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那王俊杰与葛三槐正在说着,外面传来了一声言语。只见一名弟子飞快而来,神情之中带着几分的焦虑。 虽然王舍宗位于王舍城之中,但整个门派毕竟是属于修真门派,也讲究个清静无为,处事不惊,断然不会出现如此时弟子一般的模样。 只见那弟子的步伐飞快,很快便到了王俊杰两人的面前。但见那人神情焦急,整个人都变化的不怎么好起来。 “何事,如此慌张?”王俊杰问道。 “宗主,有人拜山!”那弟子说道。只见那弟子的修为不过炼气七八层的样子,此时慌了手脚,脚下虚浮,满头大汗,与世俗之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果真,那王俊杰的眉头一皱,道:“拜山就拜山,有什么好惊慌的!似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分修真者的样子!” 那弟子被宗主如此训斥,面子上稍微有些过不去,但还是脸上带着微笑,言语之中还带着几丝的谄媚,说道:“宗主不知,那拜山的道友......实在是......实在是......” “怎样?”那王俊杰眉头微微一皱,口中问道。 倒是一旁的葛三槐心中有了几分的希望,盘算着会不会是悬崖上的高手。他还未开口,便听见那弟子又说道:“回宗主,是菩提门的人!” “菩提门?”王俊杰的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原来是他们!” 王俊杰固然是沉吟已久,而那一旁的葛三槐心中也是极为的失望。原来,菩提门宗门距离王舍城不远,在一座翠微山之上,却是时时刻刻觊觎王舍宗的地盘。若非是他们忌惮王舍宗多年的经营及底蕴,只怕现在早就蜂拥而上的开始进攻了。 “看看去!”葛三槐见宗主久久不语,连忙说道。说实话,那若非是有葛三槐的一力督促与周旋,只怕此时那菩提门早就不是现在的态度了。毕竟哪怕是在世俗世界之中,也少有人会去得罪一个“富豪”。在修真界之中,尤其是在王舍城周围的地方,王舍宗就算是一个大大的修真界“富豪”。在葛三槐的周旋之下,王舍宗给人的感觉就是大气、不拘小节。任由是谁,也不会相信这般作为的一个超大门派,其实力会渺小的可怜。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王舍宗的宗门之外。宗门处有一个大大的牌坊,在牌坊的中央大书“王舍宗”三个大字。那三个大字极为的俊雅、飘逸,乃是书法大家所为。 在王舍宗的宗门之下,此时正有一群人,准备拜山。那为首的是一位老者,虽然年老,可精神十分的矍铄,一双眼眸精光四射,根本不似是这个年纪的人。 “原来是魏老。”葛三槐见到那为首的老者,熟络的打起来招呼。 那魏老显然也认识葛三槐,看样子还颇为的熟悉,他拱拱手,说道:“三槐,咱们今天就不叙旧了,来一个先公后私。” 见魏老如此强硬的态度,那葛三槐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微微沉吟,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王俊杰。 王俊杰此时的面色不善,他眯着眼睛看着跟前的菩提门弟子们,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对面的人数不甚多,三五十人的样子,可在其中却有几位筑基期的高手。王俊杰口中不言,心中却在暗暗的盘算,若是真的闹将起来,该如何收场才好。 双方僵持起来,各自不发一言,整个场地的气氛都变化的微妙了许多。 “道友,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来?”终于,王俊杰开口问道。 “这次我们前来,当然是为了城西那片区域的事情!”魏老微微一笑,口中说道。 “嗯!”对方一开口,王俊杰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原来,王舍城城池巨大,却只有王舍宗一个门派。那菩提门在翠微山之上,想要发展自然要借助于城池。他们看中了王舍城城东,想要在那里发展势力,却与王舍宗有了冲突。 王舍宗外强中干,可外人却不知,菩提门一时拿不定主意,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魏老说明了来意,可那王舍宗的王俊杰却是不慌不忙,根本没有将他的言语当真。魏老的修为已然到了筑基期,可面对眼前的王俊杰却极为的谨慎。他当然不是惧怕王俊杰此人,而是忌惮对方身后的门派。 魏老正要发作,却突然听闻到了阵阵脚步之声,他回头看去,却见众人身后层层叠叠的出现了许多人,蜂拥而至。 那些人的打扮相同,装扮相似,正是王舍宗的弟子们。 时间不长,在王舍宗宗门之内便聚集了数百位王舍宗弟子,可谓人多势众。整个王舍城都是王舍宗的地盘,虽然没有高阶的弟子坐镇,但是却胜在人多。刚刚王舍宗已然发出去了门中通告,好不夸张的说,此时争优成千上百的弟子在城中各处蜂拥而来。 菩提门是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才准备这次行动的。他们从小道消息那得知,偌大的王舍宗乃是一个外强中干的门派,根本没有所谓的门中高手坐镇。因此,菩提门才决定前来试验一番。可是,他们忘却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整个门派虽然没有高手,却有一个庞大的弟子基数。在还未修炼到高阶程度面前,其实那门中弟子的数量还是有决定性作用的。 “王宗主,您这是要做什么?”那魏老见王俊杰集结了如此多的弟子,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逼宫吗?”王俊杰不卑不亢,缓缓的说道。 “这......”魏老被王俊杰问的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那魏老的样子,王俊杰眯着眼睛便不再言语。诚然,对方有许多筑基期的高手到来,但那王俊杰却丝毫不惧怕。 “听闻这王舍宗也是一个传承有序的门派,可却听说这里并没有高阶的高手!甚至传言,就连筑基期的修士也无!”那菩提门之中有人突然说道。听那人的言语,其语气倒是极为的刻薄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