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器更是全无反应,扳机都按不下去! 干!骇客!她不是一个人! “嗷啊啊!” 被李蟠顶在墙上的秋山彩子,好像匹受伤的母狼一样狂吼起来,用右手手肘顶着刀脊,格挡着斩到面前的童子切,左手拳套中突然刺出一把匕首,趁着李蟠被骇客入侵僵直的瞬间,一拳打向李蟠面门!刃尖在李蟠脸上划出一道血口!险些剜掉他的眼球! “操!” 李蟠顶着脑仁里滋滋滋火花电流的酸爽,强行偏头侧身闪过这一击,也被迫撤位,但同时把右手童子切顺势一带,朝彩子肩头一押,划拉一下斩破她肩头韧带,拉开一道深刻见骨的血口。同时左手‘黑鸢’就当块铁砖,照着女忍面门猛砸过去! 秋山彩子忍着刀伤,一个侧头躲开,缩腰矮身蹲地,反手一刀照李蟠喉颈削去。但此时‘黑鸢’走火打出的爆裂弹也瞬间炸裂,两发爆弹炸得墙体彻底崩裂开来! “砰!”“轰!”“呵啊!”“啊啊啊——!” 枪声,爆炸声,男人女人的嘶吼狂啸充斥楼道。 李蟠的眼前跳出各种黑屏遮挡和错误信息,头上崩碎的砂石乱落,脑门里芯片还在滋滋滋冒烟。但他不退反进,双手举起童子切安纲,追着草药味道,卯足了力气一刀砍过去! 而秋山彩子虽然被斩断一臂,踢折一腿,但剑术依然精湛,同样在爆炸遮挡了视线的同时,一个缩地后撤,避过童子切的刃锋,接着反手一刀舍身突刺,朝着李蟠颈部动脉挑来!一头撞入李蟠怀中!试图将他从正面冲倒! 但李蟠岿然不动!被秋山彩子撞入怀里一刀捅了个对穿,不仅一步不退,反而弃了童子切,把怀中女忍拦腰一抱,不让她用忍刀切割,造成更大的流血,同时双手运力爆发,死死扣入彩子被弹片炸烂的腰肉之中,抓得一片血浆,更将她整个人在胸前挤成一团,几乎勒断腰椎! “啊——!” “哈——!” “呀——!” 就在李蟠将要绝杀的时刻,他猛得又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直跳到他背上来,上来就用双刀插进他琵琶骨里卸力! 李蟠登时心头一冷,知道对方不止来了一个。当机立断,抱着怀里的女忍,背着背上的刺客,一头撞进公寓里,朝阳台猛得一撞!一头撞碎刚修好的窗台。 “砰!”“哗啦!” 秋山彩子大口喷血,被拦腰摔在窗栏上,而李蟠背上的女忍,也一头从窗口栽出去,只一只手扒住窗台。 李蟠一脚踩住那刺客手背,不顾她的惨叫,单手拧住秋山彩子的脖子,把胸口的忍刀缓缓拔出来,同时小心得运用九阴炼形,收缩肌肉止血。 秋山彩子被男人顶在身下,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她的脊椎已经被折断了,而眼前浑身浴血,正装革履,持刀欲斩的男人,双目被骇客遮掩,眼仁里一片漆黑,简直如同地狱的恶鬼,就要将她彻底带入地狱一般。 但下个瞬间,那男人胸口出现了一个大洞,从窗口消失了。 秋山彩子有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感到头发被人拽着,从窗口坠下高楼,然后被人抗在肩上逃走。 这个时候,才从街道楼宇之间,传来回荡的枪响。 狙击手?谁? 不管怎么样,活下来了。 秋山彩子陷入了昏睡。 而李蟠的危机还没解除。 他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呕着血,抬头抠了抠右侧胸口被狙击子弹打穿的大洞。 “妈了个巴子……又来……” 这一枪,不就是昨天挨枪的地方么,只不过对方换了普通子弹,直接打穿没有炸碎罢了。 玛德,三头犬这群疯狗……打着靶玩呢是吧…… 李蟠咳咳咳得大口吐着血沫喘气,顺手把肩膀上插的刀,呃,苦无拔下来扔掉。 伤成这样居然都没死,还真是蛮奇葩的,这是四级生命体血厚,还是正装/守护者的功劳呢? 唉,累死了,不想了,只想睡觉…… 不,不能睡,睡过去就死定了…… 打电话,打电话找K,或者叫出租…… 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李蟠猛得睁开眼,他看到自己坐在一间破庙里。 神龛上干干净净,祭台上荡荡空空,整个屋子里就屁股底下一个破蒲团,连香火都没有。 李蟠这时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 这不是他的身体,但还好也不是蛇身,而是一个披着破破烂烂的黑道衣,脚上一双草鞋的未成年小孩……嗯,带把的。 又是什么投影分身?还是说老子已经挂了,又穿越了? 李蟠推开门走出殿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天上的…… 那是啥玩意? 茫茫的深空中,一颗心都没有,只有个巨大的,血红色的,无比诡异的肉团! 好像……是胚胎? 就那种还没完全长成的,浑浊的,钩子似的胚胎,甚至都看不出是什么生物。但这尺寸实在是有点恐怖,就好像一颗无比巨大的卫星挂在天上,巨物恐惧症都要发作了。 李蟠张着下巴抬头望了半天,忽然听到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他反应过来,四下张望,寻着声音,在院子角落找到一个狗洞。 李蟠跪在地上一瞧,钻进去把一只悲鸣的小黑狗抱出来搂在怀里。 “不好意思啊,让你受伤了。” 这大概是守护者的灵魂吧,上次见还是英姿飒爽一条老狗,现在已经变成唯唯诺诺一只崽子了。 为表歉意,李蟠撸了一把狗头,然后把狗子抱在怀里,绕着庄子乱转,看看能不能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