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话说一声”。 也就是数个呼吸的时间,蒋鹏新的一条腿上就扎了不下五十根银针,随着一道微风吹过,赵新宇抬手以极快的速度在每一枚银针的尾部轻弹一下,银针瞬间就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下一刻,蒋鹏新身子一震,“好凉,妈妈,这条腿。。。。。。” 他这一说话,曲倩凡的眼中突然涌出一层水雾,三年来的不断奔波,蒋鹏新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不说是针灸,就是用刀割,蒋鹏新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可今天他的腿却有了感觉,这让她忍不住。 当银针停止颤抖,赵新宇又以极快的速度轻弹针尾,当银针再次发出嗡嗡的声音,蒋鹏新又喊了起来。 “热,好热”。 这一次曲倩凡再也忍受不住,哭出声来,这三年的憋闷,在这一刻终于发泄出来。 听到母亲哭泣,蒋鹏新伸手拉住妈妈的手,转头看向赵新宇,“叔叔,我有没有希望”。 “有,不过几率不是太大”。 说话的同时,他转头看向曲倩凡,“大姐,我可是试着诊治,不过我不敢保证他能完全康复”。 “有几成把握”。 “不到四成”。 “我们手中没多少钱,你大致说个数字,我们去想办法”。 “不用了,中药我这里有,对了大哥是干什么工作的”。 “以前在集团担任会计,现在打零工”。 “这样吧,让他过来去农家乐、菜脯那边帮我,扣除我的诊疗费,我一个月再给你们每人三千,等我帮小鹏治疗结束,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