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棠儿妹妹受委屈颇多,我都一点不知道。”
看云若霜哭得伤心,云晏城也不忍再多加指责:“别哭了,你若能知错,多为妹妹考虑就行了。”
云若霜一边点头着,一边让女使去将金木弓拿过来。
一时间很是安静,若要说话,此时就最合适了。她时不时就瞅一眼向晚棠,怕她说出什么多余的话来,却只看到她没什么表情地坐在皇帝身旁,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看来她还是有点眼力见的,知晓她一个孤女,是惹不起她们的,知晓收敛忍耐。
她接过金木弓的时候,都安静未言,直到她抚摸着金木弓弓身,嘴里淡淡吐出一句:“我竟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把金木弓借给过你。”
“要找来三皇子问问么?”
场面顿时降至冰点,只有皇帝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云若霜只思索了片刻,当即承认道:“我、我是心爱这把弓箭,可我也并没有抢夺的意思啊,三哥哥只是有些鲁莽又心疼我,对你说话时语气才强硬了些。”
她是越哭越伤心了:“对不起妹妹……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喜欢那把弓箭了,不然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多误会了……”
乔昭仪也在一旁跪着啜泣,不时还轻拍云若霜的背安慰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只是让你知错,又不是要罚你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听得朕心慌。”
看得出来,皇帝对掉眼泪的美人是又爱又怕又头疼。
云若霜啜泣地擦着眼珠,缓缓点头。
向晚棠,叹为观止。
“行了,以后别干这种事了,”云晏城话里的意思是要了结此事了:“朕看,最要好好反思地还是云纪逍。”
他看了一眼向晚棠:“之后朕会叫他来给你赔罪,该怎么惩罚他,你说了算。”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也惩罚惩罚乔昭仪就好了。
云若霜本该是个乖巧纯真的孩子,却被她娘教得心思不正,尽干些蠢事。
想到这儿,向晚棠就觉得十分可惜。
她将拿回的弓箭收好,思索片刻后,又拿出来挂在墙上。
按照说好的,不久之后云纪逍来到遣竹轩。
这小子看起来一脸被迫的样子,尤其看到已经被拿回的金木弓,又是愤恼的模样。
尤其看到向晚棠笑嘻嘻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更盛:“没想到你还敢去跟父皇告状,真是小家子气。哼,你赢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我不打你,我只问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哈?我什么也没做错!”云纪逍大声道:“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
向晚棠只默默地退了几步,揉揉遭罪的耳朵,继续道:“那既然如此,我对你的惩罚就是,罚抄一遍整本论语,句句释义理解,日日讲给我听,最后,再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