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白妙意领着一众透明嫔妃,带着太后去御花园赏新进贡的夜昙。
夜昙今夜盛开,又是进贡而来的,算得上是一个稀罕的玩意儿。
在御花园的湖边水楼的时候,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娇-喘呻-吟,在寂静的夜晚,又是这样空荡的环境上,显得撩人引诱。
在座的都是经过了良好培训的贵女,或多或少的都懂得,经历过都老手,自是明白其中意味。
白妙意一阵面红耳赤,其他人不知道是哪个,她自是明白。
没有想到,戚施然那个荡-妇竟然这样……这样,不知羞耻!
在这时,莲婕妤忽然小声说道,“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是……贤良妃的声音。”
一时间,全场没人说话。
贤良妃风头无两,备受陛下的宠爱,后宫的透明小妃嫔嫉恨良久,也就莲婕妤运气甚好,一时承蒙雨露,又怀有龙胎。
若是不出意外,乃是陛下第一子的生母,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在陛下的心中皆是不一般的。
然而,此时,那个备受宠爱、高高在上的贤良妃,竟然在此处与人私通……
这简直……简直太好了!
遮掩不住的小妃嫔甚至抬手理了理头发,让等会儿狼狈的贤良妃来衬托自己的美貌,以获得皇帝的青睐,想想便觉得十分好。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是白妙意安排的,她依旧非常生气,戚施然那个贱-人,竟然真的红杏出墙,挡不住一点诱惑,果然贱-人还是贱-人!
“来人,随本宫去看看哪个不要命的胆子这样大!”
她怒气冲冲,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推开门,就见到层层叠叠的轻薄的纱帐放落,透过几层纱帐,迷蒙的还可以看到一女子与男子在床上厮混。
女子白皙的背脊,犹如玉一般,在烛光的映照下,呈现犹如艺术品样的美感,她的动作起伏着,黑发几缕粘在她的背脊上,其余拢在身前,发出勾人的呻-吟,其中夹杂男子不一样的粗喘声。
还有偶尔瞥见跳动的白玉,这简直,淫-靡至极!
在场的人惊住了,虽然他们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可是这样在欢爱中沉迷至极,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的……
简直冲刷着她们的三观!
还有的人闺贵女见到,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搞事情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将我抓起来!”
“啊!”这时候床上的女子才骤然清醒,发出尖叫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
白妙意的戏还要做下去,“贤良妃,这可是后宫!”
莲婕妤也开口,“陛下对您可是百般宠爱,万分信任!”
“没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般淫-乱之事!”
“贤良妃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为何……”
白妙意听到后面的人议论纷纷,皆是对戚施然的讨伐,忍不住勾起笑容。
这就是她想要的场面,站在道德高低上,狠狠的指责戚施然!
这简直让人太过于痛快!
戚施然也不回话,只是抱着被子,嘤嘤的哭泣,看着可怜极了,完全不是出轨被抓住的女人,反而是被欺负污蔑的女人一样。
白妙意见戚施然又在做戏,心烦意乱。
见宫人畏惧贤良妃的声望,她又吩咐近旁的人,“丹若、丹珠,你们两个上前,将贤良妃抓起来!”
穆韶延在迷乱之中醒过来,听到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他很是不悦,如今已经没有人敢打扰他的睡眠了。
究竟是哪个不要命在那里吵。
扰乱了他的美梦,简直该死。
穆韶延很想回到睡梦之中,他触碰到了戚施然的肌肤,玉骨冰肌,如同他渴求已久一般,他们是那么的合拍,再鲜花的清香中一起到达顶峰。
想到此处,他的喉咙忍不住微微发紧。
随即,穆韶延发现了自己手底下的触感似乎不一样了。
他缓缓的睁开眼眸,灯光不太明亮,但是能够看清楚戚施然裹着被子,缩在自己的肩边,像是受惊的鸟雀一样,泣不成声。
这样近的距离,他还能够看到近边被微微发肿的红唇,她的颈侧还有齿痕,这一切……这一切不久如同他的梦中一样吗?
穆韶延惊喜将他湮灭,他甚至都说不出话来,只想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再耳鬓厮磨的说出自己的情话,最好是哄得她再重温一次梦中-共赴巫山云雨。
只是,帘帐外面各色的女声传来,最后是他的皇后的指责之声。
原来,他们以为阿然是红杏出墙之人!
听到这些污蔑之言,穆韶延十分清楚,这定然是有人嫉妒他的阿然受宠,变使出奸计来攻讦他的阿然。
想到此处,穆韶延的脸色发冷。
他轻轻抱住了受到惊吓,又忽然与他圆房了的戚施然。
女子本就脆弱,阿然更是千娇百宠的长大,在这样的地方蓦然失-身,她怕是害怕极了。
只敢抱着被子,紧紧的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一下。
他低声轻哄,“阿然,是朕,别害怕,与你在一起的一直都是朕啊!”
看着戚施然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庞,他恨不得亲下去。
“陛下!”戚施然试探的睁开眼睛,看到是穆韶延,既委屈又惊讶,她的泪珠一下落了下来,仿佛时看到救星一样,从被子底下伸出玉藕般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子。
穆韶延的心脏在瞬间被塞的满满的。
他又是心中火热,又是爱怜。
他的阿然,受苦了。
白妙意的声音步步逼近,甚至吩咐人前来将他们绑起来。
穆韶延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果然,后宫就是妖魔鬼怪的多,只是可怜了他的阿然。
品格超脱,个性高洁,不屑与人为伍,怕即便是这般,也不知道在暗地里吃了多少亏。
正当几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