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这年头还有这么滑稽的事呢? 手机松松散散地从手上脱落无声掉在柔软的床铺上,周清清睁着眼往下躺,看着洁的天花板一脸无可恋,思考着老爸的话…… 合作,资料,李氏……这确实很麻烦,那么她必须还得在温氏留一段时间?可她已经辞职了,怎么留? 傻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卧室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一阵无声的沉默过后。 周清清突然一个咸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今天午干嘛了来着? 她羞辱温司屹了? “……” 乐极悲这个词,周清清现在情况最的照。 午慷慨激昂发的誓言还历历在目,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穿午那会儿让自己狠狠闭嘴。 顺,她把所有的都发泄到靠谱的小狮子狗身上,在微信上一口骂了他八百条也能解她心大。知道他靠谱,没想到他这么靠谱! 小狮子狗半天才敢弱弱地: “姐,我错了呜呜呜呜呜。” “我想让你提前来嘛,哪里知道那老头这么狠心讲道理,他刚才还打电话过来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呢。” “笑死他说要日我爹哈哈哈哈哈,我爹他么哈哈哈。” 周清清:“你现在怎么笑得出来的?我问你怎么笑得出来的?” “我现在倒挺想让你西天的。” 她把温司屹骂的狗血淋透,几近决裂,现在又对他说要留下来,这可能么? 这困难程度亚于她当选美总统。 周清清靠在床头,细细思索。如老爸所说,若李氏也在私下里搞小动作,这确实个妙的信号。 温司屹有句话说的没错,她有点意用事了。 低个头难事,她这个人一向能屈能伸,能达成目的行。而且只有再留一段时间注意温李的动向,她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怎么个‘挽尊’法,她还得再想想。 —— 入夜后的深城陷入了一片灯红酒绿之,路上车流息。 调酒师将一杯特调威士忌轻轻摆放到相应位置上,一只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干净的手握住杯身拿起。 清吧前方的舞台上,有人在弹奏悠扬雅致的钢琴曲。 温司屹浅浅喝了一口酒,身后传来欢快的步伐声,没过一会儿肩膀被人用力搭上,伸手挥开,姗姗来迟的陈洛淮‘啧’了声,“你这洁癖真无可救药了。” 转头又让调酒师给他调了杯他常喝的酒。 “难得啊,难得你也有找我出来喝酒的时候。” 喝了一口酒,扬了扬眉,“听说你那个小助理要辞职了?” 温司屹往身旁看了眼,“你对我的事,倒很了解。” “唉,我也想知道啊,这你妈妈,天天让我劝你结婚。昨儿个她和我奶奶在聊天,我家听了一耳朵,她说看到系统里周助理提了离职,还惋惜地说要给她送点离职礼物呢。” 温司屹将酒杯递给调酒师,没说话。 陈洛淮倒觉得这个周清清这个时候提离职,时机挺微妙的。 虽然他看周清清确实一个很能干的助理,温司屹对她的态度,让他也得多想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然后她在听说温李两家可能要联姻之后便提出了辞职。 有的女人,总喜欢用‘离开’这种手段来威胁男人。 特别对于他们这种身份,从小到大,对于女人类似这的手段,他陈洛淮看得太多了。 “你怎么想?” “什么?” “你和李氏的联姻啊?看得出来你妈妈特别着急,而且她很意李家,要然会几次三番地找我来劝你。” “和李氏联姻?”温司屹扯了扯嘴角,“我没这个打算。” 陈洛淮摸了摸下巴,“要我说啊,这联姻呢,其实李家也算最优解。” 温司屹抬眼:“?” “这最优解当然……和我陈家联姻啊!”陈洛淮喜滋滋地说,“可惜咱俩都男的。” 温司屹:“……你真有够无聊的。” 陈洛淮翻过身,双手搭在吧台上,“其实我也耐烦结什么婚,咱们身上都有与俱来的责任,你温叔叔独子,年近三十却没有任何结婚的意思,阿姨着急我也能理解的。” “你既然在乎婚姻,那么为了你的野心,牺牲小小的婚事对你来说也无所谓。” 婚姻对于温司屹来说,确实仅仅只一项利益交换的商品。到目前为止,在他近三十年的人里,他都没有结婚的打算,更觉得婚姻会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算要结婚,也一定他利益最大化下的选择。 比如联姻。 和李氏,也别的家族。 陈洛淮忍了又忍,最终还没有忍住,问出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所以你会让周清清真的离职?” 台上换了一首更加舒缓哀伤的曲子。 再一次听到她的字。 陈洛淮几次三番地问起。 连他都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 想起周清清信誓旦旦地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