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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2 / 2)

,也不怕她厌弃你。”

白玉听闻,赶紧用双手捂住了香囊,使劲儿的摇头。

白父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为了白玉好,但他现在这一副神情是何意。

白父开口,然而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房门口却传来了道隐含着怒意的声音。

“岳父大人,您这是对我送白玉的香囊有何意见吗?”

王月实在忍不住了,本来就只是想听下白父的来意,然而越听越离谱,全在踩白玉痛脚。

这真的是亲爹吗?

打着为白玉好的主意,说的话却这般不中听。

也不知道在她回来之前都说了多少。

王月进入房间,径直走到白玉身旁,摸摸他的头,无声安抚他。

她听着这些话都怒火中烧了,更何况是白玉。

这该多受委屈。

她捧在手里,装在心里的宝物,岂能让人欺了去,就算是亲身母父也不准。

白玉听到这声音,蓦地抬头望向她。

撞见她那带着安抚意味的眸子,白玉觉得他似乎有点压不住泪水了。

他哽咽了一下。

见状,王月的心脏似被人捏碎了般,更心疼了。

她转头不含笑意地注视着白父。

白父被这变故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王月听到自己说的话。

而且……回忆起她说的话,白父惊异,微噎了下,“你说……那香囊是你做的?”

王月点头,冷声道:“正是,虽制工其丑,可承蒙白玉不嫌弃,还随身配戴。”

她这句话似是一巴掌,狠狠地砸在白父的脸上。

不等白父说什么,王月接着道:“岳父大人可还要白玉将这丑香囊拆下?”

闻言,白玉抓紧了香囊,还悄悄伸手拉了下她衣摆。

王月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白父见是自己误会,还被当事人如此数落,尴尬得连忙摆手,“既是儿婿你送的,那自是不用拆下了。”

王月放下手,悄悄地拉住白玉的手,握紧。

无声地让白玉安心。

“那便好,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便不留岳父大人留下用膳了。”

这么明显地赶客,白父岂能不懂。

心中暗自觉得这儿婿实在失礼,可对方也并未对他做些什么。

他站起身,顺台阶下,“没成想已经这般晚,那我便先归家了。”

白玉赶紧站起身,想送白父出门。

王月按住了他,“我去送便是,你在这坐着等会儿。”

随后就和白父离开了房间。

在将要踏出家门之际,一直静默着的王月开口了,“岳父大人,有几件事我想说清楚。”

白父顿住步伐,看向她。

“我心悦白玉,也不觉得他的缺陷有什么问题。”

白父脸色微白,王月到底听到了多少?

“还有,他尚未生孕并非是他不争气,而是我不舍得他承受那样的痛楚。”

白父干笑两声,“见你待玉儿这般好,我便安心了。”

王月脸上带笑,但却冷下眼神,“我希望您能明白,白玉已是我的夫郎,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委屈,哪怕是我。”

白父咽了口水,他知道王月这是在警告他。

心底冒出点怒气,可的确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他并无资格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白父咬咬牙,“明白,望你好好待他。”

说完,就不愤地转身而去。

本来就只是想见一下自己大儿子过得怎么样了,怎地还得无缘故受儿婿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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