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跟他身旁的人道:“这奇怪了,咱们在这里吹了七八日寒风,怎么还没看到余家那父女俩?”
“谁说不是呢,就算是下雪耽误了,也该到了,你仔细瞧那些头上戴方巾着襕衫的,身边领个十五六岁小娘子的。”
……
官船果然又稳又快,只是船舱里有些狭窄。
上面一层倒是宽敞,还有歌舞声传来,可那是官身贵族才能去的。
余海棠即便闷得慌,也只得在底层这里转转。
船老大见老太太坐船不得出舱门,舱内又湿冷,好心借给他们一条厚被褥取暖。
也亏有这条厚褥,余海棠睡在地面没那么硌得慌。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一切都是相安无事。
省城“东泰州”近在眼前。
此时已经到腊月初三,余海棠请岸上揽货的闲帮上船挑着行礼下船,又租车直达官学附近的旅馆。
余英男脚踩陆地还有些晃悠,她留在旅馆休息。
余海棠洗漱好换上干净衣裳,拿着名贴赶紧去官学报到。
程夫子正在上课,门房来报说有人拿着名贴来找他。
接过来一看,原来是王一鸣写的引荐。
他提笔刷刷写了一张条子,递给他道:“你让来人拿着这个,直接去报道就是,不必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