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不是傻子,他能够从杜梦楠的神情中看出很多东西,他不想让杜梦楠为难,所以他就装作不知道。 “梦梦,看你变成什么样子,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杜梦楠娇躯微微一震,“赵新宇,我不想回去”。 赵新宇目光微微一缩,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哪里现在根本不能住人,不想回家那就出去走走,去看看彤彤”。 “彤彤不在羊城”。 赵新宇淡淡一笑,抬手在杜梦楠的秀发上轻抚几下,“那就去燕京散散心,带我去问罗老好”。 赵新宇也是无意安慰杜梦楠,他真的不想看到杜梦楠因为他的事情为难,所以只是随口一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杜梦楠的眼睛一亮,“咱两一起去”。 赵新宇指了指病房中昏迷不醒的韩立,“他们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你总不能让我背上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吧”。 杜梦楠点点头,垫脚亲了赵新宇一口,“你等我回来”。 直到杜梦楠离开,赵新宇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简单一说,杜梦楠就同意。 “新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新宇抬头看向蒋飞,他看到蒋飞眼眸中满是血丝,显然蒋飞没有休息好,“蒋哥,这几天你什么也别做,就在这里照顾他们,我回去准备一下”。 蒋飞苦笑一下,“新宇、农家乐、菜脯也没了,现在只剩下倾国倾城、紫色帝君两个店铺,我担心这两个地方出事,所以也让他们关门休整”。 赵新宇点点头,“这样也好,这边让医生停药,他们的伤我来处理”。 一天的时间赵新宇都在医院中给受伤的村民处理伤势,而昏迷了几天的韩立他们在赵新宇的救治下也全部醒来。 在这期间赵新宇也看到有几个警察过来询问,不过赵新宇能够看出他们也就是走走过场,赵新宇也没有说什么,他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们有忌惮不去解决,那就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 “胡少,赵新宇回来了”,一件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内,张明奎看着胡振宇说道。 胡振宇哈哈一笑,“怎么样,他疯了没有”。 张明奎摇摇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留在西韩岭的人并不知道,刚才他直接去了医院”。 “那些土鳖都是为了他才住进医院,他不是有钱吗,让他花,给我盯着点,我倒是看看他能翻起什么浪花”。 “这个我知道,胡少,有点奇怪,今天警察过去问话,他问都没问”。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他们就是窝里横,别去管他”。 三天、三天时间赵新宇几乎没有离开医院,三天时间受伤较轻的村民已经能够下地走路,韩立他们几个也好了不少。 在这期间每一天警察都会去几趟,三天时间村民不知道询问了多少次,可每每警察过去的时候,赵新宇都选 择了回避。 这一天晚上,赵新宇再次给韩立他们检查了一下,出了医院,不过他并没有会西韩岭,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小宾馆住下。 “老大,赵新宇进了宾馆就关了灯”。 “给我盯紧他,如果他离开宾馆的话马上通知我”。 宾馆的浴室中,赵新宇换了一身衣服,从空间拿出一个箱子,也即是二三分钟的时间,镜子中的赵新宇变成了一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赵新宇不由得长叹一声,儿时爷爷经常在家里给自己化妆,赵新宇感到好奇,也就跟着爷爷学习,几年下来,他随时都能够将自己化妆成另外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也只是惊讶、好奇,可在知道爷爷的身份之后,他明白了爷爷的苦心,爷爷那是故意做个自己的,他为的就是让自己掌握影视剧中所谓的易容术。 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感觉到没有任何的破绽,赵新宇抹黑回到房间,打开了窗户,低头看了眼,而后从空间中拿出安全绳。 虚度青春、鹏城最大的娱乐的区域,酒吧、迪厅只要能够想到的娱乐设施都能够在虚度青春找到。 每每在午夜时分,虚度青春门前都会聚集诸多的少男少女,和其他娱乐区域不同,在虚度青春的门口,即使喝多的青少年也不敢闹事。 此刻虚度青春的大门前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堆满了啤酒,地上更是有着数十个空了的啤酒瓶子,四个满是纹身、凶神恶煞一样的青年坐在那里喝酒。 每每有姿色不错、穿着妖娆的少女经过,四个人都会吹口哨、或者用言语挑逗,言语中很多时候都是粗俗不堪的下流语言,可进进出出的少男少女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很多时候他们都会陪个笑脸。 之所以没人敢对这四个人出言不逊,是因为他们知道这四个人的身份,十三太保,只要是鹏城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感到胆寒。 传闻中十三太保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曾经有人亲眼见过十三太保中的一个对上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壮汉,最终其八个壮汉全部被放倒,而那个太保却丝毫未损。 十三太保厉害不说,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凡是得罪他的人,很多时候都突然消失,座椅十三太保这个名字对于经常来虚度青春这里玩乐的青年男女来说是一个禁忌。 “哈哈、有意思”。一个太保看着带羞跑走的女孩嚣张大笑,下一刻他的目光微微一缩,他看到了一个人。 每一天夜间进出虚度青春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现在他看到的这个人有点特别,来人穿着不凡,这年岁却有点大,在看到走向虚度青春大门的中年人,这个太保不知道怎么心里有了一种感觉,今天虚度青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怎么了三哥,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小妞,我去给你找个房间”,一个中年大汉看到三太保发呆,他放下酒杯笑着问道,话语中带出了一丝醉意。 三太保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了眼周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