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怎么回事?”瞧见吴邪的反应,吴三省立马下了病床,噌噌噌走向吴邪。 丁泽自然也就配合着走了过去。 两人到了吴邪身边,一看。 吴三省也惊了,立马问吴邪,“大侄子!你不厚道啊,你不是说他进去青铜门了吗?你们怎么还有联络?” 吴邪听见,眨了眨眼睛,赶忙再仔细看了一遍包裹上的寄件日期,紧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天前!他出来了?” 自言自语了一句,吴邪才回答了吴三省,“我跟他联系个屁!他像是会跟我联系的人吗?” “他竟然已经出来了!那道青铜门随时可以打开吗?” 吴三省不理解,“他没跟你联系,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吴邪很懵逼,“你问我,我问谁?” 丁泽觉得该说话了,“我说,你们两需要这样吗?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啊?” 听到这话。 吴三省和吴邪一起看向丁泽,异口同声的问,“什么问题?” 丁泽笑笑,摆出‘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姿态,“这玩意就不是闷油瓶寄来的!是别人冒用了他的名字寄过来的!” “你们别看到他的名字,就想当然啊!” “而且,他那种人,连手机都没一个,他会寄东西过来,玩神秘?以他的作风,他要有事,他绝对会直接出现。” 听完。 吴邪和吴三省都愣住了。 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叔侄两人都明显尴尬起来。 “还是丁先生说的在理,我特么的,被吴邪这反应给绕住了,”吴三省尴尬一笑,先出了声,毫不犹豫把责任推给了吴邪。 吴邪一听,当即不乐意了,“滚你的,三叔,你要点脸!” 吴三省嘿嘿一笑,活脱脱一副老顽童样,岔开了话题,“好了好了,这包裹上面除了寄件人的名字,其它什么信息都没有,估计查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我看,别管那么多了,先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好,”吴邪正有此意,便没墨迹,费劲将包裹拆了开来。 里面是两盒老式的录像带。 看到这玩意,吴三省和吴邪都有些傻了眼。 丁泽咧嘴一笑,决定点拨点拨,“有意思咯!这两卷录像带里的内容,绝对非常劲爆!赶紧的,找设备来播放。” 吴邪回了话,“这种录像带太老了,得用老式的放映机才能放得出来,那种放映机如今恐怕不好找。” 说着,吴邪翻了翻录像带,看向录像带的背面。 背面明显曾经有过标签,只是被撕掉了。 吴邪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丁泽果断开口,化身大师,“天真,别为难你的脑袋瓜子了,我大概知道这两卷录像带是怎么回事了。” 此话一出, 吴三省和吴邪再度一起惊到,一起问,“怎么回事?” 丁泽笑得贼灿烂,还幽幽的吐了一口烟气,“事实上,我还大致猜到了是谁寄来的这两盘录像带。” 吴三省:“????” 吴邪急了:“!!!丁哥,你特娘的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丁泽吸了一口烟,“录像带里的内容,十有八九跟当年那支考古队有关。寄来录像带的人,恐怕是又想把当年的事情启动了。” 当年那支考古队的情况,丁泽之前跟吴邪分析过。 吴邪一听就明白了丁泽的意思。 吴三省其实也明白了,但就果断演技狂飙,装出疑惑的样子来,“丁先生,你在说什么?当年那支考古队?” 丁泽没直接回应吴三省,而是冲吴邪说道,“天真,先安排伙计去找放映机,然后……” 丁泽说着,再转向吴三省,“三叔,咱们接着说,等你说完,我再说。” 吴三省眉头微动,为了表现的更正常,又叽叽喳喳扯了几句,想让丁泽说明白。 丁泽坚持不说。 吴邪站到了丁泽一边。 很快。 吴邪安排好了伙计出去找放映机,冲吴三省道,“丁哥说的有道理,三叔你接着说。” 吴三省作无奈状,长长的叹了口气,“这算什么事,你们两分明有事瞒着我,还让我说!” 吴邪坚持,态度强硬道,“这是两码事!你继续说!” 吴三省再叹了口气,“唉,算了算了,老子懒得跟你们两个晚辈计较!说就说。” 话语出口,吴三省坐回到病床上,“刚才说到哪了?哦对,裘德考在那卷帛书上发现的秘密。” “裘德考破译了那卷帛书,发现上面藏着的秘密,是七根看上去没有任何意义的线条!” “裘德考很不理解,搞不懂为什么破译的结果会是那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认为破译的方法没错,那七根线条肯定有某种含义。” “后来,他又寻找了很多人,最终在唐人街找到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表示,曾经在祁蒙山的一座道馆里的一口青铜炼丹炉的炉盖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七根线条,组合方式什么的都一样!” “裘德考想要亲眼看看那口炼丹炉,可因为当时的形势,没办法亲自去祁蒙山,就想到在国内找人,去确认那个道观那口炼丹炉还在不在,如果在,就拍照,然后想办法把那口炼丹炉走私到美国去!” “大侄子,你猜,裘德考找到了谁?” 吴邪这回反应挺快,“解连环?” 吴三省点头,“对!就是解连环!” “解连环是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