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窄道。架子是特制的,很牢固,上面的物品基本没见过。
“好多!”他惊叹,以他的头脑,很难把物品和名称对应起来。
少女沿着器材室另一侧走了一圈,拉上所有正对外面的窗帘,锁了前后门,犹犹豫豫地在他面前站定,抬着头,踮起脚,两人的身高相近,她没费多少力气,紧接着他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她暧昧的举动撩得人十分难熬,少年掩去眼里的晦暗不定,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西谷夕没敢动,也没敢说话,怕一个动作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理智撕碎。
“怎么了?”
慌张到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中森由纪目不转睛地看他,略失望地嘟囔了句:“不想亲吗?”
疯狂的念头滋生膨胀,风一吹,便要爆炸。
她如往常一样往后缩且撤离时,西谷夕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丢了句“想。”,整张脸压下来。
伸出舌头舔她的下唇,再轻咬一口,贴上去含住她时,鼻息间是她刚喝的梅子汽水的味道,色令智昏,灵巧的舌尖急迫地从她唇缝挤入,要进入唇齿。
中森由纪哪见过这场面,哆嗦了下身体几乎要站不住,被他扶着背,提了上来,她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往后退,他眼疾手快一把拉回来,脚下不稳,又跌到他怀里。
“张嘴,”他鼻腔哼哼,“宝贝。”
情到深处,他第一次喊她「宝贝」。
她羞得很,脸上燥热,不堪承受地微微放出入口,于是他找到机会伸进湿润的口腔,直到她因缺氧而憋的满脸通红,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空气里酝酿着炽热,缠绵的暧昧气息。
西谷夕太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她。
中森由纪双眼迷离,脑子一片空白,提前拉好的窗帘把人群隔离,留下独属于两人空间,在完完全全的黑暗中,交换了长久、深度的接吻。
西谷夕仿佛安抚一般摸她的头发,嘴巴都要笑裂:“今天怎么那么主动呀~”
少女脸埋在他怀里,久久不能平静:“我爱你。”
少年还没缓过神来,正打算收紧手臂,好好品味品味这幸福的滋味,小姑娘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肉,转身一溜烟地跑去找材料。
西谷夕舌尖抵着上颚,真想抓着她再亲一百遍,毕竟她主动的机会可不多。可这人撩完就跑,不讲武德,再之后回教员室更是状若鹌鹑,手都不肯拉了。
“……欢迎光临。”
这里是A区-1004的模拟占卜馆。
“喂喂,别那么无精打采的啊,我们可是客人呢。”
在出入口的黑色帘布和暗褐色分区隔开展台上,西谷夕站在那里,有些受不了地瞪着月岛说话。
是因为是熟人才偷懒的啊,月岛心想,西谷学长好麻烦。
中森由纪对着铺着紫色丝绸的正方形桌子坐在一个绑着双麻花辫的女生前面。
“那么,是谁想要占卜什么呢?”山口有点紧张,西谷学长的表情特别吓人,忐忑不安地直奔主题。
突然这么一说,像是结束沉思,中森由纪慢慢开口:“唔我想占卜未来的整体运势。”
“嗯,我知道了。”
麻花辫女生拿起放在桌子边的塔罗牌,沿着顺时针轻拨,开始洗牌。先把卡片捆成一捆,然后把卡片堆分成三堆,按照中森由纪选择的顺序堆起来放回一捆,到此洗牌结束。
“左边的卡片是指现状,中间的卡片指代潜在意识,右边的卡片暗示今后的发展,那么从左边开始翻开看看吧。”
女生解释完,中森翻开了现状的卡片。
“第一张翻开是正位女教主,这张卡片是知识和学问的象征,重视冷静、做事有条理,有优秀的判断力和洞察力,意志坚定,对决定的事情坚持不懈,生机勃勃有良好的机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
“第二张是正位星币8,它是说你已经慢慢在群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且在做你认为适合的事,要求完美,注重细节,分析,专心致志,能够非常掌握心智头脑的运作。”
“第三张是逆位飞机,这是一张寓意不太好的牌,预示着未来会有不可预料的强烈变化让你无法接受,可能是和某个人分离,或者是爱情危机,在某段时间你的身体状况不佳,请照顾好自己。不过这强烈的变化虽让你不适应,但却是在教导你成长,尝试接受它,面对它,用理性的方式解决它,你的人生会越来越幸福。”
西谷夕听后吓了一跳,对占卜结束显露出惊讶,然后很佩服地说:“同学,你好专业啊,超准!呐,小纪,前两张说得完全就是你嘛。”
“嗯……稍微有点在意最后一张牌。”
“别担心,最终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呢。”
“啊、是这样吗,多谢你的解答。”
虽然表面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少女心中依旧介怀,「不可预料的强烈变化」是什么呢?隐隐约约的不安挥之不去。
西谷:“信你想信的就好啦。”
月岛:“占卜仅供娱乐。”
山口:“未来会有很多变数,不一定会按照占卜结果来的。”
三人一人一句插进来说话,中森由纪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做好表情管理,她站起身,给后面等待占卜的那位让座。
临走时,山口和中森交换意见,问她作为客人在这里感觉如何,会不会介绍给其他同学,对占卜感不感兴趣等一系列问题。
做完问卷调查,月岛向他们收取五百日元,西谷刚要掏钱付款,中森拦下他,从校服裙口袋摸出五个一百日元的硬币投进收款箱。
“咦?”
西谷低声疑惑。
“还是你花的钱啦。”
“什、什么啊?”
“因为我现在要去帮忙五班伴奏,夕买不到我的空闲时间了喔。”
“……欸!你真忙耶。”
晚霞散漫千里,傍晚的阳光金黄而遥远。
小姑娘笑容灿烂地和三人摆摆手,道别后转身轻飘飘离去,西谷夕愣了会,一屁股坐在月岛的旁边,“这怎么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