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她厌弃你。”
白玉听闻,赶紧用双手捂住了香囊,使劲儿的摇头。
白父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为了白玉好,但他现在这一副神情是何意。
白父开口,然而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房门口却传来了道隐含着怒意的声音。
“岳父大人,您这是对我送白玉的香囊有何意见吗?”
王月实在忍不住了,本来就只是想听下白父的来意,然而越听越离谱,全在踩白玉痛脚。
这真的是亲爹吗?
打着为白玉好的主意,说的话却这般不中听。
也不知道在她回来之前都说了多少。
王月进入房间,径直走到白玉身旁,摸摸他的头,无声安抚他。
她听着这些话都怒火中烧了,更何况是白玉。
这该多受委屈。
她捧在手里,装在心里的宝物,岂能让人欺了去,就算是亲身母父也不准。
白玉听到这声音,蓦地抬头望向她。
撞见她那带着安抚意味的眸子,白玉觉得他似乎有点压不住泪水了。
他哽咽了一下。
见状,王月的心脏似被人捏碎了般,更心疼了。
她转头不含笑意地注视着白父。
白父被这变故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王月听到自己说的话。
而且……回忆起她说的话,白父惊异,微噎了下,“你说……那香囊是你做的?”
王月点头,冷声道:“正是,虽制工其丑,可承蒙白玉不嫌弃,还随身配戴。”
她这句话似是一巴掌,狠狠地砸在白父的脸上。
不等白父说什么,王月接着道:“岳父大人可还要白玉将这丑香囊拆下?”
闻言,白玉抓紧了香囊,还悄悄伸手拉了下她衣摆。
王月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白父见是自己误会,还被当事人如此数落,尴尬得连忙摆手,“既是儿婿你送的,那自是不用拆下了。”
王月放下手,悄悄地拉住白玉的手,握紧。
无声地让白玉安心。
“那便好,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便不留岳父大人留下用膳了。”
这么明显地赶客,白父岂能不懂。
心中暗自觉得这儿婿实在失礼,可对方也并未对他做些什么。
他站起身,顺台阶下,“没成想已经这般晚,那我便先归家了。”
白玉赶紧站起身,想送白父出门。
王月按住了他,“我去送便是,你在这坐着等会儿。”
随后就和白父离开了房间。
在将要踏出家门之际,一直静默着的王月开口了,“岳父大人,有几件事我想说清楚。”
白父顿住步伐,看向她。
“我心悦白玉,也不觉得他的缺陷有什么问题。”
白父脸色微白,王月到底听到了多少?
“还有,他尚未生孕并非是他不争气,而是我不舍得他承受那样的痛楚。”
白父干笑两声,“见你待玉儿这般好,我便安心了。”
王月脸上带笑,但却冷下眼神,“我希望您能明白,白玉已是我的夫郎,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委屈,哪怕是我。”
白父咽了口水,他知道王月这是在警告他。
心底冒出点怒气,可的确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他并无资格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白父咬咬牙,“明白,望你好好待他。”
说完,就不愤地转身而去。
本来就只是想见一下自己大儿子过得怎么样了,怎地还得无缘故受儿婿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