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打仗。 有的则说,晋军将士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许多神器,攻击能力极强,秦兵根本就无法招架。 这么说来,这次保卫邺城的大战,也一样能用到这些神器了? 杨白花忽然心念一动。 要是能把这些神器偷出一些,仔细研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杨将军,你派去送信的士兵,就不打算回来了吗?”刘裕忽然话锋一转,杨白花登时就变了脸色。 怎么让他发现了? 他竟然还敢挑明! 这就很尴尬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杨白花嘿嘿一笑,打算蒙混过关。 晋军的这些年轻将领,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杨白花自认为行事已经相当谨慎,派出去的王永,也不过是他身边近卫之中,普普通通的一人。 一点也不会惹人眼目。 却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刘裕笑笑,没打算追究。 只道:“回去也好,总该给符丕将军带个消息,以安其心意。” “不过,我原来还指望着,要是那小兵能回来就好了,说不定还能给我带回一些邺城里的消息。” “我可是有兴趣的很呐!” 杨白花: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漳水边上,几大势力齐聚,谁都没有先动手的意思,但各怀鬼胎是一定的了。 现在,围绕着邺城这块大肥肉,几大势力之中,最为轻松的,或许就只有邺城内的符丕、符纂了。 王谧这边拼命赶路中,靴子都快踹掉了。 慕容部也是如此,看到可疑的部队出现在眼前,是进也不敢进,退也不能退。 正宗的进退两难。 恨不得时空穿越,再也不要经过邺城,什么老家,什么龙城,还不如留在长安和姚羌部死磕。 或许都比现在痛快。 至于刘裕带领的一路兵马,日子也并不好过。 现在晋军和秦军的对比,大约就是五比一的关系,虽然人数上占优势,但是,秦兵对晋军的骚扰,仍然让北府兄弟们不胜其烦。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和秦军有世仇的是晋军兄弟,但如今在邺城边上,时常挤兑,还要闹摩擦的,从来都不是晋军,而是秦兵。 端的是贼喊捉贼……“张将军,我听说,那镇守襄阳的符睿就是死于这个王谧之手,他本是文臣,却骁勇善战,颇有谋略,这个人如今也到了邺城外,我们真的要小心了!” 张蚝也有同感。 “历来行军打仗,最怕遇到这样的敌人。” “不只是勇勐,还有计谋,将军,邺城不容有失,我们切不能赶走了虎,又引来了狼。”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不禁念叨,你越是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发生,很快,张蚝就会发现,邺城内外,虎不容易赶走,狼也是引来了,就不会离开。 至于这个邺城古都的脚下,唯一的失败者,或许只有他氐秦而已。 不管怎么说,如今北府兵到此,还是打着支援的名号。 人家是来提供帮助的,你总不好一开始就怀疑人家的动机,那未免显得太过小气。 都到了漳水边上,难道还要让人家退回到京口吗? 就是符丕想,刘裕也不会答应。 符丕这边刚刚燃起一点小小的希望,觉得邺城有救了。 然而,很快王永就亲自把这一团小火苗亲手浇灭了。 “还有一点,属下认为当有所注意。” “这次晋军的将领,大多是新人,看起来相当年轻,不过二十岁左右,这对我军,甚至是整个北镇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这些将领都沉稳多智,意志坚定,晋王得人呐!” 二十多岁? 还全都是? 符丕感觉眼前一黑,世界观几乎将要崩塌了。 即便他保住了邺城一地,面对强悍的晋军将领,士气高涨的晋军兄弟,氐秦还真的可以复起吗? ………… 邺城二十里外,倒松峰上,慕容德正站在山包上观察着邺城周边的动静。 今天照例是没有作战任务的一天。 大清早,眼见着邺城守兵还没有换值,他便起了个大早,派遣了几个小兵跑到邺城城楼下喊口号。 再次申明慕容部的要求,借道! 我们要借道,必须从此处过! 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们就不走。 哼! 一番吼叫,终于把邺城的守军全都叫醒了。 一支翎羽箭从小兵们的耳边呼啸而过,正好射偏。 稍稍抬头,就可以看到,城楼上邺城守军愤怒的脸。 他娘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扰人清梦,罪该万死! 倒松峰上,慕容德得意的看着这一幕,很好,很好。 就应该这样嘛。 大家都精神着点才好。 谨防兴致起来了,说打就打,一点不含湖。 视线望远,得意的慕容德,忽然脸面一僵。 呆住了。 “泓儿,你快看!” “漳水对面,那是什么?” “是营帐吗?” 视线范围的最远处,涛涛漳水对岸,一个又一个的小帐篷挤在一起,看起来竟然也