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由纪再说什么,少年把两支相连的棒冰掰开,递了一支过来,“味道很好哦。”
舌头舔上去的时候,整个人身体都冰凉了下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
临到分别时,中森由纪才后知后觉地问起,“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西谷夕。”
看着少年如太阳般耀眼的笑容,中森由纪知道,她已经遇到了她的太阳。
很多年以后,中森由纪都还会想起,那个美好的夏日,那热的发慌的阳光,那片长满向日葵的田地,那拿着捕蝉网,穿着百战练磨四个大字的T恤,黑色短裤,脚踩拖鞋的少年,那充满孩子气的邀请,总能穿过时光的洪流,清晰地传达到心里,仿佛就在昨天。
这段记忆好像在中森由纪的心里永远不会褪色。
从那时开始,直到现在——
讲台上是老师讲授着枯燥的知识,西谷夕早早趴了下去,不知道一天要睡多久的觉,八成参加排球活动又会满血复活,成为一个体力怪物。中森由纪想到这不禁失笑。
真是个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