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线提前了,只是,方寒生停住,“考生只有两个选择,自己考,或者作弊。系统如果强制作弊,判定自身给出提示不代表作弊,那实际需要我们配合完成作弊?”
他们初入测验,按照原定轨迹并没有完成任务,竟然只是因为没有作弊?
“等等,你们看。”齐柯平从孙一木的银票下,抽出一张熟悉的白纸,上面赫然写着四典全书四个字。
齐柯平连忙翻开自己的木盒,果然下面夹杂着一张纸条,印着坐席两个大字。坐席?让他坐着吃席?
“烂泥巴?哈哈哈哈,应霞,你这个是什么鬼。”齐柯平本来以为自己这个就够离谱了,瞧见应霞不知所措的神色,探出头去看,忍不住哈哈大笑。
“泥巴?昨天我穿的一件衣服上沾着很多泥,我当时以为是衣服掉地上了。”现在细想,考场内怎么可能有泥,而且还干在了衣服上。
“水缸?”宋青竹瞧着莫名其妙的提示,一脸莫名其妙。那水缸一直在她旁边,难道里面还能藏点东西?
只有方寒生,他没有纸条,木盒只装着沉重的银两。
“我们分开行动,班长你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书,姚林,你陪着应霞一路吧,最好不要同时打听。”方寒生手指轻轻敲击着木盒,“这会先出去问问时间?”
此时,正值开考前一天,农历十四。下午所有考官和衙役就要全部入场,调查的人时间紧迫,进去一探究竟的人,时间也很紧迫。原则上,除了知州有权利提前进入考场,齐柯平和宋青竹必须得等到时间,按批次分别进去。
不过,方寒生既在前面开路,两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跟在后面,衙役也不会阻拦,顶多算随从。倒不是他们不怕,毕竟所有衙役入场后,考场会一一勘察,哪怕他们此时留了‘东西’,也会被清查出去。
开考前,考场里面并没有人,他们三畅行无阻,先来到水缸。掀开木盖,尚未清理的水缸,猛然见到了太阳,壁身上青苔挣扎着冒出头,跟看望它的陌生人打招呼。
“咚咚咚”宋青竹敲了敲水缸,发出微微的鸣叫。
“这样也看不出个好歹。”方寒生思考了一瞬,“如果水缸本身没有问题,那只有一种可能,水有问题。”
两人一脸问号,宋青竹望着方寒生,“作弊都够过分了,还让我水里下药?”这样,从她守的这个号间来看,姚林就可以这样脱颖而出,进入下一轮。
“不会要我坐在席上,迷晕其他几位大人吧?”齐柯平震惊,这几个纸条都在提醒他们如何作弊吗?
台子没拆,没人清理,却比水缸干净很多,毕竟这是副考官,官位在整个考场不算低。椅子没问题,平平稳稳,夹杂不了东西。
“巡逻的会发现不对。”方寒生翻看定在地上平平无奇的桌子,他按了一下桌边的微微凹进去的木戳,“作弊的书,应该就是躲避最后的搜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