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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1 / 3)

皇后被关紧闭抄宫规,莲婕妤养胎不许踏入宫门一步,严太后刚刚回来,就遇到了如此情境,她也静得下心来。

穆韶延为得到了戚施然心中全然都是躁动,即使睡了两夜脚踏,他心中见到戚施然的期待没有减少丝毫。

心中又不经懊恼,阿然冰肌玉骨,身体脆弱,她初次便如此,哪里经得起他身体强壮,加上浊酒与情药刺激下的玩弄,穆韶延心中懊恼,他们第一次太过于仓促了,下一次,他定然要好生安排。

懊恼之后,穆韶延又满是得意,她终于得到了阿然,只是那夜的人太多,他来不及膜拜阿然的身体,想到那也若影若仙的身姿,薄纱下面柔嫩的肌肤,每每回想,穆韶延总会是那处一紧,恨不得拉着戚施然云雨一番。

他坐在御书房中,御书房华丽肃穆,上一任帝皇爱好奢华,但是依旧保持开国帝王对于书房的审美把控,让人一入此殿便心神宁静,收敛浮世的欲望,只为处理国事。

穆韶延此时手握着批朱的御笔,身着穿着龙袍,端的是龙章凤姿的样子,可是脑子里面全然都是如何玩弄戚施然的下贱东西。

他在心中默默唾弃了自己片刻,然后将笔放置笔架上,实在是不该,穆韶延深深的叹口气。

不过,这桌椅,这地方,若是有时间能够拉着阿然神魂颠倒,那必然有很多趣味。

想到此处,穆韶延又想去看戚施然了,他这两日见戚施然的时间很少,却越发想念。

他思及阿然,又忍不住想到武安侯府,武安侯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即使他的阿姊是上一任的太后,和他的父皇还是表亲,但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最大的功绩不过是生下了一个阿然而已,平生无大用处。

从前先皇在世时,他还能够仗着太后的光春风得意,前任太后死后,他便只能够夹起尾巴度日,但在政务方面着实没有什么能力,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算是个好父亲,那时候阿然是全彦国被所有女郎羡慕的孩子,也是最快乐的孩子,只因武安侯对阿然有求必应,什么稀奇的都带着阿然。

想到从前,穆韶延又叹了口气,他也是先听到武安侯与阿然的名声,也曾默默的艳羡过,后来见到了阿然,他便想自己同武安侯一样,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捧到阿然面前。

杨低轩在一侧,他这两日都被叫来,随侍在陛下左右,为陛下做赋,哄贤良妃开心。

听到这样的命令,杨低轩不知说什么。

他只想离贤良妃远一些,只是,莫名的,命运之中有某种东西牵扯着他们两个越走越近,仿佛注定如此。

后宫那日之闻隐隐约约的传入了杨低轩的耳中,听到贤良妃被下药了,他心中一紧,高高的提了起来,再听说下药的另一个人是陛下,他们两个在御花园的花房小塌上……

他的心有像是沉入到了海底一样,酸涩的可以往外面冒出水来。

被陛下叫道御书房做赋,杨低轩听着穆韶延赞美着贤良妃的美貌,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向往的痴样,杨低轩感觉心如刀割,每一个字都是刮掉他皮肉的刀子。

杨低轩擅长忍耐,也非常清醒,贤良妃是他可望不可及的人,他与她的距离,何止是翰林院与栖颜殿的距离?

贤良妃的美貌,他寸寸都知晓。

杨低轩甚至不用穆韶延描述,他便能够自己做出所有的东西。

心中怀着哀伤沉郁的情绪,杨低轩给贤良妃做赋。

但穆韶延仿佛是个性情中人,硬是要拉着他在御书房,在他看奏折时,时不时的便冒出一句有关贤良妃之言,不是说她心地善良,便是说她放纸鸢能够放的很高,是全长安最会放纸鸢的女郎,再不然就是说她戴着绿色的芙蓉花好看,带着金簪也好看……

在穆韶延的言语中,全然是他对贤良妃的爱慕和痴念,偶尔还会流露卑鄙的念头,杨低轩瞬时觉得第一次落座在高台上、威严慎重,高不可攀的帝王落下凡尘,不过是一个粗鄙的痴人,哪里比得上贤良妃……

错错错!!!

杨低轩再三提醒自己,他不能够拥有如此念头,怎么能够对陛下有着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杨低轩只好每日再三提醒自己,不能够想贤良妃,不能够怀有对陛下不敬的想法。

这时,御书房又响起了穆韶延的声音,“子沉,你觉得武安侯府之子戚慎放在什么位置好?”

“陛下,臣以为……”杨低轩当然知道武安侯府的戚慎是谁,长安明珠戚施然父亲的庶子,与高调的戚施然耀眼璀璨相反的是,他格外的低调,犹如一个透明人一般,武安侯从不曾提起这个唯一的儿子,反而将戚施然如珠如玉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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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正是长安城的好季节,三年前的我,总是想着做如何的纸鸢,在上巳日在柳水边上,放声歌;

或是预备着寒食日的风筝与隔壁的小娘子互相攀比,我时常喜欢的是花团锦簇的样式,旁人总是笑的我的喜欢俗气,但我也不恼,总是满意的看着我的花蝴蝶,或是迎春花风筝,不曾理会闲言碎语。

但是,如今……

“夫人,夫人……”耳畔传来姚娘的略微焦急的声音。

我的目光从庭前的海棠花上收回,“姚娘。”看向了她。

姚娘着杏黄色的短衫,雨后天晴色的襦裙,梳着她最爱的堕马髻,十分淡雅。

此时她的神色却一点也不淡雅,轻声埋怨道:“侯爷宿在花神苑又有三月了,夫人您竟然一点也也不着急,若是花神苑的那位诞下了长公子,侯爷再被那位哄两句,您可该如何是好哇?”

姚娘越说越着急,我有些不耐,抬了抬衣袖,只觉得这春日明明离夏日那样远,却叫人觉得有些燥热。

“姚娘,侯爷本就不喜我,难道叫我拿着绳子捆住他来我这正苑的床上?”我思索了一下,看着她,笑着说,“那就要劳烦姚娘了,我一个人抬不起侯爷,须得您多使些劲儿。”

姚娘想笑,又忍住,嗔了我一眼,“夫人,这时了您还开奴的玩笑!”

我端起凉透了的蜜水,放在嘴边,轻轻的喝了一口。

清甜的味道入口十分合适,先是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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