他,他示意弗雷德站远点,用只有他和罗米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所以,夏威夷……”
“弗雷德迷路了,他觉得自己没错,但事实是我们差点儿走到岛的另一头去,多亏了当地的巫师带路,但是弗雷德不愿意承认,也不允许我告诉你们,你是商人,你知道的,一点等价交换。”
乔治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她颈间的项链,每一颗珍珠都饱满硕大。
“有时我会有点怕你,罗米。”乔治说。
“你应该这样,乔吉。”罗米笑了笑,“现在,让我们去搞清楚壁炉那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