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快速闪过一个店名,周清清叫住,“王叔,前面找个方便的方停下吧。”转头看温司屹,“温总,既然下班了我就不去公司了吧?” 温司屹眼也没抬:“随你。” —— 没过一儿下了车,周清清往回走,直看一个酒吧,上面写着:海阔天空。 这两天遇的事挺多,又在为要不要继续做这个助理犹豫,周清清实在有些烦闷,酒吧倒是一个散心的好方。 这间酒吧开在闹市区,装潢也高档,设有消费门槛。周清清进去时,里面正放着激情的音乐,舞池里也有不少在摇头晃脑热烈舞身躯的男女。 周清清欣赏了一阵后来吧台,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酒然后坐了下来,随便点的,也没看价钱。 她兴致不高,手里一杯酒喝了半天也没喝完,被酒保‘温馨提示’有最低消费才又随便加了点东西。 台上的歌手一曲唱毕,又换了一支的乐队上台,气氛更加热烈。把周清清原本有些烦闷的情绪都冲淡了一些。 这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转过头,一个十岁左右,剃着时髦的渣男头的男人,嘴里嚼着一口槟榔,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和周清清搭讪,“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周清清没兴趣,回绝,“不了,我朋友待儿就来。” “那不是还没来么,”孙涛还从没有在酒吧见过这种极品美女,看她手上价格便宜的酒,有心讨好,“怎么喝这种差酒,你想喝什么,哥哥请你。” “不需要。” “没事的,一点小钱而已,只要美女开心就。” 周清清进来前看过,这里可是正规的酒吧,也配备了专业的安保。 本来就烦,没了耐心,“这位先生我说了不需要,你是听不懂么,” “再骚扰我我就叫保安了。” 毫不客气的话传入周围客人的耳朵里,众人视线落在孙涛身上,好些人露出了看笑话的眼神。 被这么多人围观看笑话,孙涛眼睛一转,手指着周清清,“臭.婊.子,发什么骚呢,刚刚故意勾引我贴我身上来,现在又装模样,当婊.子还立牌坊。你一个女人来酒吧,不就是想勾引男人么?” “我就是看你发.骚陪你玩玩儿,其实你这种贱货,倒贴我都看不上。” 许多女性被性/羞辱或者造黄谣之后常常因为陷入证陷阱而无力反驳,最后被孙涛这类的恶臭男羞辱落入下风甚至贴上荡.妇标签。 其实这种时候,没必要证己不是,因为只要开始证,恶臭男有千百种方式继续羞辱。 周清清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迎着众人的目光坦然说,“你是没照过镜子吗?长得癞.□□一样的丑货。” “挽尊的话说得这么熟练,没少被女人拒绝吧?也是,你长这么丑来酒吧,不就是因为没人要,装什么呢?”周清清从上下瞟了一眼,真诚说,“真不是我说你,你这种货色,谁要?” 围观的客人顿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孙涛被周清清一番话怼得丢尽了脸,看看围观的观众,又看看周清清,恼羞成怒连脖子都涨得青筋爆起。 这时候从里面包厢里出来一个人,看装扮是酒吧经理。 孙涛忽然对着那个男人招了招手,经理刘成连忙跑了过来,躬身问,“孙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么?” 这位可是老板的朋友,他得好好招待着。 孙涛指着周清清说,“我说你这个经理怎么当的,这个女人无缘无故羞辱我,在你们酒吧闹事你也不管?” 经理看看周清清又看看孙涛,暗暗分析了下眼下的情况。 他在酒吧干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来绝对不是这个女人闹的事。这个女人穿着上班族的套装,一看就不是那种有钱人。 孙涛不耐烦催促,“我的要求也不高,让她当众给我道歉就!” 迟疑了一儿,抬头见周清清只点了一杯便宜的酒,刘成心里有了计较。走过去看着周清清,语气明显不客气,“这位女士,我们酒吧绝对不允许闹事,来了就好好玩,别闹事,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周清清气笑了,“我闹事?明明是那个男的骚扰我,酒吧好多人都看见了。” 底下有人附和,纷纷赞同周清清的说法。 刘成却像没听见一样。 “恕我直言,孙先生是我们老板的贵宾,人家的身份怎么可能骚扰你。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孙先生好心好意不和你计较,就道个歉而已,”刘成看吧台周清清点的酒,轻蔑之意流露得十分明显,“这位女士,我们这里是高档酒吧,您要是消费不起,我建议您可以换其他档次低一点的酒吧。” 这就是隐晦要赶周清清走的意思了。 孙涛立马道,“对,这个女人就是过来钓凯子的,笑死,还想让我给她付酒钱。” 转头大声对围观的众人说,“这女的就是个捞女,来酒吧就是想钓凯子,不成就开始污蔑我。” 刘成看着周清清已经不快了,催促,“女士,请你为你对孙先生的不当言道歉。” “否则,我就只好让保安请你出去了。” 周清清握紧了拳头,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要不是她现在…… 孙涛得意洋洋看着周清清,“臭女人,敢羞辱我?告诉你,你这种贱.货送上门我都不要。” “我说你下贱,你就是下贱,知道吗?” “哟,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孙涛刚继续想说什么,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