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疼,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猥琐男的面前,一把拎起他的衣袖。
“好小子,你就是皇帝老儿吧!”
站在他边上的拿着佛串的人皱着眉头看向枕袖:“?”
枕袖并没有注意到佛串男的眼神,也没有给猥琐男开口的机会,继续输出。
“你抽我做什么!这个女的欺负你儿子你不抽她你抽我!”
边上吓呆的婢女连忙开口:“来人快把这个满嘴疯话的贱婢拉下去!”
“给姐滚开!”枕袖一脚踹开了来者,反正她已经触怒了龙颜,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把看文憋在心里的话撂个干净。
“你别和我说你人在京城你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你是眼瞎看不出来吗,这是她一个婢女能穿的衣服吗!”
佛串男眉头紧锁,余光扫了一眼李小花,确实,她的衣服确实不是她的身份可以穿的。
金丝绣,锦云纹,这是宫里给皇子皇女衣服做的款式。
被枕袖拽着衣袖的男人哆哆嗦嗦的看着边上的佛串男,要不是被枕袖拽着衣领,估计这会已经跪地。
“啧,知道你因为上官荣杨所以迁怒小殿下,但是你.......”
佛串男本来想听听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到底还能再直白的说些什么,在听见上官荣杨的名字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不想再听这个疯女人多说一个字。
“够了,林斌,把她拖下去。”
枕袖顿了顿,边上本来拉着李小花的男人一下松了手,随后便要抓枕袖。
“等等,你才皇帝老儿?!长这副模样?”枕袖反应了过来,松开了猥琐男,一边惊奇的看着佛串男,一边对着林斌就是框框两下。
说到底她枕袖的武功都不是盖的,又没有□□,别说这个林斌了,就是再来个三五人枕袖都戳戳有余——可惜夏宫里并没有什么男人。
“本来你们在书里我没办法开骂,好家伙,现在我进来了,那不得一吐为快。”
在他看见林斌和枕袖打斗的时候居然处于下风,晏隆帝的脸色愈发的黑了。
晏隆帝将手里的佛串收回袖袋里,一把从猥琐男的腰间抽出了长刀,随后抵在了枕袖的脖子上。
“子言,你的手是连刀都握不动了吗。”
猥琐男的冷汗直冒,扑通一声,就给跪了。
“陛下恕罪!”
枕袖微微侧头,看着脖子上冒着寒光的长刀,撇了撇嘴。
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穿书就成了最后一次。
她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
比如皇帝老儿,你边上这个叫子言的猥琐男正在和你的皇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又比如这个林斌其实一心想要悬壶济世,结果被逼着做了你的护卫。
再比如,你也没几年好活了,你中意良久想许配给太子的宰相千金将会联合小殿下把你拿下,逼你交出皇位,滚去皇陵守坟。
不过枕袖的心眼子不坏,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她已经够添堵了,还是少说两句吧,免得一会皇帝直接把反派也给宰了。
枕袖闭着眼睛,做好被一刀封喉的准备。
“林斌,抓了她,听候发落。”
枕袖一蹙眉,这狗皇帝倒是沉得住气,都舞到他面前了还不动手。
枕袖也懒得挣扎,被林斌绳子一绑拽着走了。
晏隆帝收回长刀,他并没有丢给子言,而是转头看向脸色刷白的李小花。
“衣服穿着舒服吗。”
晏隆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眼底的杀意藏都藏不住。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奴婢知道错了!”李小花跪爬着挪向了晏隆帝,眼泪鼻涕糊一脸,“求陛下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晏隆帝用刀锋用力的再李小花身上擦过,随着李小花的惨叫声,衣服一下子被血映红了。
“这么喜欢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受的住吗?”
晏隆帝长刀一刺,李小花的瞳孔皱缩,嘴里的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飞溅到晏隆帝的身上。
晏隆帝垂眉看向衣袖,丢掉了手里的长刀,嫌弃的剥去外衣丢在了血里。
李小花倒在地上抽搐,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晏隆帝重新拿起佛串,从李小花的身体上跨了过去,站在不知名婢女的面前,凉声道。
“那位皇嗣呢。为何不曾见他。”
婢女哆哆嗦嗦的起身在前面带路,脚软的几次差点摔地上。
本来夏宫就不大,小殿下卧房没走一会就到了。
“陛....陛下,小殿下在里面。”
他们根本来不及收拾,晏隆帝一推开门就看见地上的发臭的呕吐物,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药渣子。
而呕吐物和药渣子的边上就是小殿下睡的拔布床。
本来想要让那个贱奴收拾的,但是没有想到昨日才飞鸽传书,今日这陛下就到了,那鸽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到皇城。
很显然,皇帝此次并不是因为小殿下要死了所以过来的,明显就是恰巧经过,顺便来看看。
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凑巧。
晏隆帝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床头。
他看着床上皱着眉头面色灰白的小殿下,捏着佛串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离宫前他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肉团子,既不像他也不像他母妃,怎的不过三年,现如今竟然看见了他母妃当年病入膏肓时的几分影子。
“什么时候生病的。”
“怎的没有大夫候着。”
晏隆帝的脸色渗人,婢女半天都憋不出个话来。
这要怎么开口,难道说:我们都盼着小殿下早点魂归西天,压根就没打算找大夫来瞧,昨日也是为了瞧瞧这殿下啥时候没,才匆匆找了个不知名的大夫来看。
晏隆帝越瞧这不吭声的婢女火气越大,最后忍无可忍爆喝一声:“朕问你话!”
“当孤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