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兴的事,如果,建康城那边的消息也能快点到达,那就更完美了。 王谧:桓兄弟,我也很想尽快把消息送到啊,可问题是…… 他实在是走不开啊! ………… “刘堡主,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某真的不能再喝了!” “某醉了!” “醉了!” “不!” “你没醉,老夫知道,只有没喝醉的人,才会嚷嚷自己喝醉了!” “来,再来一碗!” 哗啦啦的酒水下落,王谧眼前的酒盏就又满了。 这也太悬了,稚远他能不能行啊! 眼看着一碗又一碗的酒水灌进了稚远的肚皮,刘裕的心真是提到了嗓子眼。 稚远的酒量不济,这是几个兄弟都很清楚的,自从他们从建康城出来,一路上,王谧几乎是滴酒未沾。 可是一到这大襄阳城,情况就全都变了。 眼看着新野近在眼前,可是他们却寸步难行,都是因为襄阳城的百姓,实在是太热情了! 听说那位让襄阳百姓重获自由,回归晋土的王将军(其实并不是)再次来到襄阳,大街小巷上的百姓,全都沸腾了! 襄阳城内,各种邀请也是应接不暇,王谧以有要是在身推脱了好几个,但是,到了刘方这里,却行不通了。 得胜堡的堡主刘方,现在算是失业了,因为襄阳城局势稳固,粮草充足,如今刘方把堡内的一半居民都迁到了襄阳城内生活,而原先的得胜堡,则变成了襄阳守军日常操练、守备的一处据点。 对于得胜堡堡民来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虽然他们在得胜堡的生活也不错,但是,如果能到设施齐全,环境更好的襄阳城中生活,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 而对于襄阳的守军来说,这当然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谷譲 原本,在氐秦占据襄阳的时候,得胜堡是不会完全对氐秦士兵开放的,他们采取的措施,只是合作。 事实上,还是你襄阳城是襄阳城,我得胜堡是得胜堡。 可如今,得胜堡的堡民终于迎来了大晋振作的时候,对于晋军来说,得胜堡便是一个出入自由的地方了。 甚至是,刘方不介意让襄阳守军直接驻扎在得胜堡内,将襄阳城的防御范围拉得更大。 在王谧他们回军建康的这段时间,襄阳城和得胜堡的关系非常良好,堡主刘方现在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堡主,实际上,得胜堡已经是听命于荆州部队的一个据点了。 作为一同在襄阳奋战的战友,别人的邀请可以推脱,刘方的邀请却实在是无法拒绝。 没办法,只能坐在一起,勉强应付。然而,自从几盏酒下肚,王谧这才晓得,今天他是哪里也去不了了。 别说是去新野城和桓伊他们汇合了,恐怕连眼前的这扇大门都难出去了。 一边是醉的迷迷糊糊,东倒西歪的王稚远,一边是面色红润,看起来好像就没有喝酒一样的刘裕。 鲜明的对比,充分的展现出酒量的差距。 “喝吧!” “喝!” “干了这一碗!” “寄奴!” “你看,最近我的酒量,是不是见长啊!” 终于被刘方放走的王稚远,现在是一步三摇晃,要不是有刘裕在身边搀扶,恐怕就要爬着走了。 “见长,确实见长!” “以前都是喝三盏就不行了,这一次,十盏都还没趴下,当真是好酒量!” “不敢当,不敢当。”王谧醉醺醺的说道,两人一同往厢房那边走去,王谧还一个劲的向后望。 他们出来的时候,刘方还一再挽留,送到了大门口,还追了一段,要不是小王意志坚强,说什么都不肯留下,刘方还想继续呢。 “寄奴,你看看,刘堡主他们回去了吗?” “回去了,都回去了!” 刘裕忽然发觉,王谧的声音清亮了不少,不似刚才那般混混沌沌,待他看到王谧的眼神,这才确定了他的感觉。 “你没醉?” 不可思议! 厉害了! 得知刘方等人终于离去,王谧瞬间就支棱了,抖了抖衣衫,恢复了自信自如的步伐。 “当然了!” “我虽然不善饮,但这些日子和你们在军中混,也是酒坛子里泡出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喝醉。” “那你为什么还装醉?” “这不是辜负了人家刘堡主的一腔情意?”刘裕的言语之间,竟然有些许责备之意。 这让王谧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啊,再不装醉,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这不是耽误大事吗! “谈不上什么辜负不辜负,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把手枪队尽早的带到新野。” “长安城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苻坚是否出兵,襄阳这边也完全没有消息,桓野王那里现在兵力不足,我已经和襄阳守军谈过了,他们可以分给我们五千精兵去支援荆州部。” “我们必须尽快到达,去晚了,野王他们就危险了。” “那我们现在……” 还没等刘裕说完,王谧已经先一步跳上了马背,行动之快,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小子,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利落了! 马鞭一甩,前方,新野城! ………… “稚远,就快到了,歇一歇吧,喝口水!”刘裕解下了水葫芦,递给王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